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yin蕩敏感的rou體12)逃亡下
飛機在里約著陸。 周方傾從身邊的窗戶向外看,發(fā)現這里除了看上去非常熱,地面工作人員好像都滿頭大汗之外,什么也看不出來。 可是沒關系,她轉頭看著實安。有他在的地方,就是自己的家。 兩人相攜下了飛機,一切仿佛風平浪靜,毫無波瀾。 可就在兩人出了機場,打算另外找車的時候,周方傾眉頭一皺,直接拉著周實安往自己身上倒去。 驚魂未定,只聽‘啪嗒’一聲,一根麻醉針穿過他們剛剛站立的空間,直直打在地上。 有人在等著他們啊... 周方傾見事不好,眼神示意,兩人立馬上了停在旁邊的一輛車。她皺緊眉頭,控制著前方的司機發(fā)動車子,想要離開。 誰知車子啟動沒有多久,發(fā)現兩人已經知道被跟蹤的敵人竟然直接不再掩飾,一下子七八輛車同時出現,或是超車或是轉向,顯然是打算將他們倆包抄。 周方傾不敢分神,眼睛盯著路況,神經緊繃控制著司機的一舉一動,她的雙眼漸漸變成金色的豎瞳,在陽光下流光溢彩,像是最晶瑩透明的琥珀。 強大的精神力拼命擴展開,將敵人的車子徹底籠罩。在她的精神刺激下,對方一一被攻破,撞到了路邊的安全欄上。而周方傾的嘴角,也殷出一絲鮮血。 很快,他們就擺脫了前后的追兵,上了高速。周方傾收回精神力,只專心控制司機。她實在是無力繼續(xù)支撐那樣的大規(guī)模使用了。 行駛了十幾分鐘,本以為已經安全了,卻冷不防的聽到嗡嗡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她沒想到,對方為了抓住他們,竟然出動了直升機。看著半空中A國的黑漆漆的叁架直升機,她嘴角抽搐。 孰不知,她的一雙金瞳一樣讓人驚訝。 坐在直升機上的A國和華國專家不約而同的寒毛直豎,情緒激動。 太像了,眼前的女人,除了身下是一雙人腿,其余的簡直和他們在考古發(fā)現中發(fā)現的,那位傳說中的女子一模一樣。 “不要傷了她!這是神給我們人類最后的恩賜!人類延續(xù)的契機就在她身上!” 類似的話在幾輛車子和直升機中響起。隨行的軍人雖然并不覺得對方真的是什么神的轉世,但是這么美的女人,在沒有強行命令的情況下,他們也是沒興趣傷害的。 周方傾難過,她沒想到竟然會這么難。明明和實安在一起沒多久,就要分離了嗎? 是的,她寧愿死,也不愿意被這些人抓起來研究。與其活著和實安一起受折磨,還不如兩人一起去死好了。只是不知她有沒有完成這輩子的任務,還有沒有機會進入下一世界。 周實安卻是笑著摸了摸她的發(fā)頂,他一臉從容,并不像是即將被抓捕的叛國者。他拉著周方傾的手,示意她看看下面。 周方傾探頭一瞧,原來他們已經上了尼泰羅伊大橋,下面是深不見底的海水。她露出欣喜的笑容,有她這條半蛇在,怎么都不會讓實安淹死在水里。 兩人十指緊握,周方傾還不放心,又把她身下的裙子撕扯下一條,將兩人的手腕緊緊綁在一起。 臨下車前,周方傾的眼珠轉了轉,然后在下車的那刻,歪著身子,將一雙雪白柔韌的大腿變成了蛇尾。 她這么一弄,科學家和考古學家們頓時更加瘋狂,就連一眾大兵也看直了眼,直吞口水。 露出個壞笑,趁著一大波人都在震撼中,她拉著周實安直接跳下了橋。 粗壯的蛇尾將周實安緊緊裹住,不許他離開分毫。打在他身上的子彈,全都被如鉆石般堅硬的蛇尾外皮給擋住了。 兩人掉進大海,徹底消失不見。 叁個月后,亞馬遜雨林深處。 奠柏郁悶極了,他一直是這片雨林中至高無上的存在,方圓一里之內,基本沒有敢靠近他的動物,直到眼前這二人的出現。 哦不,是一人一蛇。 天知道他本來看到這兩個蠢貨毫無防備的向他走來是多么的高興。