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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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墓碑上的照片,云初絮絮叨叨說了許久,等她一股腦終于傾訴完了,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 雖然云初不相信鬼神之說,但是她也沒有膽子晚上一個人在墓地待著。 云初站起身,對照片中的外婆低聲道: “今天太晚了,外婆我下次再來看您。” 走出墓園,云初這段時間一直低迷的運氣居然小小的爆發(fā)了一下,剛好讓她坐上了守墓人的順風車。 送她過來的阿姨開的五菱神車,守園大|爺騎的是小電驢。 云初坐在后面,心里一直慶幸還好她今天穿的褲子。 云初不好意思麻煩大|爺,準備到可以打車的地方就下的,結果一聊才知道,大|爺?shù)募遗銮删驮谒馄偶仪懊娴氖致房?,兩人剛好順路?/br> 而且最重要的是,大|爺認識她外婆,所以在她就是陶如竹的外孫女之后,大|爺一喜,后面話匣子就沒關上過。 從大|爺口中,云初對她素未謀面的外婆又多了些了解。 她的外婆,一個性格有些孤僻的老人,深居簡出,也不喜歡和別人打交流,在早年喪夫之后,一直和女兒相依為命,后面和女兒女婿鬧矛盾之,這么多年就一直一個人生活。 聽了大|爺?shù)脑?,云初連忙問道:“那您知道他們?yōu)槭裁呆[矛盾嗎?” 大|爺沉思一會兒,道: “有好多年了吧?我也記得不太清楚了,當時好像是年關,你外婆把你爸媽打了一頓趕出了門……” “具體為什么我們也不輕蹙,反正當時鬧得挺厲害的,你爸當時滿頭滿臉的血,看上去可嚇人了,那之后就沒再見過你爸媽回來過了。” 具體的細節(jié)大|爺不知道,就算知道也因為年代久遠一時想不起來了。 他唯一記憶深刻的,就是云初她爸身上殷|紅的血。 而云初則想到了她爸眉毛旁邊的那條疤。 以前她也問過她爸幾次這傷疤,可他就是不愿意說,而現(xiàn)在看來,她爸臉上的疤應該就是被她外婆打的。 想到這里,云初心情復雜。 她不知道當年的前因后果,只能胡亂猜想,應該就是那一次的爭端,才讓她爸媽和外婆斷了往來…… 到地方之后云初下了車,大|爺抬手一指: “那就是你外婆房子了。” 告別大|爺后,看著面前的兩層小樓,云初深吸了一口氣,慢慢從包里摸出鑰匙去開卷簾門。 房子是老房子,一樓是外婆用來糊口的小超市,從擺放整齊的貨架和商品不難看出,她外婆是個勤快且愛干凈的人。 或許還有點強迫癥。 這一點倒和她媽一樣。 云初的母親也愛干凈,他們家里總是被她收拾得一層不染。 不過就因為當母親的太愛干凈,每次都會順道把女兒的房間也一起收拾了,所以養(yǎng)成了云初不愛收拾,凡事不愛cao心的性格。 就是一家普通的日雜超市,云初沒什么心情細看,大致掃了一遍就抬腳上二樓。 二樓是外婆平時住的地方,里面保留著不少她的生活痕跡: 沙發(fā)上鋪著涼席,餐桌鋪著素凈的桌布,臥房作為老人最后停留的地方,社區(qū)工作人員處理后事的時候少不了有些挪動,顯得有些雜亂。 不過床|上用品干凈整潔,房間也收拾得很井井有條。 老人去世幾天了,加上工作人員進進出出,房間免不得有些灰塵、腳印。 等云初把上下兩層都轉了一遍后,她也餓了。 去樓下拿了桶方便面當晚餐吃了,然后云初找來拖把、抹布,把房間里里外外都擦洗了一遍。 一通忙活下來,不知不覺就到云初平常睡覺的時間。 拜她過分規(guī)律的作息所賜,一到十點半,云初的大腦就會不停的散發(fā)想休息的信號。 不過外婆睡過的房間云初不太敢睡,好在現(xiàn)在是夏天,她在沙發(fā)上也能湊合睡。 云初奔波了一天,又打掃了屋子,原本她應該像往常一樣,一覺睡到大天亮的,然而半夢半醒間,一陣清脆鈴鐺響突然傳到她耳里。 那鈴聲太清晰,就像在耳邊似的。 云初瞬間從夢中驚醒,迅速翻身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小心謹慎地觀察四周: 是誰在搖鈴鐺? 大半夜聽到鈴聲響,氣氛實在詭異,云初寒毛都立起來了,可是鈴聲一直沒有停,不是她幻聽。 也許是因為自己孤家寡人一個無所顧忌,云初拿著自己的手機,捂著自己狂跳不已的心臟,循著鈴聲慢慢挪到一樓,嘴里問: “誰?