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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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我還能在哪里,在畫室唄!” “今天早點回家。” 白芷,“那當然。今晚要伺候你這個皇太子嘛?!?/br> 他笑了起來,面上是真心實意的笑容,“行了,不和你貧了,我還有事。” 掛斷電話后,他的心情好多了,至少覺得自己做的一切都是有意義的。 謝煜凡將通電記錄刪除,手機關機,又放回保險箱里鎖起來。 他走出辦公室,在秘書小姐的辦公桌上敲了敲,吩咐道,“上頭要是有人找我,就說我去了飛信通訊?!?/br> 秘書小姐畢恭畢敬的鞠了一躬。 坐上自己的轎車,駛離公司,他又接通了紀璟的電話。 “怎么樣,都辦妥了嗎?” 紀璟,“我辦事你放心。” “你現(xiàn)在離開別墅了?” “是啊,該交代的,都交代完畢了?!?/br> 謝煜凡應道,“接下來的事,我來處理吧!” “你現(xiàn)在過去?” “對?!?/br> 紀璟忍不住感嘆了一聲,“你找的這女人,厲害啊?!?/br> “怎么,她和你說什么了?” “沒有,什么也沒說,什么也沒問,所以才厲害。” 謝煜凡沉默了一會兒,突然道,“我剛打了個電話給白芷,答應了晚上去看她?!?/br> 紀璟,“在風頭上,你要不再忍一忍?” 謝煜凡,“一直都在忍,不想忍了?!?/br> 紀璟知道他的心思,便知趣地轉(zhuǎn)開話題,問,“你打過電話給陳總了嗎?他有沒有說什么?” “打官腔糊弄。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和老爺子私下談了交易?!?/br> “什么交易?” “現(xiàn)在還不好說,但我可以肯定,和謝嘉寧有關?!?/br> “那這對你不利啊!” 謝煜凡,“得想個辦法化解這個危機。” 紀璟道,“陳光泰自己坐上總裁這個位置的時間也不長,底下的人不怎么服他,尤其是副總裁張曦,一直在捉他的把柄。” “那捉到了沒?” “沒有吧。陳光泰也不是省油的燈?!?/br> “陳光泰下個星期回來,還有一個星期的時間……”謝煜凡沉思片刻,“先把他在香港包情人這事抖出來?!?/br> “直接曝光嗎?” “把照片拍了,匿名寄給張曦,讓他去動他。” 紀璟笑,“你這是想借刀殺人?” “僅憑張曦這把刀,恐怕還動不了他。不過,我們的目的也不是要動他,他倒了對我們沒好處?!?/br> “你的意思是?” “先讓他感覺到壓迫感。陳光泰要面子,這事丟臉,估計他會找公司以外的人暗中解決。到時候,我們再找機會出面送這個順水人情。” 紀璟,“這個法子好。出于感激,他一定會站在你這方。” “陳光泰不會輕易站隊,我也不需要他站隊,只要他把這份合同乖乖簽了。除此之外,通過他我還要認識一個人?!?/br> 紀璟跟了他這么久,謝煜凡一說,他立即就反應過來了,“你說的是胡耿?” 胡耿是陳光泰的小舅子,也是三叔謝晉義所管轄的銷售部售前組長。 謝煜凡雖說是亞太地區(qū)的總經(jīng)理,但實際上卻沒有什么實權,銷售部有三叔謝晉義盯著,市場部有二叔謝晉瑞,人事部有盧云,財會中心又有四叔謝晉銘,可以說是被架空了。 要真想坐上龍騰集團太子爺?shù)奈恢?,必須把這些大權緊握在手,不然一切免提。 這幾個叔伯當中,三叔的立場最明確,可以說是處處和謝煜凡作對。而且,關鍵是他掌控銷售部。 一個集團里,銷售部是掌握大權、決定政策的地方。既然收服不了謝晉義,那就只能逼他退位,然后安插上自己扶植起來的人。 胡耿是謝煜凡看中的那個人,他能力很強,卻被謝晉義一直打壓著,始終不得志。從關系上說,他也不是無名小卒,背后還有陳總這座大山頂著,到時候真要提拔他,沒人敢說三道四。 紀璟想通了這九曲十八彎的繞路,不由一陣感嘆,“你真是深謀遠慮?!?/br> 謝煜凡,“只是一個開始。” *** 紀璟說,晚點的時候,謝煜凡會過來。于是,余晚洗了澡,換了衣服,把自己弄得干干凈凈的,恭候他大駕。 太陽落下山頭,謝煜凡來了。不像在阿姆斯特丹時那么張狂,他今天開的是一輛黑色帕薩特,沉穩(wěn)低調(diào)。 余晚靠在二樓的落地窗上,低頭看著他從座駕里出來,見他抬頭,便微微一笑。 