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愛妃不乖3)周宗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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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方傾在林英棠這里總是能夠心神放松,平時需要時刻緊繃的神經(jīng)也能得到和緩。大概是因為,她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他是唯一一個永遠不會傷害自己的人吧! 他身為男子,卻是生育自己的人,所以一個人就很好的兼任了父母的角色。既能夠理智的用知識和見識幫自己排憂解難,也能夠在自己脆弱的時候無條件寵愛包容自己。嗯…這么想想,實安好像是無用武之地了呢! 哈哈~壞實安,躲起來不讓我找到,當(dāng)心我不要你了哦! 可是真的好想你?。∧憧斐霈F(xiàn)好不好?我剛剛胡說的,你知道的,除了你我誰都不要! 周方傾把臉埋進母后懷里,身子漸漸顫抖起來。 林英棠心疼壞了,只能抱緊自己的心肝寶貝,一遍遍安撫她的脊背。在他這里,就讓她放縱的哭吧!她已經(jīng)足夠努力了,重重算計和勾心斗角讓她累壞了,皇帝不理朝政,就連天下事也壓在一個不到十六歲的孩子身上。而這個自律的孩子克制慣了,平時壓抑的連他都看不出來喜怒,也只有這個時候,自己這個父后能夠讓她稍微發(fā)泄一下。 周方傾哭了好一陣,覺得身體里那些苦悶迷茫都順著眼淚流了出去,才從父后懷里抬起頭,抽了抽紅通通的鼻子。 林英棠拍了拍她的肩膀??捱^了,就又能繼續(xù)堅持了。他也知道。 看著這么溫柔的父后,周方傾撅了噘嘴,心里對那個不著調(diào)的母皇更加不屑起來。對于這種沒長眼睛的女人,她連恨都懶得恨。 林英棠在心里嘆了口氣??吹脚畠旱纳袂椋挠胁幻靼椎?。她肯定又是在腹誹她的母皇了。這么多年放在心上疼愛的孩子,只要她不掩飾,他自然是能夠一眼看穿她的。 “我都不恨她,你又何必。” 周方傾輕輕哼了一聲,“我也不恨她啊,才不值得?!?/br> “我也不勸你,只是你娶太女妃的事情還是要和她好好商議,絕對不能馬馬虎虎!這是你的終身幸福,得過且過的應(yīng)付她可不行!” 見他說的嚴肅,周方傾也不忍他為自己擔(dān)心,立馬乖巧的笑了笑,“知道啦,皇后娘娘,兒臣謹遵懿旨!哈哈哈……”說完自己也開懷的笑了出來。 林英棠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只得刮了她鼻子一下,算是小小懲戒她調(diào)笑自己。 周方傾再不情愿,再懶得應(yīng)付,也得去找周宗宇這個母皇。 女皇周宗宇十分花心濫情,后宮生活堪稱yin亂,卻有一個很怪異的特點。那就是,不論她多么不像樣,卻從不在乾清宮寵愛男妃。 一開始沒人知道這是為什么,直到她后來給自己建了萬麗殿,里面放了幾個沒什么品位的男妃日夜寵愛,眾人才恍然大悟。 倒不是說他們明白了為什么,而是他們確認了,皇帝絕對不是因為禮教或者是皇后的臉面,才沒有讓鶯鶯燕燕出入帝王寢宮。因為萬麗殿的存在就是不顧祖宗禮教的證明,里面大量的花枝招展的男妃,更是皇后顏面上的五指印。他們沒必要認為皇帝還有得救,還有可能會浪子回頭了。 當(dāng)然,這種認知并不能阻礙前朝不少大臣的好奇心。