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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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車絕塵而去,直到再也瞧不見,謝嘉寧這才收回目光,一把勾住謝煜凡的肩膀,流里流氣地道,“哥,你帶來的女人挺風sao啊,不像是你會中意的類型?!?/br> 謝煜凡聳了下肩膀,抖落他的手,語氣中帶著警告,“別去招惹她?!?/br> “艾瑪,不是吧,你動真格啊?哥,你挑選女人的眼光也太差了點,明擺著就是一個綠茶女表?!?/br> “……” “你看上她哪一點了,外表嗎?還是……”說到這里,謝嘉寧的臉上露出幾分輕佻,幾分了然,幾分曖昧,“不過,這女人確實有點姿色,是會勾人的那種,應(yīng)該在床上也能把人伺候得很爽?!?/br> 謝煜凡做事沉穩(wěn),自然不會和他打口水仗,伸手招來一輛出租,準備上車。 他越是波瀾不驚的,謝嘉寧越是不爽,明明被架空了,卻還拽得二五八萬。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這么裝逼,有意思么? 于是,他用手擋住謝煜凡,不讓他上車,“我話還沒說完,你走什么走?” 見這邊僵持不下,司機轉(zhuǎn)頭問,“還上不上車?” “上你妹?!敝x嘉寧用力地將車門甩上,然后轉(zhuǎn)頭問謝煜凡,“剛說到哪兒了?哦,對,你那個女人。要不要我和父親說一聲?讓他提早有個思想準備,將來的大兒媳婦沒準兒就得換人了?!?/br> 謝煜凡嗓音清冷了幾分,“把你自己管好,我的事不勞你費心?!?/br> 謝嘉寧哼了一聲,“話不能這么說。我們倆是兄弟,同氣連枝,你有什么不方便開口的,我替你傳達給父親。” 謝煜凡,“既然你非要當傳話筒,那就請你轉(zhuǎn)告他,下個星期三有個記者招待會。藥品監(jiān)督管理局希望父親作為集團總公司的執(zhí)行董事,準時出席?!?/br> 果然,謝嘉寧一聽到藥品監(jiān)督管理局這幾個字,頓時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剛才那股囂張勁兒,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 余晚想和謝煜凡談?wù)?,但,這天晚上他并沒回來。不僅這天沒回來,甚至連接下去的一個星期,他都沒有露過面。 余晚知道他的意思,他只是需要她擋子彈,并不想和她假戲真做。所以,一個月和她一同出現(xiàn)幾次,讓人知道有她這么一個人的存在,這樣即可。 不可否認,日子過得很舒適,但余晚并不安于現(xiàn)狀。確切的說,她的野心不止于那200萬。了解他的背景越多,她想要的就越多,就算爬不上那個可以呼風喚雨的寶座,至少也要進入權(quán)力中心。她不甘當一個默默無聞的小人物,浪費老天給自己的唯一一張拿得出手的好牌。 余晚每天都在研究,上到龍騰集團,下到各個分公司,把里面的人事結(jié)構(gòu)摸索得一清二楚。 龍騰是靠通訊技術(shù)發(fā)的家,一開始的主營業(yè)務(wù)是生產(chǎn)交換機、路由器,后來隨著國內(nèi)局勢大好,業(yè)務(wù)擴展,漸漸發(fā)展到家電,手機,電腦。 不得不承認,謝晉亨是個十分有手腕的人,公司成立到現(xiàn)在,不過短短二十年,就把一座只有十幾人的小工廠發(fā)展成了一個規(guī)模龐大的集團企業(yè)。近幾年來,通過不斷地擴展、吞并其他大小公司,龍騰的觸須已經(jīng)深入各行各業(yè)。 除了經(jīng)營科技產(chǎn)品類的發(fā)展,龍騰集團底下還有五大產(chǎn)業(yè),千禧制藥、宏偉實業(yè)房產(chǎn)、 盛記海運公司、悅己彩妝護膚,以及百搜網(wǎng)絡(luò)文化。這五個產(chǎn)業(yè)中的前三個分別抓在謝煜凡的幾位叔伯手里,而后面兩個,都在謝嘉寧的名下。