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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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個爆料,等于是把謝晉亨的老底給挖爆了,謝晉亨知道后,怎會坐以待斃。他立即找了警局局長,要求徹査到底是誰在背后毀謗他的名譽??墒?,網(wǎng)上信息來源太雜,很多都是用國外ip代理,真要追根究底,揪出那個黑手,恐怕也沒那么容易。刑警迫于上頭的壓力,奮力追蹤了一段日子,但最后也是無果而終。 這一件件一樁樁的,如同一連串驚雷,接二連三地從天而降,把謝晉亨劈了個措手不及。 他的形象也從德高望重的商業(yè)巨頭,一下子變成一個對感情不忠、對朋友不義的混球。 當(dāng)今社會,網(wǎng)絡(luò)就是一把利刃,可以殺人于無形。 別說這些事情都是真實發(fā)生的,哪怕就是假的,添油加粗地以訛傳訛,都能被傳成真 的。 這樣一個惡貫滿盈的壞蛋,居然掌握著天都市經(jīng)濟命脈,網(wǎng)上自然是一片激烈的聲討。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龍騰集團的股票跌了百分之三十,謝家的名聲臭透了。 正如余晚所盲,這可不就是一場年度大戲,高潮一個接看一個,令人無法招架。 謝晉亨、謝晉瑞、樂慈、孔有才……“所有人都知道這些事情和余晚逃不了干系,可偏偏找不到一丁半點痕跡。 事實上,余晩明里也沒動什么手腳,她只是在適合的時機,把消息透露給感興趣的人。 希望謝晉亨倒臺的,大有人在。 年輕時,謝晉亨為了稱霸商場,用見不得光的手段吞并了多少企業(yè),開罪了多少人。 這些人中,有遠走他鄉(xiāng)的、有重頭再來的、有一蹶不振的,隨看謝晉亨的日益崛起,他們漸漸淡出視線。 如果謝晉亨一直如日中天,那自然是誰也不敢動他, 但現(xiàn)在,墻倒眾人推,當(dāng)初他得罪過的人,都逮看這個機會,來報一 箭之仇。 正是應(yīng)了那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清晨,謝煜凡起床,一把拽幵窗簾。 外面碧空如洗,偶爾飄過幾朵白 云,合著烏語花香,是個適合踏青的好日子。 他轉(zhuǎn)身看看還賴在床上的余晩,興致盎然地道,“陪我出去走走?!?/br> 沒了遮攔,陽光爭先恐后地鉆進窗戶,照出了一房間的五光十色。 余晩用手背遮住眼睛,從指纏處的間隙望了出去,看見了站在床前的謝煜凡。 他正在換衣服,襯衫紐扣沒來得及全部扣上,露出里面一小節(jié)背心,隨意而性感。 他背看光,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卻能看到他沐浴在金色光芒下的身軀,高大挺拔,就像公園里的一尊雕像。 男色當(dāng)前,豈有不貪之理? 余晚心中一動,心動不如行動,立即伸出兩條大長腿,往他腰間一纏,然后朝著自己勾過來。 謝煜凡被她拽了個踉蹌,身體一下子失去重心,向她倒去。 怕她被自己壓疼,在倒下去的時候,他用手肘撐住了床。 余晩被他困在懷中沒有掙扎,而是順勢攀住他的脖子,送上自己的香吻。 她的吻技很高超,像一根羽毛輕輕地掃上心頭,帶著淡淡的情,nongnong的撩撥,讓人欲罷不能。 謝煜凡面對她時的心情很是復(fù)雜,有深入骨髓的愛,也有對她不能掌控的無奈,還有一絲敬畏之意,以及一股無法言喻的驕傲。 一步步走來,他都看在眼里,從一無所有,到今天翻云覆雨;從捏了一手爛牌,到現(xiàn)在張張都是王牌,就是說整個天都市都被她拿捏在鼓掌中, 都不為過。 一個女人,能有這樣的氣魄和手段,也是個人物。 而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妻子。 一個吻結(jié)束,下面也揮起了一個小帳篷,余晩伸手輕輕一拍,嬌笑倩兮地道,“還踏什么青,不如在家里作床上運動吧?!?