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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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煜凡熟門熟路地在走廊上拐了幾個彎,然后推開其中的一扇門,那是一個教室。 教室里很熱鬧,有人在拉手風(fēng)琴、有人在吹笛子、有人在拉二胡……雖然是不同的樂器,卻都是在演奏同一首歌,組成了一支交響樂。 教室里的桌椅被拉到了一邊,中間騰出來一大片空地,興致好的人便隨著音樂,即興來一段。這感覺倒是有點像大學(xué)里的聯(lián)誼會,只不過,各年齡階層的人都有。 謝煜凡進(jìn)門后,立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仿佛不管到哪里,他都能把漫天的光華抓在手心里。 不知是誰叫了一句,“小凡來了?!?/br> 音樂停止了,舞也不跳了,大家放下手中的事,紛紛迎了過來。 一個戴著眼鏡的大叔笑呵呵地道,“外面下這么大雨,我們還以為你不來了?!?/br> 謝煜凡將花和蛋糕遞過去,道,“今天是社團(tuán)成立三周年,我怎么可能不來?” 大叔接過,半真半假地開玩笑,“又是蛋糕,加上你這個,已經(jīng)是三個了??磥斫裉?,我們大家都要胖一圈,頂著圓滾滾的肚子回家了?!?/br> 謝煜凡跟著笑,此時此刻的他沒有了在商場上的算計和狠戾,就像一個平凡人。但他永遠(yuǎn)不會成為平凡人,因為他是謝煜凡。 大家說了幾句后,才發(fā)現(xiàn)跟在他身后的余晚。 大叔旁邊的大嬸見了,忙問,“這位是誰?” 謝煜凡牽住余晚的手,道,“這是我的女朋友。” 這句話說出口后,原本熱烈的氣氛稍稍一滯,大叔道,“原來你真的有女朋友了。我還以為你是不想相親,隨便找的借口?!?/br> 謝煜凡笑了笑,將余晚介紹給大家,“這是我的女朋友,叫何茹。” 聽到這句話,眾人都八卦地望來一眼。余晚沒有化妝,所以少了一分嬌艷,多了一份清秀,看上去就像一個素素靜靜的大學(xué)生。 大嬸拉著余晚左看右看,滿心喜歡,不住地贊揚(yáng)道,“小凡,你的女朋友真漂亮?!?/br> 大叔也跟著打趣,“是啊,小宋知道你有這么漂亮的女朋友,可要傷心了?!?/br> 第14章 余晚發(fā)現(xiàn),謝煜凡用了化名,這里的人都叫他小凡,似乎沒人把他和龍騰集團(tuán)那個雷厲風(fēng)行的謝大公子聯(lián)系在一塊。大家都以為,他只是一個比普通人稍微杰出一點的年輕人,所以,在這兒沒有人會刻意奉承,若是喜歡,就是真心實意的。 見謝煜凡被人喊走,大叔大嬸也不跳舞了,索性過來和余晚聊天。大家都喜歡謝煜凡,所以對余晚也是愛屋及烏,圍著她東拉西扯。 “小何是做什么的?” 余晚,“我是學(xué)生?!?/br> 大叔繼續(xù)問,“學(xué)什么?” 余晚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經(jīng)濟(jì)?!?/br> 大嬸在一邊聽了,插嘴道,“經(jīng)濟(jì)好??!學(xué)經(jīng)濟(jì)容易找工作,我閨女也在學(xué)經(jīng)濟(jì),你是哪所學(xué)校的?” “我剛從國外回來……” 話還沒說完,大嬸兒就把話頭搶過去了,“原來是留學(xué)生啊!不過現(xiàn)在工作不好找,海歸回來就成海待。” 大叔用胳膊頂了一下大嬸,大嬸兒立馬意識到自己說多了,忙打了個哈哈,又把話圓回來,“不過何小姐一看就像是海外精英,找個好工作應(yīng)該不成問題?!?/br> 余晚不以為然,就著大叔大嬸的話題,哄了他們幾句開心。