謝氏的產(chǎn)業(yè)如此龐大,也難怪老爺子還沒退位,大家就開始各選其主。 謝煜凡和謝嘉寧其實只相差三歲,但品行作風卻截然不同,光論才干和智慧,謝煜凡是繼承者的不二人選??衫蠣斪悠淮娝?,不但五個產(chǎn)業(yè)沒他的份,連在龍騰集團的地位都岌岌可危。 這個謝晉亨在商業(yè)界叱咤風云那么久,不像是糊涂的人,他這么對待謝煜凡,當中一定是有原因。而這個原因,可能和謝煜凡要保護的那個女人有關(guān)。 紀璟說她是謝煜凡的meimei,如果兩人有血緣關(guān)系,那極有可能是謝晉亨的私生女。 可是,就算是私生女,老爺子頂多不肯讓她認祖歸宗,也不至于置她于死地吧。謝煜凡何必大費周折地把她藏起來?這僅僅是因為上一輩的愛恨情仇嗎? 再換個角度假設(shè),如果兩人沒有血緣關(guān)系,那么她是誰,又為什么見不得光?是有什么特殊的身份,還是有什么特殊經(jīng)歷? 疑問太多,卻沒有答案。 這是一個死角,就算她想破腦袋也不可能想出個所以然,因為她現(xiàn)在所知的,就如同冰山一角。 這個秘密除了謝煜凡,紀璟可能也知道,不過他怎么可能背棄謝煜凡,對她泄密?所以,說來說去,還是得靠自己挖掘。 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身邊又沒有消息來源,這讓她寸步難行。余晚覺得,當務(wù)之急,是要去找一個私家偵探,幫她從不同的渠道獲得消息。 可她剛回國,人生地不熟,要去哪里找一個靠譜的私家偵探呢? 就在余晚一籌莫展的時候,紀璟給她捎來了一個好消息,她就讀a大的手續(xù)辦理妥當了,不日就能入學。 余晚打開手機通訊錄,里面一共就三個聯(lián)系人,一個是謝煜凡,一個是紀璟,還有一個是曾小慧。 手指按在曾小慧的名字上,屏幕自動切換到撥打狀態(tài),電話接通后,那邊傳來一個輕柔的女聲。 余晚自報家門,“我是何茹。你還記得我嗎,就是在車站碰到的那個?!?/br> 曾小慧忙道,“記得,當然記得!你幫過我兩次,我怎么可能忘記。” 余晚半真半假地道,“給你個機會報恩。我有事情找你幫忙。” 曾小慧一怔,“什么事?” “記得上次和你說過吧,我申請了a大的金融專業(yè)?!?/br> 曾小慧,“對?!?/br> “我收到入學通知書了,學校讓我過兩天去報到?!?/br> 曾小慧真心替她高興,“那是好事??!恭喜你?!?/br> “謝謝?!?/br> “那你要我?guī)湍闶裁???/br> “是這樣的。我對這學校不熟悉,身邊又沒有朋友可以請教,如果你有時間,能不能帶我去校園里轉(zhuǎn)轉(zhuǎn)?” 曾小慧一開始以為她要干嘛,所以有些防備,現(xiàn)在聽說只是逛校園這樣的小事,頓時就答應(yīng)了下來。 她熱情地問,“你什么時候有空?” 余晚,“我這幾天都閑在家里,隨時都能出來,就看你怎么安排?!?/br> “還沒開學,我也有空。選日不如撞日,要不然就今天吧!” 于是,兩人一拍即合。 余晚問,“你住在哪里,我開車來接你。” 曾小慧,“你還會開車啊!” 余晚覺得奇怪,“會開車很稀奇嗎?” 曾小慧哦了聲,“對了,你剛從國外回來。國內(nèi)的話,除非家里有車,否則我們這個年齡的,不太會花錢去學?!?/br> 余晚道,“我出門習慣開車,沒車覺得不方便?!?/br> 曾小慧是本地學生,為了節(jié)約開支,所以沒有住校。她報了一個地址出來,怕余晚找不到,又補充了一句,“就是上次被人碰瓷的地方?!?/br> 兩人約定后,余晚就把電話掛下了。其實,她很清楚曾小慧住在哪里,一方面,是因為她跟蹤過她;另一方面,她的記憶力和觀察力都很強,只要去過一次的地方,就能把三維轉(zhuǎn)換成二維,印在腦海中。 余晚覺得,曾小慧是一個傳統(tǒng)姑娘,思想保守又靦腆,甚至有些內(nèi)向,要想接近她,必須投其所好。所以,她一反平時花枝招展的風格,t恤牛仔褲,外加一件運動套衫,換了一雙平底鞋,打扮得中規(guī)中距。妝容也是非常簡單,只是上了一層薄粉,遮蓋住臉上的小瑕疵。她扎起馬尾,換下了往日里那咄咄逼人的風姿,多了幾分學生氣。