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人分飾全部反派[穿書]_分節(jié)閱讀_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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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稚在林府枯坐了兩年,此刻已經(jīng)按捺不住出去野的沖動,眼看著沈煥和那中年男人一同出了酒樓,徑直往沈府走去,便不再跟系統(tǒng)扯皮,叫人端水進來,好生洗了個澡,穿上一身嶄新的衣裳,這才慢悠悠地舉步去了沈家。 他這般盛裝打扮,卻不從正門進去,而是仗著系統(tǒng)的幫助直接翻墻,又隱去了身形,十分囂張地走在戒備森嚴的沈家大院里。 也能明顯地感到,相較上次,沈府安靜肅穆了許多,就連得寵的下人也收了嘻嘻哈哈的神色,表情凝重中又透著些許慌張。 隱約聽見幾個湊在一處竊竊私語,說什么“三公子真是沒良心,二公子都讓人給他重新收拾出了一處寬敞明亮的院子,他居然還不領(lǐng)情,不肯去住”。 沈煥在自己的房里。 林稚對旁人沒興趣,他這次來就是完成任務的:畢竟他也是沈煥的打臉對象之一,為防沈煥忘了他,必然要在沈煥面前再露個臉,好再度勾起沈煥的仇恨值。 他于是不客氣地一把推開了那扇虛掩的門。 正正對上了沈煥冷冷的目光。 修士總是要比凡人長得慢,兩年過去,他的模樣并沒怎么變,著一身青布長袍,腰間纏了一根同色寬腰帶,勾勒出纖瘦的少年骨架。 然而盡管模樣清秀稚嫩一如往昔,氣質(zhì)卻是大相徑庭的冷漠,凜冽如寒冬風雪,眉間則籠著一股郁氣,似乎有什么心結(jié)積壓于五內(nèi),不得 他的長相其實更偏向溫和的那一款,雖然五官還沒完全長開,但已然可以窺見日后風華的兩分影子。 因此,林稚看著他這副拒人千里的陰郁神情,總覺得違和。 但這不是他該管的閑事,林稚很快就換上了職業(yè)假笑,靠在門邊,從那少年的額頭一路往下,一直看到了掩在衣襟后的鎖骨處。 那目光極具侵略性,沈煥明顯感到不適,眉頭一皺,神色更冷,往后退了一步。 結(jié)果他不退還好,他這一退,林稚原本落在他鎖骨周遭的目光登時就像掛不住了似的,順勢往下滑了一大截,開始在下三路徘徊。 沈煥:“……” 林稚一直把人看得眼睛都要噴火了,才一抬腳逼近了幾步,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個笑模樣。 笑卻不是好笑,隨之出口的話也絕非好意: “喲,筑基了,不錯嘛,恭喜沈三公子?!?/br> 隨即話鋒一轉(zhuǎn),眼底的一點涼涼的笑意也在瞬間斂去,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飾的輕蔑和不悅: “怎么,以為筑基了就有資格挑釁我了么?用這種眼神看我?!?/br> 話音落下,人已經(jīng)到了沈煥跟前三寸處,他又往前邁了一步,兩人的身子幾乎貼在了一起,與此同時,屬于金丹期修士的威壓也不加收斂地充斥了整個房間。 沈煥在這樣沛然的壓力下根本無法動彈,費盡了力氣才勉強撐住身體沒跪下去,遑論后退避開林稚。 另一個人的氣息撲面而來,叫他克制不住地露出了無比厭惡的眼神,一張嘴卻只得斷斷續(xù)續(xù)的一句: “放開!” 林稚一抬手蒙住了他的眼睛,動作輕柔,話語卻尖刻如刀: “眼睛真漂亮。” 他微微低下頭,親密地貼著少年的耳朵,含笑道: “知道么?你meimei死的時候,也到了筑基期。那時她的眼神和你的簡直一模一樣?!?/br> 手下的少年顫抖了一下,林稚恍若未覺,繼續(xù)用那飽含惡意的溫柔聲音慢慢地說: “你想知道,她是在哪里死的么?” 下一瞬,手腕驟然傳來了一陣皮rou撕裂的劇痛。 那被他壓制得站都站不穩(wěn)的少年,也不知是從哪來的力氣,竟然猛地掙脫了他的桎梏,頭一低,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腕上。 這一口,是沈煥這么多年來累積的痛苦,憤怒,怨恨的宣泄,他無比痛恨著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第一天才,因此下嘴時也毫不留情,尖牙利齒甫一觸及林稚的皮膚,便深深地嵌了進去。 嬌生慣養(yǎng)的林稚哪里經(jīng)歷過這種痛苦,意識都空白了一瞬,本能地就要痛呼出聲,那尖銳的疼痛卻又剎那間消失,硬生生地把他的呼聲堵在了喉嚨里。 而后,他便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一把扇在了那少年的臉上。 他估摸不出自己這一下用了幾成力,但沈煥卻被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扇飛在地,明潤沉靜的眸子也在剎那間失了神采,好半晌,才回過神來。 林稚心里懵逼,卻還沒忘了自己的任務,盡職盡責地維持住了人設(shè),眼底閃過一絲被冒犯的惱怒,寒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