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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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電影? 說不定是三人行呢。 那句歌詞怎么唱來著? 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你卻不配有姓名。 呵。 作者有話要說: 龍龍飛奔去電影院:你是誰? 薛蒙:???(不是才見過) 第66章 應嶠輕車熟路地開上黑色本田, 直奔電影院。 一路上他設想了無數(shù)兩人單獨約會的場景。他們可以選一部愛情片或者搞笑片,最好要溫情一點,能夠營造出曖昧的氣氛。連看完電影之后去哪個餐廳吃飯,吃完飯后再去哪個公園散步他都已經(jīng)打算就好了。 甚至在路過一家花店的時候, 他還差點停下來買一束花。 但冷靜想想, 現(xiàn)在小妖怪還不知道他的心思,送花未免有些突兀, 才遺憾地放棄了這個做法。 最后應嶠在便利店買了兩只水果味的棒棒糖, 這才笑容滿面地往進了電影院。 工作日, 又是上班的時候, 電影院的人流不算多, 應嶠環(huán)視一周, 就找到了姜婪的身影, 只是, 他看著姜婪身側那個有些眼熟的背影, 緩緩皺起了眉, 心里逐漸浮現(xiàn)一絲不太妙的預感。 等走到近前, 看見和姜婪坐在一起的薛蒙時, 滿面春風已經(jīng)化成了滿面寒霜。 他叫了姜婪一聲, 垂眸俯視一側的薛蒙,皮笑rou不笑的:“薛蒙怎么也在?這個點不用上班嗎?” 他顯然已經(jīng)忘了,姜婪和薛蒙是同事, 姜婪不上班,薛蒙自然也不用上班。 薛蒙對上他的視線, 總覺得這位大佬的眼神有點可怕,他縮了縮脖子,弱聲道:“不、不用?!?/br> 姜婪倒是沒有察覺異樣, 他看了看時間,催促道:“電影馬上開始了,我們先進去吧?!闭f完把一張電影票塞給了應嶠。 應嶠拿起來一看——《雨夜》,新出的國產驚悚懸疑電影,最近風很大,網(wǎng)上評分也高。據(jù)說氣氛非常驚悚嚇人。 應嶠:…… 他深吸一口氣,盡力擠出個微笑,摸了摸沒機會拿出來的棒棒糖,檢票進場。 他們進放映廳的時候電影剛開始,好在他們座位在后排,三人低調入了場,便認真看了起來。 此時他們的座位順序是:應嶠,姜婪,薛蒙。 應嶠挨著姜婪坐,總算心氣順了一點。心想說不定等會小妖怪看得害怕,自己就可以順勢安慰他。 書里就是這么說的,在心上人害怕時,給他一個堅實可靠的臂膀,會讓他更快的愛上你。 應嶠抿唇,眼睛放在大屏幕上,心思卻全在姜婪身上。 電影開場五分鐘,雨水連綿的夜里,狹窄小巷子之中,模糊的黑影沿著墻角前行。在黑影四五米的前方,一個打著紅色雨傘的長裙女生無知無覺,她哼著小調,悠閑漫步在雨中。 絲毫沒有察覺身后的黑影離她越來越近,四米、三米、兩米、一米……黑影漸漸逼近,雨水滴答聲越來越急促,大屏幕陡然一黑,放映廳中忽然響起起伏的尖叫。 應嶠嘴角微彎,暗暗期待著小妖怪尖叫著撲向他。 滴答滴答的雨水聲敲打著觀眾的耳膜,這黑暗只持續(xù)了短短兩秒,大屏幕便重新亮了起來。 雨水滴答下著,長裙女生不見蹤影,只有那把紅色雨傘落在地上。 姜婪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刈谧簧希疫吀觳采线€吊著個人,是薛蒙。 應嶠期待的情況并沒有出現(xiàn)。 薛蒙是真被嚇到了,他完全沒有做好國產驚悚片能嚇人的心理準備,電影屏幕陡黑的一瞬間,他下意識抓住了姜婪的胳膊。 應嶠冷冷地凝視著他。 此時電影畫面轉換,變成了天氣晴好的白天。 薛蒙后知后覺地察覺到身上的死亡視線,背后發(fā)涼地摸了摸胳膊,悻悻松開了姜婪的胳膊。 電影還在繼續(xù),這部電影劇情確實不錯,驚嚇點沒有落入俗套,永遠會在觀眾猜不到的下一刻忽然蹦出來嚇人。全程薛蒙都在一驚一乍,姜婪的胳膊完全成了他汲取安全感的道具。 姜婪一邊看電影,一邊抽空取笑他。 以至于坐在左邊的應嶠,幾乎完完全全地被忽略了。 這大概就叫,會哭的孩子有奶吃。 應嶠的臉色烏漆抹黑。 這跟他設想的完全不一樣。 三人從放映廳出來時,一個面無表情,一個意猶未盡,還有一個驚魂未定。 驚魂未定的薛蒙叭叭叭:“我以為經(jīng)歷過三水村之后,我已經(jīng)不怕看恐怖片了,果然還是我太天真。” 姜婪很敷衍地安慰他:“看多了就不怕了?!?/br> 薛蒙很慫地搖頭:“不了不了,我還是回家打游戲吧。你還要回單位嗎?” 姜婪說:“我要去接泥泥?!?