話鋒一轉(zhuǎn),便問出了藏在自己心里的疑問。 “這是一個什么社團(tuán)?” 大嬸有些驚訝,“怎么你不知道嗎?” 余晚搖了搖頭,一臉委屈,“他沒對我說?!?/br> 大嬸,“這就是小凡不對了,參加義工團(tuán)是做好事,這有什么可隱瞞的?” 余晚沒接嘴,而是眨著眼睛看她,等她下文。 “我們這個社工團(tuán)叫做‘天涯海角找到你’?!?/br> 名字很是奇特。 見余晚一臉不明,大嬸繼續(xù)解釋道,“就是專門尋找被拐兒童的?!?/br> 余晚一臉恍然地哦了一聲。 大叔道,“這年頭,走失兒童越來越多,立案一年后,找不到也就但漸漸被各界人士淡忘了,只有父母仍然揪心揪肺。我們成立這個社團(tuán),就是想幫助那些失去孩子的家長,給他們一些希望和支持?!?/br> 余晚點了點頭,“其實我也是被拐兒童?!?/br> 大嬸啊了一聲,眼中露出同情,握住她的手問,“那你找到你的生父生母了嗎?” 余晚搖頭,“茫茫人海,找不到了。” 大叔嘆息,“這些人販子,抓到后真應(yīng)該槍斃?!?/br> 大嬸熱忱地道,“你還記得一些往事嗎?我們可以幫你找?!?/br> 大叔也道,“是啊,你可別小看我們這個社團(tuán)。雖然來在這里的只有十來個人,可是團(tuán)里的志愿者卻是遍布全國。像你這種失散十幾年的,最后父母子女相認(rèn)情況不是沒有過。所以,你要相信我們,相信奇跡?!?/br> 余晚笑了笑,“我相信你們,也相信奇跡,不過,我實在記不清了。被拐那年我才6歲,轉(zhuǎn)眼那么多年過去,連mama長什么樣子,我都記不得。” “我們的社團(tuán)一直在,你什么時候想起來了,隨時可以來找我們……” 大嬸兒打斷他,“不用找我們,找小凡就行?!?/br> 余晚笑了笑,心想,找他,拉倒吧!但嘴里卻道,“我會的?!?/br> 說到小凡,大家又開始八卦起來,大嬸問,“你和他是怎么認(rèn)識的?” “在國外。”余晚想了想,補(bǔ)充道,“在荷蘭,在大風(fēng)車下?!?/br> 大嬸,“你們年輕人真是浪漫。我們那年代都是相親認(rèn)識,哪能出國!現(xiàn)在啊,你們是趕上好時代了?!?/br> 大叔也在一邊道,“小凡是個好孩子,精明能干,關(guān)鍵是人品好,心地善良,又謙和,千年難得的。你可要好好把握?!?/br> 聞言,余晚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真有那么好嗎?” “好,當(dāng)然好。” 見大叔大嬸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回答,余晚好奇地問,“怎么個好法?” “他啊,條理清晰,組織能力又強(qiáng),臨危不懼,和他共事的人都覺得他特別靠得住?!?/br> 余晚擺出一臉不信,“靠的住,他怎么總是欺負(fù)我?” 大嬸笑道,“那是在逗你玩?!?/br> 大叔一本正經(jīng)地想說服她,占據(jù)了一個實例,“有一次,我們得到消息,去外地的縣鎮(zhèn)解救一個被賣兒童。當(dāng)時出了一點紕漏,當(dāng)?shù)鼐經(jīng)]有出動,我們被村民圍擊,差點出大事。所有人都嚇壞了,拼命打電話報警,只有小凡一臉鎮(zhèn)定地和他們談判周旋,硬是用語言緩解了危機(jī)。” 余晚挑了挑眉,“真的嗎?他那么厲害?” “還不止這一點。他替社團(tuán)籌集資金,排憂解難,也虧得有他,社團(tuán)才能成立了三年沒有垮?!?/br> 這是一個非營利性的民間組織,大家加入進(jìn)來,全是憑著一顆善良的心,誰也不低誰一等。能讓這些人買他的帳,確實不容易。 余晚半真半假的開玩笑,“那我豈不是撿了一個大便宜?” 