/br> 謝煜凡苦笑,“你是屬狐貍的吧?” 狐貍精,還是千年的,所以迷惑人的手段是手到擒來。 余晚把這話當(dāng)補品吸收了,拋了個媚眼過去,''那你看我這修為怎么樣?” 謝煜凡道,“道行高深,一般人降不住。” 余晩吻著他的脖頸,笑嘻嘻地道,“可你也不是一般人。” 言下之意,就是她愿意被他降??? 但謝煜凡不及細想,因為在她的攻擊下,繳械投降。 一陣級綿之后,余晩在他的懷中又睡了一個回籠覺,等她產(chǎn)醒來,已經(jīng)快到中午了。 謝煜凡仍然維持看先前的動作,將她抱在懷中,親了親她的臉,道,“對我的服務(wù)還滿意嗎?” 余晩逗他玩,故意皺起眉頭,一臉挑剔地道,“比起阿姆斯特丹那些……” 話還沒說完,就被謝煜凡死死地掐住了肩膀,她叫了聲疼,下意識的抬頭。 然后就看到他緊抿的嘴唇,堅毅的下巴,以及那冷嗖嗖的一瞥,都在無聲地警告她男人的威嚴不能挑釁。 余晩哈哈一笑,立即識趣地轉(zhuǎn)了話頭,冋道,“你要帶我去哪里走走?” 謝煜凡起身,將衣眼重新穿上,又挑了一身白裙給余晚,道,“去了不就知道了?!?/br> 余晩將衣服拋開,“我不喜歡白色。” 白色象征純潔,她過去不是,將來也不會成為這種類型。 謝煜凡道,“我知道。只不過,一會兒去的地方,不適合穿的花枝招展?!?/br> 余晩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zhuǎn),心中已經(jīng)有了數(shù),試探性地問,“你是想帶我去你媽的墓地?” 沒想到他的意圖這么快就被她看穿,謝煜凡不由一怔,低下頭看她。 余晩翻了個身,撐起下巴,無事地聳肩,“這不難猜。祭拜故人,才需要裝扮清淡,而你又不會帶我去悼念白岐山,那除了他,就只剩下你母親了?!?/br> 謝煜凡沉默半晌,道,“雖然我父親對不起你全家,但是,我母親并沒有做什么,甚至她用生命來贖罪。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對她有成見。況且,現(xiàn)在你是我的妻子,也是她的兒媳婦,我想正式把你介紹給她?!?/br> “我沒說不去?!庇嗤硗nD了下,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半真半假地道,“丑媳婦見婆婆,有沒有紅包拿?。俊?/br> 謝煜凡忍不住莞爾,語氣輕松地調(diào)侃道,“你心里除了錢,還有什么?!?/br> 余晚接嘴接的快,"還有你?!?/br> 謝煜凡揺頭,徹底敗下陣來,她伶牙俐齒的自己永遠說不過她。 余晩換上白色的連衣裙,臉上略施粉黛,熱后挽著謝煜凡一起出了門。 第104章 2020.07.09. 在路過花店的時候, 余晚買了一大束百合,見謝煜凡投來詢問的目光,便微笑著道,“不知道婆婆喜歡什么花, 就隨便挑了一束我喜歡的。她不會介意吧?!?/br> 謝煜凡笑意淺淺, “你有這份心, 她就很高興了?!?/br> 公墓在郊區(qū),開了半個小時左右, 終于到了。將車停穩(wěn)后,兩人從車里走了出來, 余晚懷中抱著花。 墓地修建得像一個公園, 小橋流水,古色古香,難得在繁華的大都市里還有這樣一片鬧中取靜的風(fēng)水寶地。 張欣怡被安葬在一處幽靜之地, 四周是一排排修剪整齊的灌木叢, 以此和其他墓地隔開, 從而形成一個封閉的單獨空間。這是一塊單人墓, 上面寫著墓主和立碑人的名字、生辰,以及修建年限。 墓碑有些年頭了,大理石在風(fēng)吹雨打下略顯陳舊, 但墓碑上的名字仍然鮮艷。照片雖然發(fā)了黃,卻被保護得很好,沒有一丁半點損壞。 謝煜凡蹲下去, 將落葉掃開,用袖子擦了擦墓碑,輕輕地道,“媽, 我來看你了,帶著我的媳婦?!?/br> 余晚彎下腰,將花放在張欣怡的墓碑前,卻沒有鞠躬或者下跪,而是定定地看著照片上的這個女人。 她的樣子,余晚不是第一次看到。在蘇眉的照相簿中,有她們倆親昵的合照,除此之外,她的日記本中也不止一次提到過張欣怡。從小一起長大的閨蜜,分享心事和秘密,感情比親姐妹還要好。可是,誰也沒想到,這樣一個令人羨慕的好朋友卻間接導(dǎo)致了他們家族的滅亡。