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人分飾全部反派[穿書]_分節(jié)閱讀_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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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副熟悉的富貴打扮,見著林稚的面容,稍稍愣了一下,旋即笑了起來:“我道是誰,原來是熟人。” 的確算得上熟人,見過一兩面,正是敖青。 林稚疏離又不客氣地說:“也不是很熟。” 敖青一樂:“那就不熟吧。” 他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眉眼俱是和藹可親的笑意,手下卻毫不留情,話音方落,一簇簇高溫的火團已經(jīng)逼到了林稚的眼前。 這些年歲里,進步飛快的顯然不止是林稚,xx也同樣有所進境。這火溫度極高,來勢洶洶,所過之處空氣都隱隱不穩(wěn)了起來,大有焚燒一切的氣勢,但凡叫一縷火星近了身,林稚大概都要有毀容的風險。 林稚果斷拔劍出鞘,足尖在樹杈上輕輕一點,身體騰空,與此同時那豁了一道口子的靈劍卻直指敖青,向著他重重一劈,磅礴的氣浪瞬間將所有的火團嚴絲合縫地擋了下來,且有反噬之勢。 一劍過后,林稚便徑直竄上了高空,側身回砍,劍身深深地陷進了敖青不知何時揮過來的胳膊里。敖青吃痛,眼底閃過一絲驚訝。 但他驚訝歸驚訝,應變也快,約莫是瞧出自己人形狀態(tài)不足以和林稚匹敵,臉上瞬間冒出了斑斑龍鱗。 在這短暫的交鋒里,林稚已經(jīng)看出,敖青雖然在天賦方面得到了極大的強化,噴出來的火連他都能感覺到威脅,本質(zhì)上的實力卻是比不上他的。這一刻,和初見相比,兩人的位置已經(jīng)顛倒了過來。 然而,和一開始有所顧忌的敖青不一樣,他此刻作為穩(wěn)占上風的一方,絲毫不愿意和他拖延下去,招式一變,就想玩?zhèn)€ 大的,直接送他這位熟人上西天。 目光觸及敖青橫掃過來的有力龍尾,神魂深處卻不受控制地流露出了什么,他眼前的視野忽的一變,整個人被拉進了一種玄之又玄的境地里。 敖青掃過來的尾巴依然有勁,裹挾著無邊的威勢,他卻不知為何,總覺得敖青的動作變慢了,慢得他可以清晰地看見那條尾巴的走勢變化,直覺地放棄了心底最初設想的大招,轉而捏了個自己不太擅長的訣,略顯緩慢地拍上了那條尾巴的弱點。 若放在往常,他這一擊必然會落空,敖青顯然也看出他這一手的不熟練,去勢未改,直接向著他攔腰掃了過來。 于是他這一巴掌出乎兩人意料地落在了那條龍尾的骨節(jié)處。 狂暴的靈力趁勢而入,那尾巴微微一滯,后半截一一種詭異的角度,向下折了起來。 林稚自己也怔住了,但他處于這種玄妙的狀態(tài)里,不僅五感前所未有的靈敏,反應也極快,猜到是碧霄果起了作用,索性沉住氣,一心一意地拿敖青練起手來。 一人一妖在荒蕪的林子里騰挪跳躍,纏斗了起來。 這般過去了整整七天,那充斥了他全部神魂的微妙清涼感才如潮汐般褪去。敖青也被折騰得不成樣子,負傷逃走。 林稚皺著眉看著自己的一雙手,不是他心慈手軟,故意手下留情,可方才那最后最有把握的一擊,卻偏偏向左偏了點,給敖青留下了嚴重的傷,卻不夠致命。 他想起修真界是有氣運一說的,氣運雄厚之人,就算只有一條命,也能活生生折騰出九條命來,十死無生的險地也能被這些人闖出一絲生機,比實力高強的大佬還要難殺。 他回憶了一下這幾日和敖青斗法…不,他單方面毆打敖青的全過程,自認未曾出過差池,唯獨在最后時刻鬼使神差地偏移了一下。 敖青在封神族算不得多重要的人物,都能在短時間內(nèi)迅速提升修為,又能死里逃生。這讓他不得不相信,封神族就是為天道偏愛的。 可是,不應該。 沈煥上一輩子走到了那樣的巔峰,非要說氣運之子天道寵愛,青睞的對象也應該是他才對。 為何這一世,沈煥卻一生不順遂,反倒是站在他的對立面的封神族,出盡風頭? 他又望了一眼成了廢墟的林子,目光上移,望向空蕩蕩的天空,仿佛可以透過絲絲縷縷的浮云看到上面的天光墟。 “系統(tǒng)”說,天道是有自己的意識的。 第95章天道 不論仙修們?nèi)绾斡X得時間不夠,一年后,妖族大軍還是悍然踏過了邊界線,浩浩蕩蕩地向著人族的地盤深處長驅直入。 在這一年里,各大仙門也陸陸續(xù)續(xù)地有高階修士來到邊界,共筑第一道防線,盡力把凡人受到的池魚之殃控制在一定范圍內(nèi)。 林稚也沒再回去,留了下來,也不試圖參與戰(zhàn)略商議,整日游移在外,和各種各樣的妖修交手。 幾日下來,他便發(fā)現(xiàn),敖青會敗在他手下,并不是意外。 因為幾乎所有同境界的妖修同他交手,都會無一例外的潰敗。 林稚觀察了一下別人的戰(zhàn)況,終于確認,他成了同境界里有數(shù)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