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愛妃不乖9)終于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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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方傾在了解到這個世界的男女生殖系統(tǒng)之后,曾經(jīng)覺得奇怪,如果女人不需要孕育子嗣,那為什么還會每個月來葵水? 她翻遍了自己能夠接觸到的書籍,不論是周朝的開國史,還是相關(guān)的醫(yī)書典籍,都沒能找到一個確切的答案。 只是周朝存在久遠,已經(jīng)到了一個無法想象的地步,所以也有可能是相關(guān)的記錄已經(jīng)遺失或者被不出世的家族所隱藏。 更加奇怪的是,幾乎從有文字記載開始,這個世界的這片大陸上,就只有一個大周朝。這個皇朝在歷史上幾次被叛軍逼宮,但卻都傳承了下來。叛軍在廢除了當代昏庸無能的女皇后,平靜離去,接受了新一任女皇。 這個世界的男女身體構(gòu)造十分特別,所以在性事上的表現(xiàn)不能用常理來判斷。 一般來講,女子欲望強盛,只要精力足夠,可以不停歡愛。像是周方傾的母皇,就總是和好幾個男人沒完沒了的做。只是卵子的排出是隨機的,不一定在哪次交歡中會下潛,和男人射出的jingzi結(jié)合,隨后進入男人體內(nèi),繼續(xù)孕育成嬰兒。 而男子卻是不同,他們射出的jingye中確實含有jingzi,但是在射精后,部分女人的yin液會從馬眼進入他們的身體,為他們補充元氣。所以,與上一個世界相比,這里的男人大都性能力強悍,至少不會因為多次射精而腎虛體弱。 但是,那些體質(zhì)嬌弱的男人,不過是好看的花架子,在床上完全屬于弱勢和被動,不過一兩次就不能再勃起;而普通體質(zhì)的男子則是能夠勃起叁到六次,也足夠讓一般女人滿足了,最標準的例子就是周方傾的父后;至于像李實安這種,是奇葩中的奇葩,女人不僅在他這里無法得到主動權(quán),還會被他搞得哭著求饒。 只是世人皆以男子弱風扶柳為美,并不喜歡強勢的男妻,所以李實安身為中書令的孫子,卻十八歲了還沒嫁出去。 不過,周方傾是不管其他人怎么想怎么認為的。她的實安就算不是個七尺男兒,她也覺得很好。在她看來,李實安就是‘最好的男人’的定義。所以,她對于李實安幾乎沒有窮盡的性能力也是滿意的很。 開玩笑,天天晚上做春夢的女人,欲望哪有那么容易滿足?如果李實安是個嬌滴滴,她也就忍了,但是李實安顯然不是,而是最起碼能夠連著cao她八九次,她還矜持什么? 不過現(xiàn)在嘛,她的肚子餓了,打算先填飽肚子再說。 周方傾站在床上,一臉驕矜的伸著胳膊,她在等男人給她穿衣服。腳邊一灘深色的水印是剛剛她被cao爽的尿了出來,臥房內(nèi)的空氣中盡是jingye和尿液的味道。 兩人看著床上的一片狼藉,對視一眼,又同時笑了出來。 李實安從她背來的小包袱里拿出肚兜,發(fā)現(xiàn)竟然是與昨晚那件紗衣材質(zhì)一樣,只是小小一片薄紗,微微挑高了鋒利的劍眉,這女人真是…… 周方傾嬌笑著摟住他的脖子,嘟著嘴撒嬌道,“我?guī)鼇?,是想穿給你看嘛!喜歡嗎?” 李實安冷下臉色,生硬的說:“不喜歡!”咬了一口女人嘟起的嘴唇,繼續(xù)道,“你不穿我才喜歡!” 周方傾嬌喘一聲,輕輕吻了他兩下,又把愛人的頭抱在懷里,嘟噥道,“好實安,快吸吸我的奶兒,又癢了!” 男人哼笑一聲,嘴上嗤了句‘sao貨!’就含住奶頭兒幫她吸了起來。 