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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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丹丹急了,“這話怎么能說?” 宋明珠見她責(zé)怪,把腳一跺,破罐子破摔道,“說都說了,你要我怎么辦?” 李丹丹道,“把她追回來啊!你沒看見剛才小凡哥的表情嗎?” 宋明珠打了個寒顫,終于意識到事態(tài)嚴(yán)重,脾氣也不敢發(fā)了。 “可,可我不認(rèn)路?!?/br> 李丹丹比宋明珠好一點,但也是路盲,她只好將目光轉(zhuǎn)向余晚。 “小茹姐,你方向感好,要不你和我們一起去吧!” 余晚將煙熄滅,“好啊?!?/br> 李丹丹還不及松口氣,又聽她說,“那你要怎么感謝我?” 宋明珠一臉鄙視,“我就知道你會趁人之危?!?/br> 余晚沒鳥宋明珠,而是望向李丹丹,“禍不是你闖的,你只要置身事外就好。到時候要責(zé)怪,也責(zé)怪不到你身上?!?/br> 宋明珠見狀,不由又氣又急,“丹丹是我的好朋友,你不要挑撥離間?!?/br> 余晚繼續(xù)落井下石,“最可怕的不是神一樣的對手,而是豬一樣的隊友?!?/br> 其實,余晚的這句話說進(jìn)了李丹丹的心里。 宋明珠火冒三丈,“你這話什么意思?你是罵我豬隊友啰?!?/br> 余晚根本不理睬她,從口袋里掏出手機,遞給李丹丹,“電話號碼多少?等回了天都,你請我吃飯?!?/br> 宋明珠一口氣憋心中,快被余晚氣炸了,她伸手按住手機,不讓李丹丹去接,“丹丹,別理這個心機婊。” 李丹丹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伸手接過,將自己的號碼輸入她的手機,一臉無奈地對宋明珠道,“我們需要她的幫忙啊。” 宋明珠咬牙切齒地望向她,這回她是徹底把余晚當(dāng)敵人了。但余晚無所謂,對她來說,宋明珠是個無足輕重的路人甲,連利用的價值都沒有。 *** 四個人窩在山坡上,探出頭向下張望,斜坡下面是一家農(nóng)舍。一個孩子坐在小板凳上,側(cè)面對著他們,正在給一只死鵝拔毛。 謝煜凡,“他是不是你的兒子?” 嚴(yán)先生瞇著眼睛,不確定地道,“好像是的?!?/br> 謝煜凡皺眉,“好像?” 嚴(yán)先生為自己辯解,“離的那么遠(yuǎn),又不是正面對著我,而且孩子走失的時候才四歲,沒那么好認(rèn)。” 柴小米道,“不是不好認(rèn),是你平時不關(guān)心孩子吧!我都能看出來,你卻認(rèn)不出?!?/br> 被搶了白,嚴(yán)先生有些心虛,忙不迭地解釋,“以前是我妻子陪他時間長一點,所以我才想將她帶過來,一起辨認(rèn)。” 謝煜凡看了一眼手表,道,“那我們就在這里守著,直到你認(rèn)出來為止?!?/br> 他的話帶著一定的威嚴(yán),誰也不敢反駁。顏先生很糾結(jié),孩子不停地在動,一會兒看著覺得像,一會兒又覺得不像。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砟_步聲,是向著院子這個方向走來。幾個人皆是一驚,尤其是柴小米。他帶著外人在這里偷窺,要被村里的鄉(xiāng)親活捉了,以后他也別回家了。 冷不防,一個女人的身影從院子里竄了出來,一把抱起那個孩子,轉(zhuǎn)身就跑。 這個人正是嚴(yán)太太。 孩子見自己被陌生人抱著走,嚇壞了,頓時大聲哭鬧起來。 嚴(yán)太太慌慌忙忙地道,“毛毛,是mama,是mama啊。你不記得了?” 孩子根本不記得她,用力掙扎起來,大聲呼救,“mama,mama,救命?!?/br> 聽到呼救聲,從里屋跑出來一個農(nóng)村婦女,臉上全是褶子,一下子也看不出年齡。 她四下一看,只瞧見一個陌生女人抱著自己的兒子,頓時又怒又急,隨手抄起院子里放著的釘耙,追了上去。 她一邊追一邊用當(dāng)?shù)氐耐猎捊械?,“快來人啊,搶孩子了,搶孩子了!?/br> 村婦這么一喊,村里的人都被驚動了,紛紛拿著鍋碗瓢盆沖了出來。 孩子已經(jīng)七歲,嚴(yán)太太體力不支,沒走幾步就抱不動了,速度越來越慢。眼見要被追上,這時,側(cè)面小路有人跑了過來。她抬頭一看,是自己的丈夫。 嚴(yán)先生問,“是毛毛嗎?” 嚴(yán)太太堅定地點頭,“一定是毛毛。他耳朵后面有一顆痣,不會有錯的?!?/br> 聞言,嚴(yán)先生一把接過孩子,撒腿就想跑。 誰知,謝煜凡突然從身后躥了出來,伸手?jǐn)r住他。 嚴(yán)先生頓時急了,“這確實是我們的兒子。” 謝煜凡就三個字,“你確定?” 嚴(yán)太太斬釘截鐵地道,“確定?!?/br> 謝煜凡早就準(zhǔn)備了后招,現(xiàn)在計劃a失敗,只能啟動計劃b。