/br> 于是兩人就在電影院分別。薛蒙跟應嶠告別時,姜婪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應嶠一直沒有出聲。 他轉身看向應嶠:“我要先回一趟單位,你呢?” 沒了巨大的電燈泡,應嶠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道:“我送你過去吧,晚飯一起吃?” 姜婪欣然應允,兩人便一同回單位。 姜婪今天出門時把狻猊和椒圖留在了辦公室里,等他們到了單位時,下班已經(jīng)有一會兒了,張?zhí)煨羞€等在辦公室里,正拿著一根逗貓棒逗狻猊玩。 狻猊上躥下跳玩得飛起,見姜婪回來還有點意猶未盡。 姜婪將椒圖從水族箱里抱出來,應嶠則順勢抱起狻猊。經(jīng)過張?zhí)煨械霓k公桌時,他和張?zhí)煨袑σ曇谎?,略頷首,便算是打了招呼。 “今天麻煩你了,那我們就先走了?!苯穼?zhí)煨械馈?/br> 張?zhí)煨悬c頭,又看向應嶠的手腕,略帶驚訝道:“你也喜歡收藏表?百達翡麗這款限量我之前也想買,可惜數(shù)量太少,沒能買到。” 他語氣真摯,表情遺憾,演得跟真的似的。 應嶠定定地看著他,張?zhí)煨幸部椿貋?,甚至微微笑道:“可以借我觀賞一下嗎?” 抱著椒圖的姜婪:??? 他下意識看向應嶠的手腕,那里確實帶著一塊做工精細的機械腕表。 他雖然不懂表,但是百達翡麗他還聽說過的。據(jù)說限量款都是幾十上百萬,更別說一些熱門收藏款還能拍賣出上千萬的高價。 應嶠戴的竟然是百達翡麗的限量款? 他側臉看著應嶠,眼神疑惑。 應嶠沉著臉,摸了摸手腕上的表,冷靜道:“我這塊是高仿。” 姜婪恍然,他就說應嶠怎么可能買得起百達翡麗。 張?zhí)煨羞z憾地嘆了一聲,說:“是嗎?我還以為是正品?!?/br> 應嶠面色沉著,已經(jīng)找回了控場的感覺,他勾起唇角:“仿的比較像而已。沒事的話,我們先走一步了?” 兩人心照不宣地對視一眼,張?zhí)煨械溃骸奥摺!?/br> * 離開單位,兩人去吃晚飯。 姜婪早就惦記著一家新開的螺螄粉,拉著應嶠去吃。 應嶠見他沒再提手表的事,就知道他信了自己的話,神情也輕松許多。 直到他走進店里,聞到螺螄粉的味道。 應嶠:…… 他嘴角抽搐:“這是什么味道?” 姜婪點了兩碗螺螄粉,又給自己那碗多加了一份酸筍:“螺螄粉,你沒吃過嗎?” 應嶠感覺整個人都快窒息了,身上清淡的松木香仿佛都染上了螺螄粉的氣味,他艱難地搖頭。 姜婪熱情地向他賣安利:“那你一定要嘗一嘗,氣味雖然有點大,但是味道超級好?!?/br> 說話間兩個大碗就放在了面前,姜婪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開始吃面,應嶠則面色深沉地盯了好一會兒,見姜婪吃得香,才艱難地下了筷子。 好在入口味道還算能接受。 他沉默著吃了半碗螺螄粉,姜婪則已經(jīng)吃完了一整碗面,正在慢吞吞地喝湯。 等一碗面吃完,應嶠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由內而外都散發(fā)著一股螺螄粉的味道。他忍耐著沒有動鼻子,盡量不去聞自己身上的氣味。 吃到了心心念念螺螄粉的姜婪心情起飛,看著時間還早,就提議道:“我們去江邊走走?” 應嶠在回家洗澡換衣服和跟小妖怪去江邊散步之間糾結了兩秒,最后還是選擇了去江邊:“好。” 江邊距離不算遠也不算近,姜婪本來想騎共享單車過去,誰知道一問應嶠竟然不會騎自行車,于是兩人只能打個車過去。 到了江灘邊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江濱大道上路燈亮起來。散步鍛煉的行人大多成雙成對,拖家?guī)Э凇?/br> 姜婪抱著椒圖,應嶠肩膀上蹲著狻猊,兩人融入人群之中,似乎跟周圍拖家?guī)Э诔鰜硗娴钠胀ㄈ艘矝]有什么兩樣。 因為這個隱蔽的認知,應嶠渾身的不舒服都被沖淡了不少。 兩人沿著長長的江濱大道散步,走累了就找個人少的地方坐下來,最近沒下雨,江水水位不高,順著階梯往下走,還可以玩一會兒水。 狻猊從應嶠肩膀上跳下來,又跑過去扒拉姜婪懷里的椒圖。 他將椒圖的大螺殼用腦袋頂起來,然后晃晃悠悠地跑到水邊,撲通一聲就將椒圖扔進了河水里。 鑲滿了寶石的大螺殼晃晃悠悠地浮起來,椒圖伸出腦袋,噗噗朝狻猊噴了一口水,又飛快縮了回去。 狻猊拿爪子撥水潑回去,兄弟兩個玩水玩的不亦樂乎。 姜婪坐在不遠處看著,看見狻猊沒一會兒就變成了落湯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