比如,為什么皇帝從不在萬麗殿寵幸有品位的男妃,甚至之前的閔妃還因為擅闖而被打入冷宮;比如,皇帝往萬麗殿里面先后進了不少男人,卻不見半個被提高位分或是生育子嗣的;比如,后宮明明就是被折騰成了篩子,為什么萬麗殿的宮人卻是閉緊了嘴巴,甚至沒有必要,都不怎么出殿,更不會對外面的人透露半句? 甚至有不少大臣推測,那些塞進去的男子不過是障眼法,萬麗殿里八成藏著皇帝的賤民真愛。只是因為擔(dān)心后宮背景雄厚的男人出手,才把人藏了起來。 真是英明的皇帝是鞭子,還讓人上趕著挨抽;昏庸的皇帝是樂子,不過是臣下茶余飯后的談資罷了。 不管事實如何,周宗宇這位女皇天天在萬麗殿和男人廝混是絕對沒錯的。 所以周方傾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女人現(xiàn)在在哪里。 到了萬麗殿,直到她大搖大擺的進了內(nèi)殿也沒半個人跳出來阻攔。這地方男妃們來不得,周宗宇卻從不攔著她。她甚至隱隱覺得,周宗宇希望她到萬麗殿來,看見她那些數(shù)量龐大的男妃團,真夠變態(tài)的。不過對她來說無所謂,除了因為林英棠被冷落讓她不滿之外,她對皇帝其實并沒什么不滿。每個人都可以選擇自己的生活方式,以家族和責(zé)任進行道德綁架,也沒多么高尚。周宗宇不是安天下的料,卻倒霉的不得不做皇帝,只能說,這個世界被天道所厭棄罷了。 離著寢殿大概還有二十步,周方傾就聽見床吱吱呀呀的哀鳴和那一陣陣放浪的叫床聲。抽了抽嘴角,她退后了幾步站定身子。 門口站著兩個高壯的帶刀女侍,恭敬的向她行禮后,就繼續(xù)板著臉裝門神了。 屋內(nèi),年輕而健壯的男體覆在皮rou略有松弛的中年女人身上,不停聳動著腰臀。 “啊~啊~皇上您好棒!把人家裹的好緊!shuangsi奴了!”男人低沉的嗓音粗吼著,臉上一片陶醉。他知道女皇陛下最喜歡聽男人叫床。 “sao貨!叫的再sao點!”周宗宇躺在床上,指甲摳過男人小巧的rutou,張著大腿享受粗壯的陽具大力抽插。她受用過林英棠的身體后,往日那些讓她憐惜的瘦弱男子就變得味同嚼蠟起來。比起要自己在上方起伏,看著身下人臣服哭泣,她更喜歡男人覆在她身子上狠插猛干,搗的她yin水四濺。 “哈啊~陛下!您的sao水好多!xue里面又燙又滑,舒服死了!噢!又在夾我了!您的xue怎么這么舒服!讓奴愛死了!”男人張開的嘴角流出一絲唾液,雙手抓住女皇又黑又大的奶頭搓捏。 周宗宇被他yin叫的興奮不已,身體又被伺候的舒服,當(dāng)下就忍不住主動迎合起來。因為縱欲而顯得青黑萎靡的臉上透出一股媚意yin態(tài),嘴上也叫喚著,“好粗的jiba!干得好爽!用力!給朕再快些!” 那男人見她舒爽的叫了起來,連忙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狠狠搗弄著已經(jīng)松弛的rouxue??幢菹卤凰藕虻囊呀?jīng)不知所以,他偷偷將手放到頂端的小核上揉弄起來。 見陛下啊啊叫喚的更大聲音,并沒有阻攔的意思,他改揉為捏,兩根手指夾住rou核搓弄起來。 直到女皇發(fā)出一聲高亢的yin叫,xue璧在一瞬間狠狠縮緊,他才控制著自己的guitou使勁摩擦那塊凸起,在女皇的抽搐中自己也xiele出來。 他看著仍在享受余韻的陛下,趕忙伏下身細細吻起眉臉,雙手也在胳膊和肩膀輕柔的撫摸。 他在一眾小寵里最得皇帝歡心,正是因為他仔細觀察后,發(fā)現(xiàn)女皇陛下最愛的就是被狠狠cao弄和事后的撫慰,至于征服他們,倒是顯得可有可無。 他也不敢去想自己剛才有沒有承接到女皇的卵子。