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有沒有錢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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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布萊克老管家看著他的眼神有一點點的奇怪,不過宗祁現(xiàn)在的模樣確實也有點慘,他手臂上纏繞著厚厚的白色繃帶,另外一頭還綁在自己脖子上,看上去格外的滑稽。 直到這時候,宗祁依然沒有意識到半點不對,依然樂呵呵的跟著老管家一起去了莊園的餐廳,開始流淚享受拉美爾莊園頂級大廚的中餐手藝。 這件事情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宗祁在自己那張巨大柔軟的床上醒來時,接過布萊克老管家遞來的報紙和ipad,差點沒把口中的紅茶都給噴出來。 “咳咳咳咳——” 他不敢置信的瞪著新聞頭條上他和拉斐爾兩個人勾肩搭背戴著墨鏡在海灘上曬太陽的模樣,內心的震驚簡直只能用“臥槽”兩個字來解釋。 也許是步入現(xiàn)代的緣故,世界各地的人都對英王室特別的感興趣,連帶著幾位位高權重的公爵,全部都是英媒最喜歡報道的存在,也算是腐國的象征和吉祥物了。 宗祁也有幸享受了一下這個待遇,問題是網(wǎng)友們的熱情實在太牛逼了,連帶著把宗祁以前的Instagram賬號都給挖出來了,紛紛熱情的留言表示詢問他們什么時候好事將近。 宗祁:……? 宗祁一看那還了得,他回頭就登錄了以前自己那個非主流ins賬號,面對著自己上輩子不成熟時期發(fā)的各種照片視頻表示“……” 人一輩子怎么可能沒有非主流過呢,就算自閉如宗祁那曾經(jīng)也是有過初中二年級的階段,總覺得自己在全世界就是獨一無二的那種存在。而且宗祁ID中二期還格外的長,長到現(xiàn)在Instagram上還有他以前學火影忍者變忍術的短視頻。 尷尬尷尬,趕緊刪了刪了。 宗祁這廂還在忙著刪視頻,另一邊拉斐爾那邊也不平靜。 “尊者閣下,這是您要的資料?!?/br> 特地往大英圖書館里跑了一趟的共濟會下屬將厚厚一疊資料交予上來,威斯敏斯特公爵站在書房前,一張一張的翻閱著資料,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難看,看到最后居然已經(jīng)趨向于面無表情。 “這就是用薔薇十字和上帝之眼尋找圣物的方法?” 金發(fā)公爵語氣冰冷,內里隱含著隱約的憤怒。 “閣下,您知道的,”就職大英圖書館高層的共濟會下屬悄悄從西服口袋里掏出手帕來擦了擦額頭的汗,語氣恭敬又慎重,“它在所有的神秘組織中都是一件極其正常的事情,特別是在更加久遠以前的亞特蘭蒂斯時代,人們以這種方式為榮,并且認為他是唯一能夠溝通神明的辦法?!?/br> “直至現(xiàn)代,不僅僅是金色教團修道會,連郇山隱修會內也保留著這種古老而神秘的傳統(tǒng)儀式?!?/br> 共濟會下屬斟酌著自己的每一個詞匯,說話都帶著小心翼翼,“特別是郇山隱修會,他們每一任大師繼位,以及每年都要舉辦的神秘儀式中,都是用這種方式完成的。” “換?!?/br> 結果上位者聽都不聽他的解釋,直接劈頭蓋臉的把資料扔在一旁的書桌上,湛藍色的眼眸內仿佛浮動著永久不化的堅冰。 “沒有煉金術到達不了的方式,調出圖書館封存在地下的資料?!?/br> 拉斐爾的話沒有一點回旋的余地,讓下屬在內心那叫一個叫苦連天。 作為專門管理光照會絕密典籍而設立在大英圖書館內的下屬而言,至少在神秘儀式這方面,他是絕對找不出第二個代替這資料上的方法了。 可是沒辦法,尊者都發(fā)話了,當下屬的只能唯唯諾諾的表示自己清楚,然后領命而去,只留下拉斐爾一個人站在窗前眺望下方的草坪。 威斯敏斯特莊園的草坪修剪的很好看。 這里并不是蘭斯亞特家族的老宅,蘭斯亞特家族的老宅是處在倫敦近郊的一處巨大城堡。 拉斐爾并不喜歡那個地方,一見到那個陰森的,有著天然圍墻甚至是一小段護城河的中世紀古堡,他的內心就會抑制不住的生出暴虐的凌虐沖動來。 畢竟那里帶給他的并沒有任何值得說是快樂一點的記憶。 所以在拉斐爾繼承了威斯敏斯特公爵頭銜的第三天,他就輕描淡寫的大筆一揮,將這棟古宅直接捐給了英國官方文物保護組織,并且還沒有拿走內里任何東西,包括蘭斯亞特家族的掛毯。 此舉當時在歐洲上流社會也是掀起了軒然大波。 近現(xiàn)代歐洲大陸上叱咤風云的家族,蘭斯亞特家族絕對能夠排進前三。像以前那些鼎鼎大名的,什么美第奇家族、波旁家族、哈布斯堡家族、波吉亞家族等,要么就是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中,要么就是沒能跟上時代發(fā)展的浪潮,在近現(xiàn)代的時候被拋在了身后,不得不隱姓埋名,忘記了自己尊貴的血統(tǒng)。 只有蘭斯亞特家族,這個家族和皇室聯(lián)姻的時候也出過許多流淌著他們血脈的皇室,梵蒂岡的教皇也出過幾任,發(fā)展到現(xiàn)如今,要說一聲整個歐洲皇室都和拉斐爾有點血緣關系都毫不夸張。而且他們家族前幾任的先人特別有頭腦,身為大地主手握了無數(shù)地契,如今是多行業(yè)多開花式發(fā)展,冠以歐洲名門稱呼絕不為過。 所以當時還有不少注重傳承的舊貴族頗有微詞,但是他們那時候都被拉斐爾上位的鐵血手段嚇破了膽,愣是沒喲一個人敢跳出來反對的。時任下議院更是因為拉斐爾如此拋棄傳統(tǒng),推陳出新的行為狠狠的一邊倒,一下子就把拉斐爾推上了一個民意巔峰。 把蘭斯亞特城堡處理之后,拉斐爾就在肯辛頓切爾西隨便找了處房子住了。 其實他本人對于房屋的要求并沒有那么高,雖然用外在人設包裝自己,但事實上拉斐爾并不是一個窮奢極欲的人。而且因為童年生活在牧場的緣故,他本人更加鐘情面積小但溫馨的布局環(huán)境,所以最后他就在這里定局了下來。 拉斐爾站在窗邊,淺淡的夕陽從外面投射過來,將他半張臉照亮,另外半張臉還隱匿在書房的黑暗中,看上去格外鋒利。 下方的花匠正在盡職盡責的修建著花叢,細心的將玫瑰花在花壇上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