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命大臣自顧不暇_分節(jié)閱讀_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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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啟回頭,看見他就扶著門框,站在門檻里邊,掩著嘴打哈欠:“殿下還不去睡嗎?”他收住哈欠,正色道:“還在煩心金陵的事情嗎?” 蕭啟轉(zhuǎn)身近前:“有兩件事同你說,今晚咱們擠一間屋子睡?!?/br> “好啊?!痹S觀塵側(cè)身把他讓進(jìn)來。 房里兩張床榻,是相對擺著的。許觀塵把大一些的床榻讓給他,自個兒縮在小榻上睡。 吹了燈,一時無話。 許觀塵想了想,似是隨口問道:“蕭贄為什么要派人來找我?那兩個人,還說是來救我的?” 原本就是蕭啟做的一場戲,許觀塵現(xiàn)在問他為什么,蕭啟為了圓謊,只能說:“蕭贄喜歡你,他顧忌著你,所以……” 黑暗中,許觀塵沒有說話,仿佛很是驚訝。 蕭啟又問他:“前幾日問你現(xiàn)在該怎么辦,你想到辦法了沒有?” 許觀塵悶悶道:“還沒有?!?/br> “明日帶你去見他?!?/br> “殿下說什么?” 蕭啟雙手一撐,就要從榻上坐起來,連忙道:“不是,你別誤會,不是把你送給他?!?/br> 許觀塵的語氣中帶著笑意:“殿下當(dāng)然不會把我送給他。” 蕭啟重新躺回榻上,道:“蕭贄前幾日不是遇刺中毒了么?這幾日朝里宮里因?yàn)檫@件事亂成一團(tuán)。他不喜歡待在宮里,把朝政甩給大臣,明日要去棲梧山養(yǎng)病,要經(jīng)過這里?!?/br> 許觀塵了然:“這樣啊。” 蕭啟再問了他一遍:“你現(xiàn)在想到法子了沒有?” “沒有。”許觀塵搖頭,“我明日再想想吧?!?/br> …… 次日晨起,蕭啟一時興起,又詐他一句:“觀塵,昨天晚上你說夢話了。” 那時候許觀塵正背對著他束頭發(fā),聞言一愣,咬了咬舌尖,語氣仍似尋常:“我昨晚夢見爺爺了?!?/br> 蕭啟盯著他的背影,覺著他沒什么不妥,才收回目光:“是,你是喊‘爺爺’了?!?/br> 也實(shí)在是湊巧,許觀塵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夢話,又說了什么。同樣的,蕭啟也不知道他說了什么。 兩個人都互相防備著對方,就這么混過去了。 用過早飯,許觀塵喝了藥,然后便同蕭啟一起出門。 那時候從金陵城出來的儀仗隊伍正經(jīng)過山腳,許觀塵站在山崖上,山風(fēng)盈袖。他手上搭著一柄拂塵,風(fēng)過,將馬尾也吹起來。 他近日精神好,眉間一點(diǎn)朱砂紅得濃艷,卻愈顯出塵。 山崖很高,與隊伍離得又遠(yuǎn),又有樹影遮蔽,只能看清楚隊伍還有當(dāng)中馬車的一點(diǎn)輪廓。 許觀塵站著出神,山風(fēng)將他的衣擺衣袖吹起,卻不曾吹動馬車簾子。 見他盯著馬車走神,蕭啟疑心不改,問道:“又在想什么?” 許觀塵舒了口氣:“我想到殿下該怎么辦了?!?/br> 一直目送儀仗隊伍離去,他才收回目光,對蕭啟笑了笑:“我知道五殿下步步緊逼的情況下,殿下該怎么辦了?!?/br> 他二人行在山間小路上,回靜虛觀去。 許觀塵卻問他:“殿下在朝中還有人么?” 蕭啟斟酌一番,點(diǎn)了點(diǎn)頭,卻也不說是誰。 “那殿下還記得光宗皇帝么?” “記得?!?/br> 光宗皇帝是從蕭贄再往上數(shù)七代的皇帝,這位皇帝的事跡,倒很是傳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