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人分飾全部反派[穿書]_分節(jié)閱讀_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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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含笑道:“不是的,大人不妨繼續(xù)看下去?!?/br> 而后,又語氣輕柔地繼續(xù)科普:“在原來的劇情里,清寂真人對自己的女弟子心生愛慕,女弟子卻喜歡主角,他故意留下一成余毒,是因為——”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二更,我發(fā)4 第53章一更 林稚聽得后脊竄上了一股寒意,幾乎冷得他后腦勺都有些發(fā)木,他忙打斷系統(tǒng):“你先別說話!你讓我過去!” 趁現(xiàn)在,趁沈煥體內(nèi)的封神族血脈還沒露出端倪,也許,也許還來得及…… 系統(tǒng)輕笑:“已經(jīng)來不及了呀大人?!?/br> 斗法臺。 殷季驚愕地問沈煥:“為什么?” 沈煥含蓄地笑了一下,如畫的眉目微微舒展,眼底卻平淡得不起絲毫漣漪。他本是如玉般的氣度,言行舉止間都透著nongnong的書卷氣,此刻卻有鮮血飛濺至他的面上,從眉骨淌到嘴角,好似一塊美玉生出了斑斑的血沁,失去了原有的溫潤清亮,顯得有幾分邪性。 他對殷季的問話無動于衷,手腕一轉(zhuǎn),便要把寸陰拔|出來。殷季卻猛地一伸手,五指如鷹爪,牢牢地抓住了那只造下無數(shù)殺孽的手,嘶聲道: “你不許走!你跟我回去見你師尊!你…咳咳!” 他說得太急促,牽動了傷口,話語驀地被劇烈的疼痛掐斷,氣流嗆進(jìn)氣管,他頓時止不住地咳了起來。 那把削金斷玉如斬爛泥的寸陰劍還插|在他的體內(nèi),每一聲咳嗽都要硬生生地受一次剜rou之痛,殷季也是養(yǎng)尊處優(yōu)這么多年,耐痛力并不強(qiáng),眼前一陣一陣地發(fā)黑,豆大的冷汗涔涔地往下淌。 然而那只嶙峋如枯樹皮的手卻始終牢牢地攥著沈煥,不給他絲毫離開的機(jī)會。 他愈發(fā)不清醒的意識里只還亮著一個念頭,他想,若是就這么讓沈煥走了,他回去要如何向小師弟交代? 沈煥必然是出了什么問題,他得把人帶回去。 沈煥抽了抽手,沒能掙脫。他垂眸,目光波瀾不驚地自那只溫暖的手上掃過,竟然也老實了下來。 殷季微微松了口氣,他也不敢叫沈煥拔出劍來,怕一個不留神就拽不住,讓他跑了——鬼知道為什么一個金丹期修士會有這樣一身蠻力,一咬舌尖,強(qiáng)行把神智從深淵里拉回來了一些,吃力地一彎腰,道: “我留仙宗的弟子絕非什么妖怪,其中必然有誤會,諸位且容我把他帶回去,來日,來日定會給天下一個交代?!?/br> 于岑問:“但不知你要如何交代?” 又一人道:“是不是妖,抓起來看看也就知曉了。殷掌門想這么輕易地把這滿手殺孽之人帶回去,也得問問那些無辜喪命的子弟吧,莫非你留仙宗的弟子就格外嬌貴,其他仙門的弟子合該死在他手下?” 此言一出,高高在上隱在云端的各派大能紛紛現(xiàn)出身形,表示贊同。 于岑有些同情地看了殷季一眼,苦笑道:“殷掌門,此事涉及無數(shù)條人命,我也做不得主?!?/br> 殷季的腰更加彎了。 來參加群仙會的無不是各派的天之驕子,這一場變故,仙門百家都損失慘重,哪能讓他把罪魁禍?zhǔn)兹毴驳貛Щ厝ィ?/br> 可…… 小師弟啊。 他素來以老頭的面孔示于人前,卻一直是少年心性,任誰一眼看去都不會把他當(dāng)成一個真正的老人。直至此刻,身心俱疲,眼底竟然真透出了沉沉的暮氣。 他狼狽至此,留仙宗的威名畢竟擺在那,倒也沒什么人敢落井下石,全場一片肅靜。 僵持間,忽聽見了一聲鈴鐺的清響。 這一聲響輕而散,遠(yuǎn)遠(yuǎn)地,像是自山林間傳來,一不留神便要和林間鳥雀的鳴囀混淆在一起,然而在場多的是大人物,怎么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當(dāng)下便有拂流堂的一位長老霍然起身,聲若洪鐘:“何方宵小!” 聲音 裹了靈力,徑直向著鈴鐺聲的來源擴(kuò)散而去。 于是眾人便又聽見了一聲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