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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抖了抖肩膀,“你瞎?。窟@是你媽的?!?/br> 阮悠然:…… 怎么罵上人了? 阮秋也感覺不大對勁兒,“這是我的!” 她這套裙子的確看著有點年輕,還不是為了勾引夫人,她才穿的這么青春靚麗。 阮悠然翻了個白眼,“為老不尊,那么短的裙子也穿,你怎么不干脆露屁/股?” 阮秋:…… 瞧瞧這孩崽子,就不能給她陽光的溫暖。 阮秋懶得理她,她盯著阮悠然看:“對了,賤賤,mama這些年忽略你了,我回頭會和你媽咪好好說一說,我們把工作推一推,多點時間陪著你?!?/br> 她安排的眼線已經(jīng)在收網(wǎng)。 雖然楚念那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她還沒有完全查清楚,但基本的脈絡(luò)已經(jīng)知道的差不多了。 所以她才心疼賤賤。 她就是被楚青瞞了這么幾天事兒,人家還告訴她現(xiàn)在不能說,她都要抓狂到來美國抓人,那賤賤呢……這三年…… 阮秋難過的要飆淚了,阮悠然打了個哈氣:“可別,我求求你和我媽咪了,你倆干啥干啥去,可別霍霍我,我大好美少女,有很多理想很多工作要做,哪兒有時間陪兩個老太太?!?/br> 阮秋:“你……” 她好久沒聽到過賤賤用這樣的語調(diào)跟她說話了。 阮悠然看著她:“媽。這世界就是這么殘酷,你要早點接受現(xiàn)實,也別跟個奶娃子似的總是粘著我媽咪,誰離不開誰啊?至于嗎?” 阮秋:………… 阮總差點被懟到血壓飆升二百五。 掛了電話,她想要罵賤賤,卻突然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 到了地方。 阮秋把門敲的噼里啪啦的響,楚青一聽到這聲音就知道是阮秋來了,正好,她嘴拙不知道怎么跟阮秋解釋,看到阮秋信息的時候也一直想著怎么開口,這把人直接殺來了,她也干脆不用解釋了。 家里的保姆想要開門,楚青擺了擺手,她看著正直,彎下身笑著說:“正直,你跟著奶奶去開門好不好?” 正直疑惑的盯著楚青看了看。 楚青很有耐心,“好不好?” 正直猶豫了一下,小小聲的問:“是大灰狼嗎?” 楚青笑了,笑容璀璨,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正直柔軟的頭發(fā):“當然不是?!?/br> 正直這幾天跟楚青待的對她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信任,聽她這么說點了點頭,邁著小腿讓楚青領(lǐng)著往門口走。 門,被打開了。 一股子淡淡的薄荷香氣飄了進來,阮秋早就抱著胳膊擺好了生氣的姿勢,她挑眉看著楚青:“怎么,想在外面勾搭老太太還是老頭,還不回家,我再不來你是不是要跟人家把孩子都生出來了,你——?。 ?/br> 阮秋看到正直腳下一軟,一個踉蹌,差點摔出去。 正直看到阮秋眼中一亮,她從小很怕生人,但是在看到阮秋那一刻,她感覺這不就是mama每次都拿著照片給她看的另一個mama嗎?正直沖上去,一把抱住她的大腿,她仰頭,用那黑葡萄的大眼睛看著阮秋,奶聲奶氣的問:“mama?” 楚青:…… 阮秋:……????。?! 與此同時,**高中的cao場上,阮悠然穿著白裙,站在微風中,裙擺飄飄,她微笑的看著從遠處走來的楚念。 此時此刻,她的心居然如此的淡然,好像再沒有愛恨糾纏。 楚念今天穿的也很青春,倆人就像是有默契一樣,她同樣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裙,彎彎的柳眉,她抬頭去看阮悠然那一刻,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她眼里流轉(zhuǎn)的依舊是濃的化不開的深情。 一時間,歲月穿梭,倆人仿佛真的回到了那段無憂無慮的年少時光。 第22章 高中,一直是阮悠然前半生中最喜歡最留戀的時光。 那時候,她和楚念的感情處于一種朦朦朧朧的曖昧期,還在樂此不疲的玩著花季少女的那一套“你喜歡我嗎?”“她怎么對著別人笑?”“她是不是只把我當meimei”的小糾結(jié)。 阮悠然和楚念并肩走在校園里,這時候正是假期,又是中午的時間,人并不多,但是倆人還是戴上了墨鏡并肩走在一起,即使是這樣也有人頻頻回頭張望。 回不去的年少時光。 她們也再不能像以前那樣大大方方的手牽手走在校園里了。 阮悠然很愛出汗,尤其是一緊張一到夏天,手總是汗涔涔的,楚念則正好相反,她一年四季都是手腳冰涼。 那時候,阮悠然特別愛牽著楚念的手,她還大言不慚:“給我降降溫,你不嫌棄吧?” 楚念看著她冷酷無情:“嫌棄?!?/br> 她說完就要往回收手,阮悠然壞笑著加大力度握緊她的手就是不肯松開:“嫌棄什么?今天中午我才喂你吃了藥。” 楚念的臉紅了。 她因為害怕吃藥,每一次生病感冒的都要阮悠然想辦法喂她吃藥。 因為大姨媽期間總是肚子疼,楚媽給她開了很多中藥,這對于連西藥藥片都吃不下去的楚念來說,簡直是要了她的命。 阮悠然軟磨硬泡的都不見效,她沒有辦法,居然把哄小孩子那一套用在楚念身上了,她拿了一個旺仔牛奶的小紅瓶,把里面的旺仔牛奶喝了,把藥倒進去,遞給了楚念。 楚念接了過去,她聞了一下,不可思議的看著阮悠然:“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