喘息越發(fā)急促,嘴里也又嬌又浪的呻吟道,“嗯……實安…好舒服,再用力些~~”周方傾忍不住磨蹭起嫩白的雙腿,自己用力夾緊,想要更多的快感。 男人的大手一伸,將她的兩條腿隔開。手指摸上rou縫兒,發(fā)現(xiàn)剛剛擦干的sao逼竟然又濕潤起來,忍不住也喘著硬挺了下身。 耳邊傳來一陣空腹嗡鳴的聲音,他加快了手上摩擦的速度,舌頭也更加頻繁的掃弄乳尖兒。直到手上的寶貝哼著抽搐了幾下,又在他手里泄出一灘粘液,他才減緩了力道,幫她平復高潮。 一刻鐘前被徹底滿足過的身體,在這一刻高潮后竟然又渴望起來。周方傾撅起嘴,神情懨懨的說,“我還想要嘛!” 李實安好笑的拍了她屁股一掌,“吃完飯著!” “不嘛不嘛,現(xiàn)在就要!你也硬了!”小手握住衣物下的小實安,不依不饒的來回taonong。 李實安被她扯住重要部位,走也走不了。想要立馬疼愛她一番,又記掛著剛剛她肚子餓得咕咕叫,只得先哄道,“乖!我先去叫人上午膳,備下洗澡水。一會兒就給你!” 周方傾低下頭,一聲不吭,既不放開他,也不再有任何動作。 過了片刻,李實安覺得不對,伸手想要把她的臉抬起來,卻被一滴guntang的眼淚打在手背上。 李實安蹙緊了眉頭,一把將人抱在懷里,“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哭了?” 周方傾卻哭得越來越大聲,整個人看上去委屈極了。也不肯回答李實安的問題,只是拼命低著頭不給他看自己哭泣的模樣,任憑他怎么哄都不肯說話,還偏著頭躲閃他的手。 男人氣急,扯松褲頭,抱著女人在做床邊,將挺立的陽具輕輕塞到對方身體里。“不是不給你,這不是怕你餓壞了嗎?早膳就沒用,午膳不能再錯過了!” 周方傾卻淚眼婆娑的責問到,“你是不是嫌棄我了?覺得我是個蕩婦?總想著要跟你歡愛?” 原來是因為這個!李實安恍然,卻被她的問題弄得哭笑不得,“胡思亂想什么呢?你身為女子,欲望自然比一般男子要強許多,我怎么會因為這個嫌棄你?” 周方傾卻是不依不饒,“那你還不肯給我,是什么意思嘛???難不成是要我去找別人?可你明明知道我不要別人的?!?/br> 周方傾自然知道實安不可能因為自己想要他而嫌棄自己,她現(xiàn)在這樣作態(tài),不過是為了逼著他順著自己罷了。 她發(fā)現(xiàn),實安還是冷漠又霸道的性格,并沒有因為身為男子或是別人的蔑視,而有什么怯懦自卑的心理。也就是說,他根本不會聽從她任性的命令,更不會因為她的公主身份而討好她。 實安沒有上一世至死相依的記憶,而他們現(xiàn)在又是剛剛定情,雖然如膠似漆,但是關(guān)系卻格外脆弱,她如果直接打鬧要求,不過是傷害兩人的感情,讓他厭煩,倒不如先示弱,然后撒嬌撒癡,反而能夠得償所愿。 當然,周方傾腦子里并沒有思考得這么多這么清晰,她只是按照自己的本能,順從自己的心意和實安相處罷了。雖然有傲嬌的想要任性的念頭,大腦也在說她這樣哭哭啼啼示弱很沒面子,可是她的心里卻不是這樣感覺的。她想要實安,所以求歡,被拒絕,更是覺得難過。在心和大腦之間,對實安,她只會獻上自己赤誠的一顆心。對于其他人,她只能抱歉的讓他們享受大腦的理性對待了。 李實安被她半表白半氣憤的話說的又甜又酸,既是高興她除了自己誰都不要,又是氣她這樣不拿自己身體健康當回事兒。 她在宮里被精心照料了多少年,喜歡上自己后,反倒連一頓飽飯都吃不上了,這叫什么事兒。 而且,他又不是不想滿足她,只是讓她等一小會兒罷了,哪來那樣天大的委屈? 有心想要跟她講道理,或是干脆假裝不理她,卻在看到她眼里的愛戀和依賴時,只剩下了心疼和無奈。親親她哭紅的眼睛和鼻子,李實安認命的哄道,“我不走,一直在里面,好嗎?不過你必須得用膳,餓壞了我心疼的?!?