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男裝大佬_分節(jié)閱讀_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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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覺得此言有理,那這敲門聲,就變得極為不詳了。右護(hù)法和其他幾個弟子,以及謝星河護(hù)著我往后退,沒有人上前開門,緊接著就 有一個人從院門外,直接跳到了院子里?!?/br> “然后……” 他捂著臉,渾身顫抖,如同秋風(fēng)中的落葉,說:“他武功太高了,我們根本不是對手,輕而易舉的就殺了兩個弟子,謝星河勇敢的上前,還吩咐我快點走,他以rou身之軀暫時攔住了對方。” “我知道這種時候不能逞強(qiáng),就和右護(hù)法一起退到了屋子里,然而我們沒料到,屋子里不知什么時候,居然多了一個人,而且這個人,比院子里的那個還要可怕?!?/br> 他摸著身上的傷,說:“我被他打了一掌,當(dāng)即吐了一口氣,是右護(hù)法用了些旁門左道,暫且克制住對方,我疼的想要起身,卻無意打翻了屋內(nèi)的擺件,上面放著的蠟燭掉在地上,燭火和燈油引燃了絹布,很快蔓延并燃起一片火光。” “右護(hù)法使用了暗器,那暗器跟火有關(guān),所以屋子里的火光越來越大,我想要爬起來離開時,又被那人拍了一掌,劇痛之下,整個人都神志模煳起來,撐著一口氣才逃到了屋外。” “卻遇到了之前跳進(jìn)院子里的人,被他戲耍一番,他明顯與新日教有仇,根本不想讓我活命,甚至泄憤一般在我身上劃了幾十道……” 祁鐘鈺給他治療了傷口,對方身上的傷痕觸目驚心,可以想見那人的殘忍和狠毒。 她將譚浩然視作自己的好友,聽到這樣的經(jīng)過,恨不得之前在場,好殺了那兩個所謂的高手。 譚浩然虛弱的道:“我疼暈過去一陣,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發(fā)現(xiàn)院子里的火勢越來越大,那兩個高手正在搬運地上的尸體,我想起你交給我的瓷瓶,抱著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想法,將瓷瓶砸碎屏住唿吸,任憑火焰將里面的藥丸灼燒?!?/br> “沒想到,居然真的有效,那兩個人很快就暈了過去,我不敢去查看其他人,拖著身體走到那兩人面前,用地上的利刃刺穿了他們的心臟,我害怕之后還會有更多的追兵,就連忙逃走了?!?/br> “然而我傷勢太重,沒法逃的太遠(yuǎn),跌跌撞撞的躲藏在小巷中,失血過多,渾身冰冷,我以為我要死了……好在老天垂憐,幸運的遇到了你?!?/br> 第42章 譚浩然敘述完之后,已經(jīng)眼眶通紅,他雖然疲憊無力,卻緊抓著祁鐘鈺的衣擺,說:“幸好是你,是你救了我這條命,我……謝謝,真正謝謝你!” 祁鐘鈺道:“你我是至交好友,何必言謝,何況是你自己機(jī)敏果斷,想到打碎藥瓶的辦法,才救回了這一條命,而且你意志堅定,從起火的院子里逃了出來,最后遇到我?guī)土四阋话眩@說明老天都在幫你,等你傷勢養(yǎng)好之后,還是新日教的教主,可以統(tǒng)領(lǐng)千軍萬馬?!?/br> 譚浩然苦笑,搖頭沒說什么。 許久,他才詢問道:“不知那藥瓶之中的藥丸是什么,可否再給我一瓶?” 祁鐘鈺荷包里還有幾個小瓶子,只不過之前交給譚浩然的,用于克制宋德良的藥丸已經(jīng)用完,若是譚浩然要一模一樣的,還需要花時間來調(diào)制。 她說:“雖然沒有之前那種藥丸,但是藥性差不多的藥丸還有兩瓶,我可以都給你?!?/br> 她取出來兩個藥瓶遞給譚浩然,那藥瓶也就兩根并攏的拇指大小,是她在西域時,找當(dāng)?shù)睾苡新曂氖炙嚾耍卯?dāng)?shù)靥厣募t土專門燒制的,所以裝很多個藥瓶在荷包里,看上去也不明顯。 譚浩然道謝接過,聽祁鐘鈺解釋道:“這里面裝著的都是毒性極強(qiáng)的藥丸,不管對方是平民百姓,還是武林高手,只需要一顆,見血封喉?!?/br> 譚浩然手抖了一下,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這,這么厲害?!?/br> 祁鐘鈺點點頭,這些藥丸都是她親手制作的,基本上都混有自己的鮮血。 她原本就中了天下至毒,后來去西域苗疆待了幾年,在自己身上胡亂做實驗,連血液都染上了劇烈的毒性。 好在她也學(xué)習(xí)了解毒的方法,隨身攜帶能解血液毒性的藥丸,只要對方不是大口大口的吞咽她的鮮血,只不小心誤食一兩滴的話,還是能救回來,且讓對方?jīng)]有后遺癥的。 譚浩然在心里后怕不已,他沒想到這藥丸毒性這么強(qiáng),若是喂給右護(hù)法,對方肯定…… 經(jīng)過昨晚的事情之后,譚浩然心里對右護(hù)法越發(fā)感激,打定主意,只要對方之后不做出太出格的事情,他就不會給對方喂下這些藥丸。 他將藥丸放在床邊的柜子上放好,還想詢問些什么,祁鐘鈺卻道:“你先躺下歇息,我去外面打探一下情況,等回來后在商議接下來該怎么做?!?/br> 譚浩然應(yīng)了一聲,他也希望還有弟子能幸存下來,尤其是右護(hù)法和謝星河,他這些日子以來與他們最為交好,偏偏這二人都是攔住兩個高手的主力,應(yīng)該是兇多吉少了。 他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在祁鐘鈺的幫助下平躺在床上,道:“多謝?!?/br> 祁鐘鈺擺擺手,轉(zhuǎn)身走出了房門。 譚浩然原本以為自己會睡不著,可沒過多久,他就覺得眼皮子沉重,一股倦意襲遍全身,他歪著腦袋徹底睡了過去。 約是幾個唿吸的功夫,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就推開了房門,看著昏睡過去的譚浩然,喃喃道:“真是命大,這樣的傷勢都死不了,倒是有些意思?!?/br> 他聽到祁鐘鈺方才所說的話,知道他是出門去打探消息去了,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所以悠然自得的坐在凳子上,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 陽光從窗戶上照射進(jìn)來,將他英俊不凡的五官照的一覽無余,正是謝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