因為他的威名遠播,已經很久沒有人類接近他的領地了,現在好不容易出現這倆,他必須好好飽餐一頓。 可誰知,在他探出粗長的枝條,打算將二人緊緊捆綁住的時候,那個女性‘人類’竟然變身了!她變成了一條蛇! 天哪,人類已經這么能干了嗎?要知道他存活了無盡的歲月,十幾萬年,都沒見過會變身的動物呢! 不過沒關系,就是條蛇他也不怕,蛇也蠻好吃的,而且還有很多蛇卵,更加有營養(yǎng)??丛谶@條蛇挺好看也挺好聞的份兒上,他會把她養(yǎng)得白白胖胖再吃掉的。 可惜,那天注定是他要繼續(xù)忍饑挨餓的一天。不僅如此,還是他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一天!是的,那條蛇就是這么笑他的。 他的枝條被她的蛇尾輕而易舉的繳斷不說,她竟然還對他的內核做了很壞的事情! 他修煉了幾萬年才有的、人類拇指那么大一塊的內核,竟然被她的精神攻擊到裂了一條縫! 天哪,她是惡魔嗎?嗚嗚~~~ 從那天起,這兩只就占據了他的地盤,還在逼著他在自己身上架了間屋子,竟然就這樣在他身上定居了。 他當然有反抗,可是那條蛇太厲害了,看準了他的精神力并不厲害,就使勁攻擊他的內核,嗚嗚~~他只能認了。 周方傾對這棵樹滿意極了。 他不僅能夠保證她和實安不被沒開智的動物打擾,還會乖乖給他們打掃衛(wèi)生,按照她的心意結成房屋和秋千,甚至是狗腿的送來食物。 這么好的勞力,為什么不用呢? 她的精神力將這棵笨樹那點兒沒用的試探隔絕,然后將蛇尾纏到了實安腰間。 周實安摸著她的泄殖孔,在她的rufang上吸允舔弄。不是他下流要卿卿變成蛇型,他只是愛上了她的各種形狀。人的,獸的,他都愛。 他以前總以為她是什么都不懂的單純無知,卻在這里定居后,發(fā)現了她的嫵媚和欲望。 不論是引頸交纏的纏綿,還是狂風驟雨的激情,他沉迷在其中,把自己活成了她的另一半。 硬挺的陽剛輕輕挺進微微濕潤的泄殖腔,不同于人的溫暖,而是一種冰冷,只能依靠他來溫暖才得到溫度的可憐。 他輕輕咬住她的唇,與她耳鬢廝磨,兩人仿佛合為一體,結成了擁有兩個意識的共同體。 他的雙手摸著她異常纖細的腰肢,細小的鱗片像是溫潤的玉,細細密密的鋪滿她的下身,被他帶出火熱的溫度。 周方傾忘情的呻吟,以獸型被愛人撫摸,這種帶著變態(tài)意味的歡愛讓她興奮。她偷偷收緊尾巴,用靈活的尾尖去挑逗男人裸露的下體。 冰涼的蛇皮在脊背和臀縫間若即若離,周實安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他皺著眉頭狠狠用力,讓她喊得支離破碎,求著他饒自己這一回。 可他怎么會對周方傾心軟呢,如果會,那就不是周實安了。他可以滿足她無數的訴求,只除了這一樣。 兇猛的沖刺帶出yin靡的水漬聲,據說母蛇能夠同時承載十幾條公蛇的cao干,所以他進出的毫不留情。 周方傾先是嗚嗚的哭著,好像在受什么極為嚴酷的刑罰,可沒有多久,她的呻吟又變得yin蕩而嫵媚,像是怎么都要不夠似的勾人。最后,她的聲音若隱若現,像是用光了力氣,已經無法繼續(xù)做下去...... 她本就不是真的求饒拒絕,她只想要她的實安為她激動,為她而活。 周實安狠狠一抖,在她體內宣泄出來。 高潮的瞬間,他想到了死亡,想到了周圍的生物在他們來了之后,都不敢再靠近一點。 他知道,這都是因為周方傾。 可如果他死了,她該怎么辦? 悠長的生命對她而言是無窮無盡的折磨,還是尋找下一個男人的契機? 他咬住她的動脈,心里想的是,莫不如就這樣跟他一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