謝煜凡進來的時候,她沒有迎上去,而是在自己的臥室里吞云吐霧。 她望著窗外,左手抱胸,右手夾著一根煙,不知在想什么。直到背后的房門被推開,她才轉(zhuǎn)身,用不咸不淡的口吻說,“你來了?!?/br> 謝煜凡不動聲色的瞥了她一眼,她剛洗完澡,一頭長發(fā)隨意挽起,水珠還沒擦干,順著頸子的曲線,滾入胸口的溝。 她沒穿內(nèi)衣,只是在外面裹了一件睡袍。睡袍是真絲的,薄如嬋翼,被水一沾,緊緊地貼合在她身上,像是第二層皮膚。第二層皮膚下,雙峰起伏,突起的兩點隱約顯出個影子,誘惑無限。 只看了一眼,他就將目光轉(zhuǎn)開了。 余晚勾起嘴角,是真不為所動,還是裝腔作勢?這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謝煜凡從公文包中掏出一包資料,扔在沙發(fā)前的茶幾上,用沒什么起伏的聲音道,“你的新身份?!?/br> 余晚踩著貓步,向他走近,然后彎下腰,去拿材料。隨著她的動作,胸口的那條溝更深更誘惑,她悄悄地斜眼,拿眼睛的余光瞧他,只見這男人依然正襟危坐,一臉冰冷。 呵,真會裝。 她突然很想捅破他這張面具,看一看冰山下的血rou。 壞心思一起,就立即付諸于行動。余晚裝作自己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腳,腳脖子一折,人就摔了下去。分毫不差,正好坐在他的腿上,飽滿的雙.峰貼上了他的胸膛。 嘴里說著對不起,可臉上卻沒有半點歉意,右手有意無意地在他腿間敏感處輕輕按了一下。 謝煜凡的臉瞬間沉了下去,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嚴厲地喝,“你做什么?” 她立即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扭到腳了?!?/br> 謝煜凡知道她是什么人,也清楚以前她是干什么的,所以,不吃她那一套。他站起身,將她推到對面的沙發(fā)上,動作有些粗魯。 謝煜凡不喜歡女人主動,更不喜歡女人強勢,所以,余晚的行為讓他很是反感。 “明天中午1點,我來接你。”冷冷的扔下這句話后,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余晚看著他的背影,露出一個嘲諷的冷笑。 這世上還真有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底下傳來發(fā)動汽車引擎的聲音,余晚知道他走了,伸手拉起睡袍,將自己裹緊。她蹺起二郎腿,點了一根煙,目光在他留下的牛皮袋上轉(zhuǎn)了一圈。 她抽出里面的文件,細細地看了起來。 何茹,21歲,天都人,十五年前和父母一起出國,在荷蘭定居。后來,父母出車禍去世,只剩下她…… 材料很簡單,且真假摻半,但越是這樣越是不會出岔子。 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后,她打亮火機,將這份資料燒了。 第6章 謝煜凡離開京郊別墅后,開了200公里的車,跑到t市。 這里住著白芷。 白芷不是他的親meimei,而是他一位忘年交的女兒,因為某些緣故,她的身份暫時還不能曝光。 找來余晚,和她結婚,倒不是他要挑釁老爺子的權威,而是他故意聲東擊西。發(fā)出這顆煙.霧.彈目的,就是為了掩護白芷。 他會引導外界,將焦點集中在余晚身上,只要余晚存在一天,白芷就是安全的。 “哈——羅,你在想啥呢?” 白芷的聲音將他的思緒拉了回來,謝煜凡在沙發(fā)上調(diào)整了姿勢,問,“你最近都在忙什么?” “面部重整?!?/br> “你對這個感興趣?” “上次公安局請我去破案。” “你?” 看見他的表情,白芷頓時不樂意了,“你別小看我。你聽說過摸骨識臉嗎?” “美劇中聽說過?!?/br> 白芷一下子就嘚瑟了,“這個我也能?!?/br> 謝煜凡損她,“幾天沒見,吹牛的本事倒是見長?!?/br> “才沒有,我真的……哎,算了,不和你說了,你愛信不信?!?/br> 謝煜凡摸了下肚子,問,“你說好的大餐呢?” 聽他這么一說,白芷臉紅了,“試驗失敗,都給我扔了,我們還是去外面吃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