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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一歆沒來得及回復, 就被同事撞了撞胳膊肘提示, 她抬頭一看,見到一個格外醒目的女人。 這女人之所以如此醒目,一是面容不錯, 二是別人穿西裝職業(yè)裝, 她卻穿著貂, 畫著濃妝,花枝招展的。 此時女人啪嗒啪嗒走過來,12cm高跟鞋踩地飛起, 抱著胸,攏著貂,目光挑剔地看向簡一歆。 簡一歆跟隨兩位同事, 露出標準的迎賓笑容。 女人手指在胳膊肘上亂彈幾下,諷刺一笑: “今天的宋小姐心氣不高了啊?!?/br> 看來自己還叫宋翩躚, 簡一歆注意到的是這個, 她保持著親切不失優(yōu)雅的笑容, 注視著女人。 女人蹙了蹙眉,嗤了聲,轉(zhuǎn)頭就走,一副不屑搭理宋翩躚的亞子,高跟鞋踩得更用力了。 見她離開,一直沒搭理宋翩躚的那個同事才松了一大口氣,語氣陰陽怪氣: “都跟你說了別惹人家大小姐,你可算看清自己幾斤幾兩了,早這樣不就好了,連累我們一起扣工資?!?/br> 另一個方才提醒了宋翩躚的同事則說: “也不是翩躚的錯,夏小姐這樣還不是為了席總?!?/br> 宋翩躚沒多說什么,待大廳沒什么人后,她手上做著統(tǒng)計表,一心二用地接收09資料。 這次她的身份是白月光替身。 看到這,宋翩躚基本斷定,自己又要跟“總裁”這個身份接觸了。即使她不看這些網(wǎng)絡(luò)文學,也耳聞過不少狗血梗。 果然,她要接觸的席衡就是總裁。 席家上一代只有個女兒席薇,招了符思遠這個大山里飛出來的金鳳凰當贅婿。 席薇給符思遠生了兩個孩子,一男一女,湊了個“好”字,也算家庭幸福。 奈何符思遠老實了個三五年,和大學初戀白月光相遇了。因愛情沒有對錯和明明是我先,再加上情難自禁,符思遠偷偷和白月光在外頭組了個小家庭。 符思遠在外頭快樂,回家由于愧疚加倍地對席薇好,席薇尊重他隱私,未查探過他在外頭的風流韻事。 一直到私生子——也就是席衡長到五六歲那年,席家兩老先后去世,席薇生孩子傷了身體在家靜養(yǎng),符思遠徹底當家做主,動了心思,把白月光和席衡帶回了家。 當時席衡自然不叫席衡,他叫符衡,但耐不住他的母親厲害。 席家其他親戚上門要道理,給席薇撐腰時,一句“這是你兒子,和席家沒關(guān)系,趕緊滾出席家”,白月光當機立斷,讓兒子跟了席薇姓。 這saocao作把親戚們氣得仰倒,也讓當時的權(quán)貴圈子看足了笑話,直鬧了好幾個月,撕扯得滿地雞毛,最后精疲力盡。 席薇為了自己的孩子,忍了下來。 自此,白月光帶席衡住西城,算過了明面的姨太。 但大家看得明白這里頭的腌臜事,對白月光和席衡都很是瞧不起,席衡在這樣的環(huán)境里長大,到上學更是被罵“小野種”,常被欺凌。 等他羽翼漸豐,遵循男主必優(yōu)異設(shè)定,自己在符思遠支持下建立了公司,成長起來后吞并席家產(chǎn)業(yè),成為炙手可熱而令人敬畏的商業(yè)新貴。 而他高中時期被堵在小巷里欺凌時,遇到了自己的白月光,聶凌波。 自此難以忘懷。 大學填志愿,席衡的母親白蓉讓他出國,他不愿意,就讀了聶凌波的母校S大。 他考入S大時,聶凌波已經(jīng)離開學校。 男人都想著做出一番事業(yè)再在女人面前展示羽毛,可他剛拿到符思遠從席家挪用的錢、著手創(chuàng)業(yè),聶凌波就頭也不回地出國了。 這一去,就是七年沒回來。 席衡痛苦至極,不得已,很難受,只好找了好多替身紓解思念和生理需求。 鼻子像的,眼睛像的,臉型像的,氣質(zhì)像的,連名字像的都試過。 他雖然沒到處喊“我喜歡聶凌波”,但這拼一拼湊一湊,誰還看不出來呢。 想跟他合作的商人投其所好,原身就是這么給從大學挖出來、送到席衡身邊的。 那個訂單簽的分外順利,因為原身太像聶凌波了,蓋住上半張臉,下半張臉一毛一樣。 席衡如獲至寶,見原身單純,他心思一動,和原身談起了純純的戀愛。 得不到聶凌波的心,得到這么像的替身的心,也算份補償了——反正他的生理需求不缺人解決。 后面的劇情宋翩躚大概猜得到了。 看來白月光肯定要回國了。 她翻了翻,找到剛剛出現(xiàn)的夏蕾,原來是席衡的未婚妻。 她這個身份是福利院出來的,勤工儉學加助學金獎學金,一路考上S大。 臨到畢業(yè)被導師卡了論文,無奈之下出來結(jié)識“貴人”。 畢業(yè)之后,席衡控制欲極強,要讓她來做文秘,陪在自己身邊,但被夏蕾得知消息,不同意。 席衡要抗爭到底,夏蕾扭頭跟白蓉一說,白蓉頭一個不答應(yīng)。但兒子才是親生的,為了讓兒子左擁右抱,我全都要,她出面一頓cao作,把原身打壓成了前臺小妹。 原身當然委屈啊,但席衡跟她承諾一定不會和夏蕾結(jié)婚,讓原身忍一忍,原身就乖乖忍了。 S大高材生,為愛做前臺。 眼下的劇情,是昨天夏蕾剛扣了原身和她同事工資,原身覺得很委屈,跑去席衡家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