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命大臣自顧不暇_分節(jié)閱讀_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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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贄笑了笑,貼在他耳邊,低聲道:“娶你啊?!?/br> “胡說?!痹S觀塵用手肘捅他一下,忍著笑撇了撇嘴,“三個(gè)月前就簽過婚書了,怎么還能再來一次的?說實(shí)話,你這衣裳到底是給誰穿的?” “日子原本定在三月,吩咐司織府的期限也是三月,前幾日他們才把衣裳送過來?!笔捹椫浪怯幸庹f笑,也樂得逗他玩兒,“就是給你穿的?!?/br> 他刻意靠在許觀塵耳邊說話,一句話說得很慢,呼氣就打在他耳朵上。 他說第一個(gè)字的時(shí)候,許觀塵的耳朵就紅了。耳朵有些癢,許觀塵忍不住抬手要去摸,卻被蕭贄按住了手,也不讓他走,按著他讓他聽話。 好容易等他說完了話,許觀塵邁開步子,往邊上挪開半步。 原本蕭贄手里還攥著蓋在衣裳上的紅布的一角。 珍和宮每日都有宮人打掃,一塵不染。蕭贄拿著那紅布,將紅布悄悄繞到許觀塵身后,一揚(yáng)手,便將他攏在其中。 眼前落下重疊的紅顏色,許觀塵被他的幼稚行為氣笑,抬了抬手,就要掙脫出來。 蕭贄卻按住他的手,低聲道:“你別動(dòng)。” 蕭贄不習(xí)慣溫柔。從前許觀塵給他念經(jīng),念了三年,也沒能把他的性子磨平一些,后來許觀塵與他待在一塊兒,他也不曾變過,仍舊是霸道又強(qiáng)硬。 此時(shí)捉著許觀塵的手,話里帶出來的意味,卻有幾分纏綿。 許觀塵一愣,果真就聽他的話,緩緩地放下手。等了一會(huì)兒,不見他有動(dòng)作,有些緊張地拽住他的衣襟。 “你怎么敢自己掀?”蕭贄仍舊是從前那模樣,捏著布料兩角,慢慢地將覆在他頭上的紅布掀開。 許觀塵只喜歡穿道袍,最常穿素白顏色的,紅白襯著,縱使看不清面容,布料衣裳掩著的細(xì)腰瘦背,也叫人挪不開眼。 原本就是毫無章法地蓋上去的,好像惡龍隨手一揮,丟出個(gè)圈套,把許觀塵圈在里邊。 他隨手一碰,便碰掉了那料子。 蕭贄只看了一眼,再抬眼看看許觀塵,他的眼眶紅了。 還以為是自己又招惹他了,蕭贄竟有些慌了神,忙拍拍他的背,低頭看著他的眼睛:“怎么了?” 許觀塵不語,站在原地,往前靠了靠,就往他懷里倒,額頭碰在他的胸口上,像是要跳進(jìn)他的心里去。 蕭贄哄他:“等你病好了,就辦禮昭告天下。” 許觀塵仍舊不語,靠在他懷里,反而抽了抽鼻子。 可是蕭贄就那么一點(diǎn)兒哄人的話,都已經(jīng)說盡了。 他想了想,又道:“旁的人議論沒關(guān)系,就說是我強(qiáng)要你的?;实劬鸵?,別人都不要,要不就強(qiáng)征賦稅,大興土木,勞民傷財(cái)。你是沒辦法,為了天下蒼生,獻(xiàn)祭給皇帝了?!?/br> “哪有這么說自己的?”許觀塵抬手捶了他一下,“就沒人教你要愛惜名聲?” 蕭贄直接應(yīng)道:“沒有?!?/br> 許觀塵怔怔地抬眼看他,后來反應(yīng)過來,心道也是。他不似他的其他兄弟,沒有老師朋友。老皇帝在時(shí),只一昧的縱容他,他與裴舅舅又有君臣之別,裴舅舅也不好管他。 所以沒有人教他,他在金陵城的名聲壞了這么久,脾氣也壞了這么久。 許觀塵伸手,握住他虛握的拳頭,極輕極輕地松開他的手指,然后緊緊地扣住他的手,溫聲道:“那以后我教你?!?/br> 蕭贄抬手揉他的腦袋,應(yīng)了聲“好”。 后來他二人分別提著紅布的一邊,將衣桁重新蓋起來,便一同出了珍和宮。 宮道上不見別人,二人并肩而行,蕭贄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似是隨口道:“加冠的時(shí)候,先帝應(yīng)該點(diǎn)兩個(gè)宮女兒過來的?!?/br> “嗯?”許觀塵不解,“所以你現(xiàn)在很后悔咯?現(xiàn)在很想要兩個(gè)宮女兒咯?” “我那時(shí)候坐在輪椅上,他們都以為我……”蕭贄放慢腳步,壓低聲音,“不行。” 許觀塵面上一紅:“哦。” 他還是沒有領(lǐng)會(huì),蕭贄便直接把話點(diǎn)破了:“所以這種事兒,也沒有人教我?!?/br> “那我教……”差點(diǎn)就著了他的道兒,許觀塵瞪圓眼睛,抬頭看他,憤憤道,“沒人教你,你之前還如此……精通此道,簡直就是天賦異稟,我怎么教你?” 蕭贄笑了笑,拍拍他的屁股:“快把病養(yǎng)好,小道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