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人分飾全部反派[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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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稚對此表示了質(zhì)疑。 他以前在留仙宗待了那么久,怎么就沒見過殷掌門犯過這種老毛??? 殷季艱難地笑了一下,一口氣吸進(jìn)肺里,也不知道牽扯到了哪里,又猛烈地咳嗽了起來,好半天才啞著聲音說:“當(dāng)真是老毛病了。以前年紀(jì)輕,出門歷練時被兇獸追殺,拼了老命才跑回來。只是自那以后便留下了余毒,差點兒成了廢人。是……” 他微不可察地停頓了一下,“是李臨時花了九九八十一天才為我把毒素封住。” “只是那時毒素已滲進(jìn)血rou,封住了毒素,也封住了我的一部分修為,只好從那時候就做個老頭子了?!?/br> 林稚單刀直入地問:“最近可是有人來過?” 殷季卡了一下,沒回答他,堅持把自己要說的話說完了:“不過我要做掌門嘛,顯老一點還有威嚴(yán)一些?!?/br> 而后就開始閉緊嘴巴,假裝自己是個蚌殼。 林稚懂了:“是宗門里的人?他們?nèi)缃裨诤翁??我……?/br> 殷季裝了不到一炷□□夫的蚌殼,瞬間破功,攔住他:“哎,你走哪去?” 林稚按照自己的人設(shè),冷硬道:“殺人?!?/br> “你殺誰啊。”殷季笑開,“你師兄我雖然糊涂,又哪里會不中用到這個地步,那罪魁禍?zhǔn)滓呀?jīng)死在了我的手下啦?!?/br> 林稚心想,是罪魁禍?zhǔn)?,那從犯呢?/br> 他的心情前所未有的煩躁,或許是因為擔(dān)心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沈煥的安危,或許是對這個便宜師兄的恨鐵不成鋼。種種情緒堆積,叫他幾乎想不管不顧地拔劍而出,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場。 他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勉力壓住紛亂的心緒,問:“掌門師兄為何當(dāng)初要對他們這般姑息?” 殷季別開眼,道:“不是我等心慈手軟,說來你可能不信?!?/br> “兩百年前,我曾和師尊一道,尋由頭對宗門來了一次大清洗,試圖找到那人。可是,手段用盡,最終也只找到了一些其他宗門安插進(jìn)來的探子?!?/br> “我和師尊都覺得不可能,可是當(dāng)每個人站在我面前時,我確實是打心眼里地覺得他是可信的,如今回想,就像,”他說得有些艱難,“就像是有什么無形的力量蒙蔽了我等的雙眼一樣?!?/br> 他疲憊不已地自嘲道:“或許是天要亡我留仙宗吧?!?/br>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他未必真把這事推到“天”的身上,林稚卻在一瞬間想到了許多,霎時間脊背一涼,滿腔沸騰的殺意都冷卻殆盡。 他想,難道這就是“劇情”的力量嗎?因為劇情要讓留仙宗可是他明明沒寫過,為什么卻會有這樣的劇情?當(dāng)初的那本書,真的是他寫下的嗎? 他試著沉下心來,在記憶深處扒拉出當(dāng)初落筆時的一點一滴,然而大概是他穿進(jìn)書里太久了的緣故,他還模糊記得開坑的初 衷,個中細(xì)節(jié),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了。 他以為自己是局外客,反復(fù)提醒自己必將離開,一直以來也從未在這個世界的人身上投入太多感情,可是現(xiàn)在想想,他當(dāng)真還能置身事外么? 他的冷漠看似保全了自己,可實際上,是不是做錯了? “七師弟?” 林稚忙收回思緒,看向殷季:“掌門師兄?!?/br> 殷季道:“如今留仙宗這般光景,你可有什么去處?” 林稚幾乎是立刻就下定了決心:“我留在這里?!?/br> 殷季:“那師侄呢?” 林稚的指尖都有點發(fā)冷,猛地一掐掌心,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道:“我身為仙門中人,自當(dāng)負(fù)一份責(zé)任。且他被困在封神山內(nèi),我貿(mào)然回去,太不明智?!?/br> 那可是他方才睡到的心上人,他要把他活著帶出來,而不是讓自己連他最后一面都沒見到,就先死在封神族手下。 封神族既然對沈煥有所求,想必短時間內(nèi)不會對他太過不利。他要抓緊時間…… 抓緊個屁,沈煥竟然敢擅自作主,是皮癢了嗎! 可無論他有多坐不住,他還是逼著自己把沈煥的事壓到了心底,著手和殷季等人一道,處理好門派內(nèi)的事務(wù),再依次拜訪其他仙門,商議應(yīng)劫事宜。 不管有什么內(nèi)情,當(dāng)年那些各家仙門的天之驕子都是沈煥殺的。他作為沈煥的師尊,在受害方那邊也不受待見。 他們?nèi)サ牡谝粋€地方,是拂流堂。 拂流堂并不歡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