如果當(dāng)初張欣怡沒有把謝晉亨介紹給蘇眉認識,那么她們母女倆的人生是否就會不一樣? 見她站著不動,謝煜凡干咳了一聲。 余晚回神,看見謝煜凡在看自己,那兩道目光深邃而幽遠,便揚起一道眉頭,問道,“你母親可中意我?” 謝煜凡聳肩,“不知道,你自己問她。” 余晚摸著手上的戒指,對墓碑上的女人道,“中不中意,你兒子都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 這話說得霸道蠻橫,謝煜凡聽了好氣又好笑。 余晚道,“你有沒有后悔?” 謝煜凡,“后悔什么?” 余晚,“娶了我。” 謝煜凡伸出右手,一把將她攬進懷里,道,“將來會不會后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若我的人生沒有你,才是遺憾?!?/br> 余晚撲哧一聲,“沒想到你這個冰山禁欲系還挺會說情話。” 謝煜凡道,“你若了解我,就會知道我從來不是冰山?!?/br> 余晚想到早上的纏綿,嘴角向上一勾。 兩人相擁站了一會兒,謝煜凡問道,“余晚,你覺得現(xiàn)在幸福嗎?” 余晚,“為什么這么問我?” “因為我想讓你幸福?!?/br> 余晚沒有接嘴。 沉默也是一種答案,謝煜凡低頭看向母親的墓碑,掩住眼底的一閃而過的失望。這一刻,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壓抑。 靜靜地站了一會,這時,一陣微風(fēng)襲來,輕輕拂過兩人。謝煜凡再度抬頭,望向余晚,道,“母親讓我給你講個故事。” 余晚挑了挑眉,“什么故事?” “從前,有一個人死了,即將升往天堂,他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生命如此短暫。這時候,他看見上帝拎著一個箱子向他走來。上帝說,好了,我們走吧。男子心有不甘,這么快,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完成。上帝回答很抱歉,你的時間到了。男人很沮喪,問上帝,你這箱子里是什么呢?上帝回答說,是你的遺物啊。男人疑惑,我的遺物是我的錢嗎?上帝說,那些東西屬于地球。男人又問,是我的記憶嗎?上帝說,它們屬于時間。男人更加好奇了,難道是我的親友?上帝說,它們屬于你走過的旅途。男人道,那應(yīng)該是我的軀體。上帝回答說,你的軀體屬于塵埃。最后,男人肯定的說,那一定是我的靈魂。上帝道,你的靈魂屬于我。男人打開箱子之后,發(fā)現(xiàn)里面是空空如也,不由萬分沮喪。他問上帝,難道我從來沒有擁有過任何東西嗎?上帝意味深長的回答,是的,這世間沒有任何一樣?xùn)|西是真正屬于你的。男人問,那么什么才是我的呢?上帝回答,你活著的時候,這每一個瞬間都是你的,生命僅僅就是一個瞬間。過好它,熱愛它,享受它,活著就是勝利,掙錢只是游戲,快樂才是真諦。余晚,你贊同嗎?” 余晚眼中閃過一絲冷芒,沉著聲音道,“你的意思是讓我放過謝晉亨?” 謝煜凡搖了搖頭,眼底閃過無奈,這個女人總是這么的敏感,回答道,“我是想讓你放過你自己。別被仇恨蒙蔽雙眼,這世上還有比復(fù)仇更有意義的事。” 余晚揚眉,“比如?” 謝煜凡,“愛我?!?/br> 余晚噗嗤一聲,揚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謝煜凡,“你想以此說服我?” 謝煜凡,“不,我想救贖你。正義會遲到,但不會缺席,多行不義必自斃,我父親會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余晚,我是上帝給你的補償,我會用余生來彌補你所受的痛苦和傷害。放下仇恨吧。我們?nèi)ヒ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一起展望未來。” 余晚望向謝煜凡,意味深長地道,“你這是想和我一起私奔?” “是?!敝x煜凡握住她的手,低下頭問,“你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