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兄弟成了個戀愛腦_分節(jié)閱讀_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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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好了裝修風格,我就讓裝修的工人們開始施工了,自己則是又找了些打發(fā)時間的事情,每天過得平靜又充實,就在我以為我可以把宋東陽拋到腦后的時候,他的請?zhí)偷搅说诰艆^(qū),還點名邀請我去參加。 我對主動過去找虐沒什么愛好,他派人送我的請?zhí)晃宜旱酶蓛?,又用火燒成了灰?/br> 沒過幾天,我迎來了一位許久不見的訪客,我曾經(jīng)的副手,現(xiàn)任第九區(qū)的顧問之一,吳銘。 他是深夜過來的,彼時我剛剛結束了一場晚宴,回到了自己的臥房里,進了門脫下外套,就順手摸出了槍,幸好在開槍之前,我看到了來人的相貌。 “吳銘?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了?” 我有段時間沒見他了,乍看到他自然是高興的,但高興之余,也隱約有了不太好的預感。 “遲哥,”他僵硬地沖我笑了笑,說,“別管你信不信我,我得親自告訴你,宋東陽想弄死你。” “今天不是愚人節(jié)。”我一點也不相信吳銘的話,甚至已經(jīng)伸手摸上了槍,“你該知道的,我不會相信這么蹩腳的謊言?!?/br> “遲哥,你去參加宋東陽的婚禮,到時候,你就會得知他試圖隱瞞的真相。”吳銘干巴巴地說出了這句話,像背書一樣。 我看了一眼他那副模樣,問他:“是不是宋東陽讓你過來這么說的,激我去第九區(qū),這手段也太蹩腳了。” 他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又補了句:“你不去也可以的,我能理解你的心情?!?/br> “你理解個毛線球,”我把手從槍上挪開了,也暗地里松了口氣,“不就他結婚么,成,我去送他一程?!?/br> “那好,第九區(qū)見。” 吳銘松了口氣,轉身快速地向窗戶移動,又從窗戶翻了出去。 我從樓上再向下望,吳銘已經(jīng)不見了,我關上了窗戶,復盤剛剛發(fā)生的事,卻笑不出來了。 我曾經(jīng)是第九區(qū)的顧問,基本的智商還是有的,宋東陽沒必要用吳銘激我過去參加婚禮,更大的概率是吳銘出于某種目的,希望我去一趟第九區(qū)。 而吳銘的目的,極有可能是離間我和宋東陽,他這么做,是已經(jīng)背叛了宋東陽么? 其實還有一個可能性,但我不愿意想,我固執(zhí)地認為是吳銘撒了謊。 無論如何,我得走一趟第九區(qū)了。 我同意去第九區(qū),反應最大的不是我的家人,而是周楓,他直接對我說:“不可以?!?/br> 我疑惑地看著他,問他:“為什么不可以?” 他抿緊了嘴唇,像生怕自己會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語。 “很快我就會回來的,”我試著安撫他的情緒,“到時候,我們的甜品店也該開張了?!?/br> 他望著我,眼睛里流露出了近似哀求的情緒,但他什么也沒有說。 有時候我也會想,如果我那時候心軟了,放棄去第九區(qū)了,后來的我將會怎樣? 但我會親自打消這個可能,因為那時候的我,無論是誰,無論什么理由,都會堅持去第九區(qū)。 那時的我在渴求真相,卻不知道,真相并非我想要的。 這次參加婚禮的有我的大伯、我的父親、我還有家族中的一些其他成員,我母親沒有去,而她在得知我要去時,也只是叮囑了一句“不要給家族丟臉”。 時隔數(shù)月,我又一次踏上了前往第九區(qū)的列車,我坐在柔軟的座椅上,心中卻升起了一絲陌生。 我已經(jīng)不熟悉這趟列車了,也不熟悉此次行程的目的地了。 列車經(jīng)過了長途跋涉,終于駛進了站臺,我透過車窗向外看,恰好與窗外的熟人視線相對。 他依舊穿著特首服,身姿挺拔,和一年前的模樣沒有絲毫變化。 上一次我來找他,是為了商量他同我meimei的婚禮,這一次我來找他,卻是來參加他和別人的婚禮。 這真是一件可笑至極的事。 我跟在父親的身后下了車,宋東陽同我的大伯、我的父親打了招呼,又向我伸出了手,他說:“遲睿,許久不見?!?/br> 我伸出了戴著白色手套的手,握了握他的手,平靜地說:“恭喜新婚?!?/br> 宋東陽輕笑了一聲,他說:“還有一件喜事,我有兒子了。” 我放下了手,說:“一并恭喜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