雖然他很想懷上孩子一步登天,卻也知道,從萬麗殿存在開始,這里面的男人就沒有哪個誕下過龍嗣,自己當(dāng)年的一碗藥,八成就是這個作用。 咬了咬舌尖,逼迫自己掩蓋住眼底的恨意。殷切吻著女皇的薄唇,卻是更加輕柔細膩了。 門口的女侍聽到屋里的聲音停歇了,又等了半盞茶的時間,兩人才對視一眼,左側(cè)的那人抿了抿嘴唇,輕輕開門進了內(nèi)屋。 “啟稟皇上,小公主在門外求見?!?/br> 周宗宇聽到,立馬坐起身來。一把推開男人不敢反抗的身體,就要起身穿衣服。 可是還沒等她站穩(wěn),就腳軟腿也軟的癱倒在了床上。 她臨近葵水,欲望越發(fā)濃郁起來,恨不得時刻被男人插在身體里。昨晚傳了叁個男寵縱欲整整一夜,今早又叫了自己最喜歡的這個來了兩次,實在是沒什么力氣了。也虧得她不同于一般女子,不是非要騎在上方自己動,否則只怕是腰都會被搖斷。 女侍和男寵對她的狼狽見怪不怪,只是臉色擔(dān)憂的扶起她的身子,幫她穿戴起來。 這宮廷內(nèi),上到是有位份有后臺的男妃,下至不會說話的阿貓阿狗,都知道皇帝雖然沒什么用,和皇后關(guān)系也是相敬如冰,卻奇怪的對這個小公主護得緊,幾乎是有求必應(yīng)。 上一個膽敢挑戰(zhàn)皇帝陛下昏庸程度,暗害小公主的人,是被下令亂棍打死的,連其全家都受了連累,直系親眷全部斬首,叁族內(nèi)親眷女流放,男充作官妓。 皇帝一向混沌,卻唯獨這么一次狠心絕情,卻成了皇帝唯一被前朝稱道的優(yōu)點。在他們心里,皇帝蠢沒關(guān)系,他們大臣能干就是??墒腔食睦^承人不能被肆意殘害,這可是威脅到了江山社稷的大事!眼下就這么一個正統(tǒng)繼承人,一定不能出事,殺雞儆猴來威懾不軌之心的亂臣賊子乃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更何況,目前看來,小公主和皇上截然不同,將來能肅清朝政,掃平叛軍也說不定。那可是進史冊的功績,他們可不會放過!至于其他幾位先出生的公主,倒是真沒發(fā)現(xiàn)哪個比現(xiàn)在這位嫡女優(yōu)秀的。歷史上,只要皇帝頭腦清明,不是個好逸惡勞的昏君,那大都會成為中興之主的。恩,果然還是正妻生的血統(tǒng)更純啊! 皇帝自然不知道她無意中促進了臣下的家庭和諧,她眼下只覺得羞恥。其實,平時她胡鬧并不覺得如何,反而頗為自得享受。可是眼下聽到女兒就在門外,剛剛很可能還聽到了自己和男人的孟浪,她就厭惡起了自己。 發(fā)覺自己竟然還有羞恥心,周宗宇轉(zhuǎn)而諷刺一笑。人都有慣性,如此不堪了十多年,她就是想改,也來不及了。索性不如放蕩到底,好歹還順心順意,哈哈…… 好歹被兩個五大叁粗的人伺候著穿上衣服,周宗宇坐在臥室堂屋里等女侍帶女兒進來。不是她不想去正堂,而是她根本走不動路。與其去外邊顫顫巍巍,被看笑話,還不如就這樣。臥室門一關(guān),擋住里面的荒唐就是。 周方傾被女侍帶著進到殿內(nèi),鼻子不自覺的抽動著嗅了嗅。那股刺鼻的氣味又哪里是關(guān)門就能完全遮擋住的,更別說周方傾的身子經(jīng)過改造,對于氣味更是敏感起來。 她眼觀鼻鼻觀心,恭恭敬敬的跪倒給母皇磕頭行禮。待被叫起身,又安安靜靜站到了女皇右側(cè)下手。 周宗宇對這個女兒感覺其實沒什么復(fù)雜的,以她的腦容量,其實也復(fù)雜不起來。她只是覺得自己這個女兒什么都好,容貌昳麗,舉止端方,和那人一樣風(fēng)光霽月,而且比自己不知聰慧多少倍。她有自知之明,曉得自己自私懦弱,最愛逃避,根本不該坐這皇位。