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男裝大佬_分節(jié)閱讀_2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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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額頭上也涌出了汗水,緊張的道:“是當年韓余亮送來給家中晚輩玩耍的。”韓余亮。 祁鐘鈺冷哼一聲,韓余亮也是當初陷害祁長樂的兇手,而韓家也早就被祁長樂暗中設(shè)計滅了族。 她盯著沈嘉順又看了許久,才道:“不錯,這個便是我爹當年送給我的十六格魔方,你在這兒稍等片刻,我去庫房里給你拿銀票?!?/br> 沈嘉順吞咽口口水,激動和害怕的心情交雜在一起,為了沈家的未來,他鼓起勇氣道:“等等,沈某并不想要銀票,只是想請定國公,去皇上面前替沈家說幾句好話,放沈家一條生路。” 當年,沈家當機立斷向姜行伍投誠,還相繼獻出了數(shù)百萬兩白銀。 原本以為可以得到姜行伍的重用,沒想到,卻落得個被打壓被提防的下場。 想來也是,姜行伍是皇帝,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他對祁鐘鈺的百般恩待,何其不是一種控制。 沈家巨富,早就被姜行伍所忌諱。 這一年里,他們面對已經(jīng)是皇帝的姜行伍的打壓,已經(jīng)很快頹敗下去。 得知祁鐘鈺重金尋找十六格魔方,他們才抓住了這個機會。 當年祁長樂的死因,其實嶺南道的頂尖富商都心知肚明,有些甚至還親自去搜查過祁府,卻一無所獲。 后來,那些動手的家族相繼敗落,無一人幸免于難,即便沈家在事后回想起來,也不免渾身發(fā)毛。 在得知祁鐘鈺就是祁長樂的兒子后,他們更是慶幸不已。 這十六格魔方,是他們特地找到的,很有可能就是祁鐘鈺要尋找的那一個,事實證明他們的運氣不錯,看來老天也愿意再給沈家一個機會。 祁鐘鈺把玩著手中的魔方,道:“我知道了,我這就進宮跟皇上說明此事?!?/br> 沈嘉順:…… 說進宮就進宮的嗎?也就只有定國公有這樣的資格吧。 他道:“那沈某就不再打擾,這就告辭了?!?/br> 祁鐘鈺點點頭,和他一起離開了定國公府,二人朝著截然相反的方向走去。 祁鐘鈺無需令牌,靠刷臉就順利的進了宮,太監(jiān)和侍衛(wèi)守在大殿外,殿內(nèi)是皇帝和朝中大臣正在商議政事。 皇帝臉上神情陰晴不定,看樣子應(yīng)該遇到了不小的難題,其他大臣都低下頭去,不敢與他對視。 祁鐘鈺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呂彥卿也在其中,不過想想也是,對方是吏部尚書,位居六部之首,在太平盛世中承擔著非同一般的責任,自然跟自己這個只會打仗的定國公不同。 她就這么徑直走了進去,腳步聲引起了眾人的注意,姜行伍看向她,臉色稍微好看些許,語氣溫和的問:“七弟來了,今日怎么有空來皇宮了?” 此話一出,讓在場的文武大臣都變了臉色,他們怎么也沒料到,皇帝會如此厚待定國公。 祁鐘鈺似乎對這樣的態(tài)度習以為常,道:“五哥,我有事要跟你說?!?/br> 姜行伍頓了頓,示意眾人退下,他也沒發(fā)話讓大臣們離開皇宮,諸位大臣就只能站在太陽底下曬著。 因為距離太遠,也聽不到皇帝和定國公在說些什么,他們心里卻 已經(jīng)閃過了多番猜測。 祁鐘鈺看了他們一眼,道:“五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姜行伍嘆息一聲,說:“欽天監(jiān)預(yù)測來年會發(fā)生干旱,我在擔心會發(fā)生宣安四十一年的禍事?!?/br> 祁鐘鈺安慰他道:“五哥不用擔心,大梁國和大齊國截然不同,即便發(fā)生天災(zāi),朝廷也會出面安置百姓,不會重蹈覆轍的?!?/br> 姜行伍笑了笑,臉上神情也放松了些許,坐在龍椅上問:“那么,你進宮有何要事?往日里即便我宣你到皇宮來,你都不來。” 祁鐘鈺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她伸出手,向姜行伍展示手中的十六格魔方,道:“我找到了,當年祁長樂送給他親生兒子的禮物。” 姜行伍愣了一下,扶額道:“原來是這樣啊,你便是因為此事進宮的嗎?我還記得要賞賜一座宅院,地契就在太監(jiān)那存放著,你一會兒拿回去吧?!?/br> 祁鐘鈺道:“五哥,沒那么簡單,當年……” 她低下頭說起了祁長樂的往事,手指還在笨拙的扭動著十六格魔方。 祁長樂當年去世之前,告訴了她打開十六格魔方內(nèi)部空間的口訣,時隔這么多年,她還清晰的記得。 只不過,真正拿到實物的感覺是不同的,所以她動作很慢,好在她口中絮叨個不停,所以姜行伍也能耐下心來看她笨拙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