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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松溪眉心稍皺了皺:“你們這么幼稚?” 裴之遠(yuǎn)故意露出一點壞笑:“姑姑你怕啦?” 裴松溪挑了挑眉,回過頭問郁綿:“想玩嗎?” 郁綿彎著眼眸:“想?!?/br> “那就玩吧?!?/br> “哇吼!我去叫嘉言下來!” “媽,你也來吧!” 飯后,連丁玫也被拉上了,一共六個人,圍在客廳的沙發(fā)上,開始游戲。 一開局,空酒瓶就指向了裴林默。 裴之遠(yuǎn)朝他笑了一下:“選什么?” 裴林默憋屈的要死:“大冒險?!?/br> 裴之遠(yuǎn)跟郁綿討論要讓他冒什么險,最后想了半天,得出一致條件:靠墻倒立學(xué)狗叫。 裴松溪這么少笑的人,也微微彎了唇角:“叫他學(xué)狗叫還差不多,靠墻倒立……他也會嗎?” 裴林默原本都準(zhǔn)備耍賴了,被她這么一激,勁就上來了:“叫叫叫,今天爺非得表現(xiàn)給你們看?!?/br> 等他廢了好大力氣倒立起來,旺旺般的吠了數(shù)聲,大家開始爆笑,就連裴松溪也在笑著,滿是戲謔的看著他。 他才意識到自己被裴松溪給激了,于是后面想方設(shè)法要找她麻煩。 不過,必須要說的是裴松溪運氣好。 旁人都中了好多次,唯獨她不中,連郁綿也不中,就連丁玫也被酒瓶指到了。 裴之遠(yuǎn)不敢對太后大人放肆,于是把主場交給了裴林默。 裴林默躍躍欲試:“大嫂啊,你選什么?” 丁玫想起他剛剛倒立學(xué)狗叫的丑樣子,猶豫一下:“真心話吧?!?/br> “好,那我問啦,那次晚上你出去見了誰?” 這個問題一落,連裴之遠(yuǎn)都來勁了,目光炯炯的看著她。 丁玫輕咳一聲:“要說名字?” “這樣吧,說一下性別和關(guān)系?!?/br> “……女生。合作者?!?/br> 裴林默撓了撓腦袋,這真是什么答案……難道要說她大晚上去見客戶了嗎,可是大嫂不管家里的生意啊。 “好了好了,我都說了。結(jié)束吧結(jié)束吧,松溪她們等會還得回去?!?/br> 裴林默急了:“不行不行,再來幾局。” 他還沒來得及報仇呢。 這一次,依舊不如他所愿。 酒瓶指向的是郁綿。 郁綿捂著唇笑,剛想說選真心話,就看見裴松溪抬起手,指尖在瓶口輕輕壓了壓,那酒瓶在光滑的桌面上轉(zhuǎn)動一寸——指向了她。 她收回手,笑了笑:“好了,這次輪到我了?!?/br> 眾人:“……” 這清奇的喂狗糧的姿勢。 光明正大明目張膽的耍賴! 郁綿臉頰一紅,偏過頭看著她:“……裴姨。” 裴松溪用力握了下她指尖,朝她一笑。 “傻了?不問就結(jié)束吧?!?/br> 裴林默回過神:“問問問!你選什么?” “真心話?!?/br> “行……我想想哈。那就問,你最近瞞著戀人的秘密是什么?” 這個問題一問,丁玫就給了他一巴掌。 瞧瞧這問的都是什么問題,這種瞞著彼此的事情也能問嗎,一個不好是要吵架的! 裴松溪似也怔了一下,想了好久,才伸手拿過包,從包里拿出一個微型保險箱,類似書本的形狀。 她把它遞給郁綿:“給你的。” 裴林默瘋了:“就這?你還沒說你瞞著她什么呢?” 裴之遠(yuǎn)攔住他,酸酸的說:“這種我見過,放戶口本、銀|行卡和房產(chǎn)證?!?/br> 裴林默不相信:“是嗎?” 裴松溪嗯了聲。 郁綿陡然間被塞了一個金屬盒子,冰冰涼涼的,可她指尖被燙到了,心也狂跳起來,從錢包里找出一張銀行卡:“我、我的工資卡,本來就準(zhǔn)備給你的,一直在等。密碼是你生日?!?/br> 今年她開始實習(xí),拿到了數(shù)筆實習(xí)工資,只不過錢不多,她還沒好意思給她。 眾人:“……” 這他娘的檸檬味的秘密! 裴松溪也笑,悄悄牽住郁綿的指尖,指腹在她手背上輕輕摩挲著,將她的手圈到掌心。 郁綿忍不住小聲問她:“密碼是什么?” 她已經(jīng)試了好多個,這是個英文密碼鎖,試了彼此名字的縮寫,都沒打開。 裴松溪抿了下唇:“先不告訴你?!?/br> 裴林默怪笑起來:“完了完了,連密碼都不告訴你。她肯定是在外面有狗了!綿啊,你好好收拾她!” 裴松溪淡淡掃了他一眼,拉著郁綿站起來:“走吧,我們回家吧?!?/br> 郁綿也有些不太甘心,回家的時候問了她一路,到了家里把她壓在玄關(guān)處親吻,失了呼吸,亂了心跳:“你告不告訴我?” 裴松溪低低的笑著:“你真的猜不到嗎?” 郁綿被她這么一問,反而有點生氣的傲嬌情緒:“你別笑,我肯定會猜得到!等我猜到的那一天,我就……” 她的額頭抵著她額頭,鼻尖是彼此溫暖的清香。 裴松溪輕聲問:“你就怎么樣?” 郁綿想了一會:“我就……我就更愛你一點好了?!?/br> 裴松溪怔了下。 下意識想說,怎么這么傻。 可偏偏就是綿綿這么溫暖陽光的性子,永遠(yuǎn)熱烈純粹,從不吝嗇付出,也不計較所得,才這么能將她的心填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