誰在哪里?” 無人應答。 而云初循著記憶摸|到墻上的開關,下一秒,明亮刺眼的燈光瞬間照亮了整個一樓。 云初條件反射閉了閉眼,等適應屋內的光線后,她才睜眼。 然而一睜眼,云初第一眼就看見收銀臺旁邊的木門,愣在原地—— 這里什么時候多了一扇門了? 云初幾個小時前才打掃了屋子,所以她很確定之前這里根本沒有什么門。 這門……好像是憑空突然出現(xiàn)的。 看著木門上面掛著的那串鈴鐺,云初皺了皺眉:剛才的鈴聲,就是從這里發(fā)出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本接檔文——《我的老公是古人》,賣萌打滾求預收~ 【膚白貌美女醫(yī)生x清冷古代貴公子】 文案:杜夏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只是聽爸媽的話回老家收拾一下祖宅,只不過因為太累了在閣樓的木床上躺了一下而已,誰知一覺醒來身邊竟然多了個大男人! 杜夏彈簧似的從床上彈起:“你誰啊?” 與此同時,宋嘉言:“你是何人?怎么會睡在我床上?” 宋嘉言不著聲色把自己衣領扯攏緊了一些,板著臉道:“這位姑娘,深夜爬上陌生男子床榻,實非淑女所為。 杜夏驚嚇之余一臉茫然,伸手指著自己,氣笑了:“你說我爬你床?你搞清楚這是我家的床!我還沒說要報警你私闖民宅呢!” 莫名其妙,這人長得帥、有腹肌就可以滿嘴假話嗎? 抱緊?宋嘉言聞言眉頭皺得更緊,又離杜夏遠了幾分:“姑娘家家,怎地如此不得體?” 杜夏瞪眼:“???” 第2章 來人、 謹慎地盯著木門,見沒什么異常后云初猶豫了幾秒,最后還是鼓起勇氣準備上前查看著一扇奇怪的門。 “啪——” 還沒等云初走近,旁邊貨架之間突然傳來一道東西落地的聲音。 聽到聲音云初瞬間扭頭看去,然后她就見被遮擋的貨架中竟然多了一個人! 一瞬間,云初頭皮發(fā)麻,她下意識就近拿起手邊的東西當武器,厲聲開口: “你是誰?你怎么在這里?” 慌忙間,云初順手拿起的是收銀臺的一桶棒棒糖。 隨著她的動作,插在瓶蓋的糖大多都掉在了地上,其中有好幾顆正好滾到她腳下。 云初緊緊抱著罐子,強忍害怕盯著面前的人,大有對方一動作,就一瓶糖砸死她的意思。 見來人不回答,云初又問:“你是怎么進來的?那扇門又是怎么回事?” 半夜憑空出現(xiàn)的門,來路不明的人,每一樣都在挑動云初腦子里那根叫理智的神經(jīng)。 有那么一瞬間,云初覺得自己可能是在做夢。 然而明亮的燈光、眼前看起來比她還要緊張的陌生人,無一不在提醒她,這是真的,不是做夢。 從最初的驚嚇中緩過來,云初終于有心思打量這位不速之客: 一個頭發(fā)亂糟糟的小姑娘,縮在那里也看不清穿著打扮,不過小小的一團看起來很瘦弱,看起來、戰(zhàn)斗力一般。 云初把自己和對方的情況在心里對比了一番,底氣稍足—— 等會真打起來了的話,還是她的勝面要大一些。 不過云初向來謹慎,就算雙方實力看起來懸殊,她也沒有掉以輕心,對峙的時候還不動聲色物色新武器。 最后她盯上了收銀臺旁邊的垃圾鏟。 老式的鏟子,前面是鐵做的,把手是木頭,棱角銳利,絕對算得上屋里最有殺傷力的武器了。 趁著對方不備,云初飛快撈過鏟子,再開口時語氣兇狠了幾分: “看什么看?回答我的問題?!?/br> 對方神色怯弱,先是懼怕地看看云初,然后又好奇地去看天花板的電燈,就在云初馬上就要耐心用盡之前,小姑娘才小聲開口: “我叫吳寶秀,我不知道那門是怎么回事,我就是在樹林里坐著,這扇門突然就出現(xiàn)了,我見里面有燈光,就想進來討口水喝?!?/br> 見云初不信,吳寶秀又連忙補充道: “我敲過門的,沒人應,然后我就推了一下,門自己就開了,所以我就才進來的?!?/br> 說完后,吳寶秀舔|了舔自己因缺水而蒼白干裂的嘴唇,怯懦地盯著云初,還討好的沖她笑了笑。 云初聞言皺眉有些無語: “你神經(jīng)倒是挺粗,突然出現(xiàn)的門,你不跑就算了,還敢推門進來。” 吳寶秀苦笑一聲,小小的年紀說出來的話卻很老成滄桑: “無所謂了,我都這樣了,再壞又能怎樣呢?就算門里是魔巢妖窟也不過一死,與其死在荒郊野嶺被野獸吃了,還不如死在這里?!?/br> 見小姑娘一副慷慨赴死的樣子,云初有些頭疼的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