再怎么老成世故,畢竟年齡擺在那兒,二十一歲,正是青春年少時。 余晚換好衣服剛走到樓下,這時,謝煜凡來了。 看見她站在廳里,謝煜凡險些認不出她。 見他目不轉(zhuǎn)睛地望向自己,余晚莞爾一笑,一副了然的表情,“原來你好這一口?!?/br> 大概全世界的男人都一樣,希望自己的女人有著清純的臉蛋,妖嬈的身材,即便欲.火.焚身,也要裝出被人強迫的可憐樣,這樣才保持住了矜持 。而女人一旦在兩.性關(guān)系上稍微主動一些,奔放一些,就被批判成□□.yin.娃。說到底,女人的地位仍然低下,是幾千年文化的枷鎖,也是這社會重男輕女留下的后遺癥。 謝煜凡聽見她調(diào)侃自己,立即意識到,人還是這個人,變的只是她的裝扮。 余晚將鑰匙扔進包里,“你來的不巧,我要出門?!?/br> “去哪?” 余晚微微一笑,“我沒必要向你報告吧?!?/br> 她經(jīng)過他身邊的時候,謝煜凡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強迫她停下。 “我花錢雇用你,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開我的車,我問一下你去哪里,并不過分。” 余晚抬頭,和他對視一眼,突然讓步道,“你說的也對,誰讓你是我的boss?!?/br> 她停頓了片刻,繼續(xù)道,“我想在開學前,去學校熟悉一下環(huán)境,可以批準嗎,boss?” 難怪她如此打扮,謝煜凡松開手,沒再說什么。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真把自己當皇上,別人都是臣子非得慣著他? 余晚在心里哼了一聲,走出去的時候,砰的一下摔上大門,將謝煜凡和這冷冰冰的屋子關(guān)在了她的世界外。 *** 曾小慧帶著余晚去了圖書館,自習室,教學樓……圍著校園繞了一圈,最后來到食堂。 快到午飯時間了,食堂進進出出的人很多,兩人的肚子也有些餓了,便進去祭拜五臟廟。 余晚道,“上次是你請我的,這次我來。” 曾小慧笑道,“學校都刷飯卡。還是我請吧!” 余晚,“這怎么好意思?” 曾小慧,“食堂的飯菜便宜,一頓也吃不了多少?!?/br> 聽她這么說,余晚倒也爽快,“那下次我請你吃一頓好的?!?/br> 曾小慧帶著她穿過食堂,來到后面的餐廳,在這里可以自己點菜,比大鍋飯精致一點,價格自然也貴了一些。平時,曾小慧不來這,但既然今天她做東請客,也不好意思讓余晚跟著她將就。 曾小慧叫來服務(wù)員,點了幾道菜,都是這里價格最貴的,算下來也要兩百塊錢。 余晚知道她要面子,所以也不去阻止,順著她的意。不過,有句話叫死要面子活受罪,那就等她活受罪的時候,再去雪中送炭。 菜送上來后,曾小慧問,“國外的大學園區(qū)有沒有這么大?” 余晚搖頭,“大學通常都是開放式的,沒有圍墻?!?/br> 曾小慧,“那豈不是誰都能進去了?” 余晚不以為然,“又不是軍事禁區(qū)?!?/br> 曾小慧,“那萬一有變態(tài)呢!” 余晚,“變態(tài)去大學干嘛?” 曾小慧臉紅了紅,移開話題,“這就像住宅小區(qū)有保安一樣,學校里要是閑人免進,治安就會好一些?!?/br> 余晚嗯了一聲,“也是?!?/br> 兩人正有一句沒一句地閑聊著,這時,門口有一群人嘻嘻哈哈地走了過來,男男女女大概五六個,都是衣著光鮮的富家子弟。余晚抬頭瞥了一眼過去,其中有一個她也認識,是那個政府官員的女兒樂菱。 余晚早就知道樂菱在這里念書,所以見到也沒什么可奇怪的,只不過,曾小慧的反應(yīng)讓她有些不解。 好好在說笑的人,突然僵住了笑容,臉色一瞬間變得死白。 余晚不動聲色地望著曾小慧,只見她一聲不吭地低下頭,一張臉幾乎埋進了碗里,右手緊緊地捏著筷子,身體有些顫抖。 樂菱路過他們的時候,瞥了余晚一眼,然后又揚著下巴走了,顯然是沒認出她。 倒是他們一群人中的一個,看見曾小慧后,腳步一轉(zhuǎn),朝著這邊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