可能因為她是被拐的孩子,大叔大嬸本就對她懷有同情,再加上她嘴甜會哄人,所以表現(xiàn)出了莫大的熱情。 大嬸道,“看得出來,小何你是個有福氣的人。這里有很多女孩喜歡他,喏,那個小宋,宋明珠,這姑娘家庭背景都很好,父母也給她介紹了一個不錯的對象,可她就是喜歡小凡。現(xiàn)在,小凡把你帶來了,她也該死心了。還有那個李丹丹……” 余晚一邊聽大叔大嬸八卦,一邊在心里感慨,難怪謝煜凡會帶自己來,原來是想拿她擋爛桃花。他不近女色,既沒有情婦,也沒有紅顏知己,而且龍騰集團(tuán)那個圈子里的女人也不適合帶來這里,算來算去,也就剩下了她。 余晚看向不遠(yuǎn)處,被宋明珠纏得脫不了身的謝煜凡,瞇起了眼睛。這大概是謝煜凡最不為人知的一面了吧? 在余晚心里,謝煜凡不是敵人,而是自己要攻克的一座山,要達(dá)到的一個目的,要拽上床的一個男人。所以,她要多方位地了解他,知己知彼,才能踩著他的弱點百戰(zhàn)百勝。 *** “小凡,周末有空嗎?我們一起去看電影吧!” 謝煜凡客氣卻又冷淡地拒絕,“周末沒時間,我要陪女朋友?!?/br> 聞言,宋明珠一臉驚訝,“你,你有女朋友了?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謝煜凡不想回她,將臉轉(zhuǎn)向另一處,卻瞧見向他走來的余晚。他想也不想,立即跨出腳步迎了過去。 余晚一手拿著蛋糕,一手拿著叉子,見他過來,便叉下一小塊,往他嘴上送。 “他們說是黑森林的藍(lán)莓蛋糕,你要不要嘗一口?” 其實,謝煜凡沒有吃甜點的習(xí)慣,比起甜的,他更喜歡吃苦的,憶苦思甜嘛。但他還是張嘴,就著余晚的手,吃了一口蛋糕。 濃郁的奶油香味頓時充斥著整個口腔,這甜膩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的皺了下眉頭。 余晚沒有忽視他臉上的表情,明知故問,“好吃嗎?” 謝煜凡,“太甜了?!?/br> 余晚臉上閃過一絲笑意,飛快地湊過來,在他嘴上啄了一下,然后面露調(diào)皮地問,“有我甜嗎?” 謝煜凡排斥她的靠近,但此時此刻,卻也不能拆穿,只能忍住不悅,不輕不重地斥責(zé)了聲,“別胡鬧?!?/br> 余晚的目光四處溜達(dá)一圈,瞧見站在他身后,面色鐵青的宋明珠,便驚訝地問,“這位是?” 謝煜凡道,“是我們社團(tuán)的一員,叫宋明珠?!?/br> 余晚將叉子插在蛋糕上,騰出一只右手,主動示好道,“你好,我是何茹,是小凡的女友。還請宋小姐多多關(guān)照?!?/br> 宋明珠不想理她,可伸手不打笑臉人,只能勉為其難地在她手上握了握。 打了個短短的照面,余晚就掂量出她有多少分量。這姑娘喜怒哀樂全都寫在臉上,半點心事都藏不住,要在宮斗電視劇中,也就是個三秒被斃的女炮灰。 余晚對她不再感興趣,拽著謝煜凡走入舞池。 “我們?nèi)ヌ鴤€舞吧!” 謝煜凡倒是沒有拒絕,估計也是因為不想和這位宋明珠小姐單獨相處。 不知是有意無意,余晚總是走錯舞步,頻頻地踩到謝煜凡的腳,把他的一雙黑皮鞋都踩成灰色了。 謝煜凡放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帶著幾分警告的語氣,道,“別太過分?!?/br> 余晚從他肩膀上游移到他背部,游刃有余地一路撫摸下去,雖然隔著一層衣服,但她仍然感受到,他襯衫下的肌rou繃得死緊,那是一種和女性柔軟相反的堅實觸感。 她看見他微微皺起的眉頭,突然起了壞心,在他背腰上最敏感的地方,用力地掐了一把。 謝煜凡像是被她點中了xue道似的,渾身戰(zhàn)栗了下,望向她的目光包含著幾絲怒意。 余晚卻笑得有恃無恐,上一閃而過的輕佻,更是仿佛在說,我就是在調(diào)戲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