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太正直[穿書]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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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宮比起臨安城更為自在,溫瑾不知的是周圍皆是皇帝的人,而她的舉動都被時刻盯著。 晚上皇帝賜宴后,朝臣都各自散去,月涼如水,甚是幽美。 皇帝先去沐浴,則打發(fā)溫瑾替她去取東西,兩人分開后,溫瑾心中開始起疑,尋常物什又非是寶貝,皇帝為何要讓她去取,莫不是故意支開她的? 成親近兩年,皇帝都未曾與她同房,父親早就催促她,要早日誕下皇嗣,他日殺了皇帝就立她的兒子為皇帝。 這般的道理她如何不懂,只是皇帝不近女色,她也甚是無奈,若是皇帝好色,她稍加引誘必然會成事。 宮人在前提著燈火引路,她越想越奇怪,且她方才又想到,散席后皇帝為何不順道去取,直到回殿后要沐浴了才提起,必然是故意支開她的。 皇帝為何故意支開她? 難不成與其他后妃鴛鴦共浴? 她謀劃至今,怎能甘心給旁人做嫁衣,她心中略一思忖后,讓自己的宮人去取,自己悄悄轉(zhuǎn)回去。 殿門被皇帝的貼身宮人凝蘭給守著,見到皇后后行禮便道:“陛下在沐浴,不讓人進(jìn)去,您等上片刻?!?/br> 這樣敷衍的話,溫瑾聽得太多了,她不予理會,冷聲道:“本宮是皇后,你且讓開,陛下沐浴罷了,又非見不得人,你攔著本宮作甚?!?/br> 凝蘭堅持不讓:“這是陛下吩咐的。” 話音方落,溫瑾一耳光扇了過去,凝蘭被打得腦袋一歪,臉頰登時就腫了。趁著她分神的時候,溫瑾身后的內(nèi)侍直接上前按住她,捂著嘴巴拖了下去。 殿外又恢復(fù)悄無聲息。 溫瑾按下心中的怒火,抬腳向殿后踏去。這里的構(gòu)造與宮中不同,前面是寢殿,殿后則是浴池,里面熱氣氤氳,初一進(jìn)去反看不清里面的情形。 不過里面只有潺潺水聲,并無女子的說話聲。 溫瑾恐自己多想了,在原地站住腳,方才已經(jīng)打了皇帝的人,若不進(jìn)去看看,只怕無法向皇帝解釋的。 她略一沉吟后,選擇向里面走去。 越往里走,視線越發(fā)清楚,她走到里面后忽見水中有一女子,赤。裸著身體,露出光潔的雙肩。她心中微惱,果還是有女子的。 她欲出聲,卻見那名女子側(cè)身,隔著濛濛水霧,她似是看清了那人的容貌。心中震驚不說,腳下也頓了下來,那名女子的容顏與皇帝極為相似。 皇帝兄弟姐妹不多,她從未曾見過與皇帝面貌相似的女子,這女人到底是誰? ☆、原著皇帝VS溫瑾(二) 溫瑾說不出的震驚,她茫然后退幾步,也顧不上皇帝待會會不會興師問罪。 回到前面寢殿后,忐忑不安,可她回殿不到一盞茶時間,皇帝也跟著回來了。 皇帝是方沐浴回來的,發(fā)絲濕漉漉的,雪白的單衣被發(fā)絲上的露水打濕了,幾乎貼在了脊背上。水珠沿著臉頰輪廓滴入頸間,再滑入鎖骨處,令她整個人看起來如玉般溫潤。 溫瑾登時就站了起來,方才在水中沐浴的是陛下?她幾乎頭重腳輕,扶著榻沿才穩(wěn)住身形,臉色在燈火下幾乎煞白。 皇帝趨步走近,自己擦著頭發(fā),領(lǐng)口處開了些,可見其晶瑩的肌膚,再往下,溫瑾幾乎是不敢想,今天無意識破皇帝女子的身份,總覺得哪里不對。 她驚魂未定,目光有意無意地落在皇帝半遮掩的胸。素日里皇帝都是衣冠整齊之色,儀態(tài)自然不必說,帶著冷酷;今日里沐浴方出來,竟是如此勾人。 皇帝見到她很是震驚,似玉雕琢的下巴揚(yáng)了揚(yáng),繼而迅速將自己的衣衫準(zhǔn)備好,眉眼不悅:“皇后取到東西?” 溫瑾幾乎說不出話來,舌頭子口中打結(jié),被方才的畫面驚艷到了。 皇帝震驚后神色瞬息恢復(fù)寧靜,仿若方才衣衫不整的人并不是她。她唇角微微抿著,側(cè)身而站,幾息間便整理好了衣袍。溫瑾還有些遺憾,方才匆匆看了一眼就沒有了。 她道:“臣妾方才腿腳不適,便先回來,讓宮人去取的?!?/br> 殿內(nèi)沒有宮人在,她一旁取錦帕,手兀自在打哆嗦,笑問:“臣妾替陛下擦拭頭發(fā),您的衣裳都濕了。” “夏日罷了,無妨?!被实勰此谎酆蟊憬舆^她手中的錦帕,自己坐于銅鏡前擦拭,并道:“皇后也去沐浴吧,莫要涼了?!?/br> 提及沐浴兩個字,溫瑾心中驀地一跳,腳地板都跟著發(fā)麻,她此刻哪里有心思去沐浴。朝著皇帝那里多看一眼后,她依依不舍地離開。 她快速地洗好后,皇帝早已躺回榻上,雙眸閉上,恢復(fù)往日神色,淡漠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