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人分飾全部反派[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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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屏蔽了他的痛覺,他此刻也顧不得自己的新殼子了,任靈力沖刷著有些麻木的經(jīng)脈,眨眼之間便到了山下。 而后被一人攔了下來。 那是個林稚極為眼熟的中年男人,大概是因為要去別人家里做客,他打扮得比林稚上回所見還要隆重,珠光寶氣,曄曄照人,愣是把他可能會有的風(fēng)流氣度壓沒了。 是敖青。 他見到林稚也不驚訝,慢騰騰地從幾乎要垂到地上的大袖子里伸出手來,手里拿著一把折扇,“刷”地一下打開,十分有格調(diào)地扇了兩下,笑道: “我說過,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林稚不為所動,嘴上卻道:“貴族圣女這就想把人接回去了么?” 一邊說著,目光不著痕跡地掃過周遭的環(huán)境,在心里快速地計算了一下繞過去的可能性。 敖青聞言怔了一下,旋即又笑了起來,很好脾氣地道:“小家伙知道得還不少么,不過別擔(dān)心,圣女忙得很,我就是閑著無聊,過來轉(zhuǎn)轉(zhuǎn)?!?/br> ——說得好像堂堂留仙宗是他家的后花園似的。 說完,他好像還真被勾起了談興,饒有興致地看了林稚一眼,眉尖微挑,道: “知道他的身份,還敢把他留在身邊,若不是圣女說過……” 林稚隨口道:“什么?”同時狀似無意地往旁邊挪了一步。 敖青順理成章地靠近了些,目光里竟然有些嗔怪的意味,哥倆好似的說:“這可不能告訴你。” 氣機被鎖定,林稚心知暫時過不去了,只得強自按捺下心里的焦灼,眸光冷淡地注視著他,道:“你是從何處來的?真當我留仙宗無人么?” 敖青仿佛安裝了什么屏蔽器,半點沒接收到林稚話音里的敵意,還很和顏悅色地,認真地說:“這也不能告訴你?!?/br> 林稚眉頭一皺,散出的神識密切關(guān)注著沈煥那邊的情形,這時便見上一刻還在和懷星河談笑風(fēng)生的青年突然像是喝醉了酒,軟倒在了桌上。 懷星河嚇了一跳,堪堪站起,似乎是要查看一下沈煥的情況,宋沉璧卻已先一步把手搭在了人的肩上搖了搖,擔(dān)憂之色溢于言表: “師弟!師弟!你怎么了!” 懷星河探出的手不尷不尬地在空中停了片刻,慢慢地收了回去,低下頭,眉目隱入了陰影中。 而后,云端的幾位不速之客也現(xiàn)了身形,當先是一個滿臉傲慢的少年。他低眼打量了一下趴在桌子上的青年,不屑道: “變異風(fēng)靈根?也不過如此。” 他看著是少年模樣,周身氣息卻儼然已經(jīng)到了元嬰期。林稚直覺不對,顧不得敖青還在前邊擋著,一閃身便往那邊飛去。 他以為自己會遭到阻攔,誰知敖青卻笑微微地看了他一眼,讓開了。 他出乎意料的配合沒能讓林稚感到絲毫輕松,反而只覺有一股恐慌順著腳跟一路爬到了脊椎,就像是……有一件很不好的事就要發(fā)生,就算他拼盡了全力,也無法挽回。 他終于還是順利地在瞬息之間趕到了那幾人的所在地。 正好看到那陌生的妖族少年揚手揮出一道勁氣,直撲沈煥而去。 林稚的心猛地一緊,忙也送出了一道靈力,欲攔下這一擊。 比他更快的,卻是一直守在沈煥身邊的宋沉璧。 她想也不想地往沈煥身上一撲——那根本不 該是一個金丹修士該有的速度,以林稚如今的目力甚至都沒能看清。 她把沈煥撲到了地上,而后,那道本該割在沈煥脖子上的勁氣,毫不留情地刺入了宋沉璧的后心。 林稚的腦子嗡地一響。 這一刻,仿佛是他此前作死折騰的后遺癥扎堆地爆發(fā)了,他驟然覺得腿一軟,一時竟然沒撐住,重重地跪了下去。 仍然沒覺得痛。 只是腦子里像是被塞進了一個蜂窩,各種念頭嗡嗡嗡地吵鬧不休,卻無論如何也理不出一個頭緒。 與此同時還有一個念頭不斷回蕩:怎么會這樣? 沈煥被打中,都不如宋沉璧此刻的模樣讓他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