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男裝大佬_分節(jié)閱讀_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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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她們待在臥房,要時刻留意并照顧陸大丫的身體;晚上,臥房被陸大丫占著,她們便在書房鋪床睡下。 轉(zhuǎn)眼就過去了半個月,陸大丫身上的外傷,靠著祁鐘鈺調(diào)制的膏藥,也痊愈的差不多了。 脈搏也平穩(wěn)下來,身體不再發(fā)燒發(fā)燙,恢復如常。 按理說,她應(yīng)該很快就會蘇醒,但是實際情況是,她至今依舊昏迷不醒。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雖然陸冬芙每日會給她喂飯,但是身體依舊快速消瘦下去。 祁鐘鈺也試了不少辦法,可沒什么用,兩個人只能干著急。 這一天,祁鐘鈺望著床上唿吸平穩(wěn),幾乎看不到起伏的陸大丫,深吸一口氣,道:“娘子,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須將大姐喚醒過來?!?/br> 陸冬芙咬著嘴唇點點頭,她已經(jīng)嘗試過唿喚大姐的名字,還說起了大姐生下的兩個孩子,可大姐依舊沒能睜開眼睛。 祁鐘鈺抿了抿嘴唇,突然走到床邊,大聲在陸大丫耳邊說道:“陸大丫,若是你真的死了,彭家絕對不會善待你的兩個孩子,彭安那種刻薄寡恩之人,肯定會在今年之內(nèi)就續(xù)娶一個娘子回來,到時候一個陌生的女子,就會成為你孩子們的后娘,親爹本就對他們感情不深,萬一后娘又是個狠心之人,要不了多久,你的兩個孩子,就會下地獄跟你團聚了?!?/br> “相公……”陸冬芙不安的打斷她。 祁鐘鈺搖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繼續(xù)道:“可憐你的兩個孩子,我記得大女兒才四歲,小兒子才兩歲,這么小就沒了親娘,落在渣爹和后娘手中磋磨,他們細皮嫩rou也沒有成年人那般耐摔打,死前還要遭受非人的折磨,你就這么狠心,讓兩個孩子以后吃苦受罪嗎?” “我事先聲明,我是絕對不會讓我家娘子幫你照顧這兩個孩子的,因為他們的身體里,留著彭安的血液,我可不想養(yǎng)出來兩個白眼狼來……” 她絮絮叨叨說著威脅的話,陸冬芙咬著嘴唇,看向床上的陸大丫。 原本以為沒什么用,可陸大丫的手指卻突然動了動,真是難得,這倒是半個月以來的頭一次。 陸冬芙眼前一亮,更讓她驚喜的是,陸大丫睫毛也開始顫動起來。 祁鐘鈺心道:總算愿意醒來了,陸大丫應(yīng)該對外界有一定的感知,才會如此。 她松了一口氣,愿意醒來就好,到時候再勸說她跟彭安和離,帶著兩個孩子跟自己和陸冬芙住在一起便是。 她們又等待了一天,陸大丫終于在第二天上午,睜開了眼睛。 她茫然的望著頭頂,身體很疲憊,腦子也暈乎乎的,過了許久,曾經(jīng)可怕的記憶才在眼底掠過,眼淚不受控制的涌了出來,很快打濕了臉頰。 陸冬芙推開門,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她驚喜的走上前,道:“大姐,你醒了。” 陸大丫看向自己的二妹,她想起來昏睡中,隱約聽到了二妹的聲音,沒想到二妹果然在此。 她勉強彎起嘴唇想笑一笑,可陸冬芙卻道:“大姐,我知道你的難處,先別想那么多,把飯吃了,等恢復如常后,再決定接下來該怎么做?!?/br> 陸大丫虛弱的應(yīng)了一聲,被陸冬芙扶著靠在床上,張開嘴接受對方的喂食。 吃過飯后,她身上才終于恢復了點力氣,聽到陸冬芙詢問她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她愣了許久,才疲憊的說道:“是相公將我打傷的。” 她眼睛望著虛空的方向,十分茫然的道:“具體是哪一天,我已經(jīng)不記得了,我只記得那是一天傍晚,吃過晚飯后,我在照顧兩歲的兒子,小虎已經(jīng)學會說話了,這個年紀最喜歡咿咿呀呀的說個不停,女兒茹茹陪在小虎身邊,耐心地跟小虎對話,不知怎么的,許是太吵鬧了吧,就惹怒了相公?!?/br> “他很生氣,走上前來,扇了茹茹一巴掌,茹茹那么小的孩子,根本經(jīng)受不住他的一巴掌,而且他病愈之后,身體康健,力氣大了不少,茹茹都被他扇飛了出去。我嚇了一跳,忙將茹茹抱起來,將兩個孩子抱到婆母那里躲避。” “相公沒一會兒功夫,就追了上來,說要跟我道歉,我很害怕……可還是回去了,然后,相公就來了興致,他說很久沒跟我同房了,就把我拉到了床上,卻……相公越發(fā)生氣了,撕了我身上的衣服,就開始打我?!?/br> 祁鐘鈺聽到這兒,心里一突,道:看來這事兒也跟她有關(guān),是她給彭安治病之后,雖然讓彭安身體恢復健康,卻沒了那方面的能力,他又脾氣古怪,原本就是個虐待狂,那方面不行之后,脾氣就越發(fā)暴戾了。 她歉疚的看向陸大丫,可陸大丫抱著胳膊,還在敘述著過去。 她淚如雨下,哽咽道:“很疼,比以往疼多了,我后來被打暈了過去,在床上躺了許久,身上都在流血,好多好多血,相公很慌亂,他以前從未把我打成這樣,許是認為我很快就死了,所以想到了毀尸滅跡?!?/br> “他讓我去河邊洗衣服,我哪里來的力氣去洗,相公便硬拉著昏迷過去的我去了河邊,將我往河里用力一 推,我才醒過來,胡亂掙扎著……” “可他想讓我死!” “若不是有人經(jīng)過將我救起,我就……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他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他生氣了嗎?還是我……” 她哭的說不出話來,陸冬芙抹著眼淚,溫柔的擁抱她,說:“大姐,你沒有錯,是彭安的錯,他就是個畜生!” 祁鐘鈺的眼神很冷,說:沒錯,彭安就是一個畜生! 她抿緊嘴唇,暫時沒有把自己將彭安治的不舉的后遺癥說出口,免得讓陸大丫有一個合理的借口解釋彭安的行為,再跟他繼續(xù)糾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