這些年,如果不是林相在前朝治理朝政,女兒作為繼承人也優(yōu)秀出色,自己那些阿姨們怕是早就反了自己。她對小公主,向來都是和顏悅色的。 “傾兒近來可好?朕已是許久不見你了,也不知道來給母皇請安???”她本是想表示下關(guān)心親近,卻發(fā)現(xiàn)自己兩句話說的倒像是在怪罪女兒,當(dāng)下就咽了口口水。 周方傾微微一笑,只是微躬下上身告罪到,“是兒臣的不是,讓母皇擔(dān)憂了?!?/br> 皇帝見她并不在意,也就放下了心。心神一松,說話就沒了分寸,“你有什么事情盡管說,母皇沒有不為你做主的!“ 感覺到自己嘴角的僵硬,周方傾想了想,又道,“不知母皇進來可曾見過林丞相?” 女皇眨了下眼睛,“見過??!”她大腦一片混沌,只覺得當(dāng)時自己丈母好像是提過什么重要的事情,什么來著? 周方傾的笑有些難以支撐,干脆跪下伏倒在地,把臉完全遮住,“母皇,兒臣還有八個月將滿十六!” 搞不懂女兒為什么突然跪倒,又提起年齡,周宗宇笑著點了點頭,“是啊,一晃眼都十幾年了,你也要十六了,要成年了呢!嗯,嗯?對了,滿十六就該娶妻了呢!” 聽著她一副恍然大悟的語氣,周方傾真是懷疑,這個母皇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封自己做皇太女,才故意想不起這些重要的事情。 在心里嘆了口氣,周方傾低眉順眼的直起身,“謝母皇掛念!兒臣曾聽說,當(dāng)年您與父后二人大婚后,鶼鰈情深,恩愛非常,您最愛父后執(zhí)筆作畫,為您紅袖添香。兒臣如今到了娶妻的年齡,不敢想要一個如母后般優(yōu)秀的男子,只求對方能夠知書達理,與兒臣性情相合,還望母皇成全!” 聽女兒提起自己當(dāng)年和那人的事情,周宗宇有些神思恍惚。是啊,那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日子。她不再流連后宮,而是日日與那人一起讀書聽政;只是看著那人高挑的背影,她就滿心歡喜;而那樣一個博學(xué)內(nèi)斂的人,卻總是溫柔深情的對著她笑;看到她的狗爬字,沒有一絲嘲笑,只是握著自己的手寫了一遍又一遍……她甚至以為,她能做個好皇帝,因為那個男人那樣相信著她,企盼著她…… “母皇?” 周宗宇被驚醒,看著與那人神似的女兒,她忽然覺得好笑。想起那段往事,最讓她歡喜滿足的竟然不是那人在床上時溫柔的霸道,而是那些生活里的點滴瑣事。倒是嘗盡極致rou欲的這些年,反而讓她模模糊糊,沒有任何印象。 她冷了臉色,不冷不熱的開口道,“哼,自是沒有比你父后更好的男子!如此,便設(shè)宴宣召四品以上大臣攜家眷入宮。如今正當(dāng)春暖花開,南藩進貢了不少奇花異草,便叫上所有公主皇子,還有適齡的小姐少爺,一起看個新鮮吧!” 周方傾叩首謝恩,見皇帝沒心情繼續(xù)和她瞎扯,便倒退著出了內(nèi)殿。 周宗宇呆呆坐在主位上,兩眼發(fā)直看著腳下那塊大理石方磚,上面斑駁的顏色讓她頭暈?zāi)垦?,呼吸困難。就像是她這一輩子所做過的錯事,再也沒辦法洗干凈。 猛地抓起桌上的茶盞扔去,嘭的摔個粉碎。她沖進寢室,抓起男寵的頭發(fā),左右甩了那人兩耳光,卻在看到與那人極為相似的一雙眼睛里,有一閃而過的恨意時愣住。 周宗宇突的扭曲了臉色,猙獰的扒光男寵的衣衫。手握住那根用力taonong,卻發(fā)現(xiàn)軟趴趴的沒動靜。反手又甩了男寵一掌,顫著手從床頭的抽屜里取出一顆藥丸塞進對方口中。待那事物不過剛剛半硬,她便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