/br> 周方傾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嘴角的笑像是要惡作劇,“那你給我穿上斗篷,抱著我吧!” 她這是要用斗篷遮住赤裸的身子,然后要男人一直抱著她,她也要一直掛在對方身上。 李實安在心里長嘆一聲,徹底沒了脾氣。他能怎么樣呢?指責她太黏人?不該這樣恣意妄為,讓人看笑話? 先不說他根本不在意別人的眼光,他根本就欺騙不了自己那顆快樂的心! 他內(nèi)心黑暗無比,恨不得把這個女人吃進肚子里才能安心。這從他性器撕裂受傷,卻一定要堅持占有對方就能看出一二。 周方傾睡著的時候,他陰冷的看著她,心里竟然有一種嗜血的沖動,想要就這樣讓她死在自己身下,這樣她就永遠是自己一個人的了!雪白肌膚上的青紫吻痕,重重迭迭,連脖子和耳根布滿他留下的痕跡,即使穿了衣服,也不能完全蓋住。這是在宣揚他的所有權(quán)。 不得不說,這倆人真是天生一對,無比契合。 一個渴望被占有,一個恨不得完全占有;一個愛的沒有自我,一個愛的放棄原則。 李實安用斗篷將周方傾裹得密不透風,想抱著她出去,卻發(fā)現(xiàn)褲子還落在腳邊。 周方傾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討好的蹭著他撒嬌,“要不……把褲襠撕開吧!?”說完,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太過分,連忙對著實安的臉親的啵啵響。 李實安微微咬緊牙根,卻又旋即笑了出來。要連在一起,也只能這樣了。這丫頭…真夠磨人的! 等他們兩人胡鬧完,幾乎連午膳時間都已經(jīng)過去了。 周方傾以為他要出院子去叫下人,卻發(fā)現(xiàn)他出了臥房門后向偏廂的角屋走去。 在角屋門前站定,男人一手抱住周方傾,一手敲了敲門,只見一個男侍打扮的青年打開門,在看到連體嬰似得二人時,眼睛瞪大,幾乎凸了出來,連行禮都忘了。 李實安也不在乎,直接對他吩咐道,“去廚房要些吃的,再備一桶洗澡水?!闭f罷轉(zhuǎn)身就走。 周方傾埋在他肩膀吃吃的笑,像是在笑話那個呆子被他倆這樣嚇得目瞪口呆。笑了一會兒又開始不樂意,趴在男人耳邊說道,“他昨晚怎么不在?李府沒一個好東西!都欺負你!太可惡了,不能饒了他們!” 她的言語之間全是維護心疼之意,李實安心下高興,卻也沒有讓人背鍋的意思。“我不過是一個不得寵的庶子,李家不算虧待我了,該給我的一點都沒缺?!?/br> 周方傾卻是不信,只當他不肯讓自己知道?!昂撸∧菫槭裁窗涯惴诺竭@么偏的院子里,還只有那么一個沒眼力的下人???”親了親他的臉表示心疼,她繼續(xù)道,“不許你瞞我,這樣我胡思亂想反而更加心疼難受!” 李實安抱著她在臥室堂屋的睡榻上坐下,回親她的粉唇,輕輕撫摸她的脊背安撫道,“沒瞞著你。我已經(jīng)十八歲了,還沒一門正經(jīng)婚事,太太把我移到這里也在情理之中。至于阿木,就是剛才那人,他本就不是李府的下人,昨夜想必是有要事出去了?!?/br> 周方傾疑惑道,“不是李府下人?那你怎么還能使喚他?” 李實安勾唇一笑,“他雖不是李府的下人,卻是我的人?!?/br> “哼!什么你的人!我才是你的人!他是你的下人!”周方傾不滿的糾正到,她心眼兒實在是不能更小,聽到實安稱呼別人‘他的人’,心里就一陣不爽。 “呵呵呵……”李實安被她的摳弄字眼兒逗得一陣發(fā)笑,剛好路過門外的阿木聽見了,左腳被右腳給絆了一跤,向前踉蹌四五步,差點兒摔了個狗吃屎。今兒太陽是打西邊兒出來的吧!要不怎么鐵樹開花,主子抱了個漂亮女人,還在開心的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