于是,他對嚴(yán)先生道,“先帶著你家人離開,這里我來斷后。你還記得回去的路嗎?” 嚴(yán)先生點頭,一臉感激地握住謝煜凡的手,“謝謝!要是沒有你……” 謝煜凡打斷他的話,“回去立即報警!一秒不可耽擱?!?/br> 見他神色凝重,嚴(yán)先生不敢說廢話了,帶著妻子轉(zhuǎn)身就走。 眼見村民要追上,柴小米焦急地問,“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nèi)ツ睦锉芤幌拢俊?/br> 不料,謝煜凡卻道,“不能避也避不了。我們要正面面對?!?/br> 柴小米啊了一聲,一臉苦相,“要知道人是我?guī)нM(jìn)來的,我非被他們撕了不可。這個村子的民風(fēng)真的很彪悍?!?/br> 謝煜凡道,“別怕,還有我。有什么事,我會替你擋著?!?/br> 他的聲音很沉著,卻透出一股堅不可摧的力量,讓人心生信任。柴小米看著對方那張堅毅的臉,狂跳的心奇跡般地平穩(wěn)了下來,他握緊拳頭,一咬牙,暗自道,好,豁出去了。 謝煜凡對柴小米吩咐了幾句,村民就追了上來,以村長為首,氣勢洶洶地將兩人喝阻。 有人為自己制造聲勢,那村婦底氣十足地伸手喝道,“還我兒子?!?/br> 柴小米深吸一口氣,走了過去,笑瞇瞇地道,“張嬸,是我,小米?!?/br> 村長瞇起眼睛,上下打量他幾眼,“既然是鄉(xiāng)親,那你為什么幫著外人搶我們村里的娃?” 柴小米擺出一臉茫然,“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張嬸兇悍的瞪大眼睛,伸手指著兩人,“剛才有一個女人,突然竄出來把我娃給搶了。” 柴小米賠笑道,“張嬸啊,你也說是女人,這里只有兩個大爺們兒。” 張嬸不吃這一套,彪悍地問,“你們把娃藏去了哪里?” 柴小米,“我不知道啊!你娃丟了,怎么怪我呢?我也是今天剛回來?!?/br> 張嬸見他裝死到底,當(dāng)即就一屁股坐了下來,雙手拍著自己的大腿,哭天搶地地嚎了起來,“哪個天殺的,搶了我的娃,必遭天譴,不得好死??!村長啊,你一定要替我做主。” 農(nóng)村婦女的強悍,謝煜凡算是領(lǐng)教了,他擰著眉頭,一言不發(fā)地站在柴小米身邊??此鰸姷耐瑫r,迅速在心里制定計劃c。 村長一臉威嚴(yán)地問,“柴小米,你到底把張嬸的娃藏去哪里?” 柴小米看到村長很買賬,抖抖嗦嗦地叫道,“冤枉?。∈裁赐??我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br> 不等村長開口,張嬸搶著道,“那個女人抱著孩子就是從這里逃走的,你們怎么可能不是一伙兒的?!?/br> 柴小米,“什么女人?我真沒瞧見啊!” 張嬸還想說什么,卻被村長制止,他那雙眼睛警惕地轉(zhuǎn)向了謝煜凡。 “這人是誰?你為什么把陌生人帶進(jìn)我們村?” 柴小米正想解釋是自己的朋友,卻被謝煜凡打斷,“我和他是生意往來?!?/br> “生意?什么生意?” 柴小米想也不想地道,“他是做棉花生意的,想進(jìn)我們村里進(jìn)一批棉花?!?/br> 說著望向謝煜凡,謝煜凡一時無法否認(rèn),只能微微地點了點頭。 村長仔細(xì)地打量了謝煜凡幾眼,突然喝道,“什么棉花生意?你們倆在胡說,這個村里早就不種棉花樹了。你到底是誰?為什么進(jìn)這個村?” 大家聽村長這么一說,又紛紛舉起了手里的器具,擺出威脅的動作。 謝煜凡本來是想說土地開發(fā)商,可是被柴小米這么一搶白,頓時漏洞百出,一時圓不回來。 村長見兩人行跡可疑,便想讓村民將他們捆綁起來,好好詢問。 柴小米悄悄地用肩膀撞了一下謝煜凡,問,“現(xiàn)在怎么辦?還有沒有計劃c?” 謝煜凡道,“有?!?/br> 柴小米問,“是什么?” 謝煜凡道,“跑?!?/br> 柴小米啊了一聲。 謝煜凡道,“我數(shù)到三。一?!?/br> 柴小米渾身都沸騰了起來。 “二。” 然而,就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上,一個女聲插了進(jìn)來,清清脆脆的,劃破了凝固而又緊張的空氣。 “怎么不等我,就自己交易了?” 緊接著,一個長腿高個子女人,從拐彎處走了出來,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這人正是余晚。 謝煜凡一看到她,太陽xue頓時隱隱作痛,縱使有計劃a b c d,也抵不過這個妖女又來攪局。 余晚看到謝煜凡緊抿的嘴角,臉上笑得更歡樂,仿佛在說:看,你沒我不行。 謝煜凡沉默地望過去,卻用眼神傳達(dá)一個意思:你來這干什么? 余晚眼中帶著得意,揚了揚眉頭,無聲地將心中的想法表現(xiàn)出來:我來救場。 救場?是搗亂吧! 余晚嘴角一勾:別這么小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