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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半年許母對于同性戀的排斥沒有那么深,但是對和允的成見還在,本來一切只差時間問題,陳山找上門來了。 不僅僅跟許母表達他還是喜歡許清平,而且說之前他受傷,就是因為和允的威脅。 之前和允跟蹤的事情許清平已經(jīng)找機會解釋了,雖然許母不相信,提起和允態(tài)度還是沒有很好,但是許清平相信日久見人心,還是慢慢地磨著,結果跟蹤狂的陰影還沒有去除,和允又扣上了暴力狂的帽子。 這個帽子,有一半還是真的,現(xiàn)在和允想動手的心,也都還在。 事情好像又陷入了某個僵局,許母現(xiàn)在天天在許清平耳邊念叨陳山有多好,趕著她出去約陳山,許母有陳山的聯(lián)系方式,時不時就會問約會進展,許清平一爽約那邊知道的一清二楚。 之前陳山被打的事情,許清平不知道是不是誤會,或許和允真的威脅了陳山,但是搶錢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因為一盒糖就可以開心半天的人,又怎么會去搶劫呢? 但是這時間太久遠了,那邊又沒有監(jiān)控,這件事情也不知道從何查起,再說和允真的就會因為陳山接近自己,就動手威脅她嗎?這在許清平眼里是有些不可置信的事情,不僅僅是因為當事人是和允,更是因為這件事情本身。 在她的印象里面和允一直都會乖,雖然有些時候會起別的小心思,但也無傷大雅,只當是情侶間的情趣,但是事情真的要是上升到這個階段,許清平覺得自己需要好好跟和允談談。 陳山去找許母這事被凌微知道之后,可不打算讓自己的崽背鍋,因為后面陳山的受傷本來就不是和允干的,所以凌微調(diào)查并沒有受到阻礙,施了個小法術讓打人的醉漢自己去警局招供,警察找陳山錄口供的時候很快就把當時的事情弄清楚了,同時凌微把這件事情最后的處理結果發(fā)給了許清平。 許清平馬上跟許母解釋,當時是有一個醉漢從那經(jīng)過起了歹意,把陳山的錢包拿走了,還下了手,雖然和允的事情解釋了一下,但是她威脅人這事情還是真的,許母依舊擔心她們兩個在一起許清平會被傷害。 關于這一點許清平就不相信和允會傷害她,兩個人冷戰(zhàn)了幾天,最后還是許母松口:“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們賭一賭吧。 ” 第二天許清平和陳山在甜品店見面,這一次是許清平主動約陳山出來,沒有告訴和允,但是她能感覺到除了許母她們,還有人在看著這邊。 雖然視線是無形的,但是人的大腦有一種神奇的反應,當視線充滿了惡意的話,人的應急機制就會被迫啟動,從心里產(chǎn)生一種不對勁的感覺。 這次許清平感覺到跟之前在醫(yī)院有些不同的視線,讓人升起一股寒氣,不用猜都知道應該是和允對陳山的惡意。 這次來雖然是演戲但是許清平也不會答應和陳山在一起,直接把話說絕了,等陳山臉上掛不下去找了個借口離開后,往另外一個座位走過去,見到和允有些驚愕的神情,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要不是凌微發(fā)了信息,她都不知道和允藏的這么嚴實。 “說吧,你怎么跑這來了?”許清平拿過和允沒有動過的小蛋糕,拿勺子挖了一口。 “說實話?!痹S清平見和允思考怎么久,手放在桌子下一直沒有動,就知道她想找借口。 要不然的話早就坐過來牽著自己了。 “我來看看你們聊什么?!睖蕚浜玫拇朕o被許清平的話一堵瞬間煙消云散,老實回答。 “之前我一直沒有問你,是想等你自己來說,但是看這情況你好像沒有自覺招供的意思?!痹S清平做完心理準備正了正神色,然后嚴肅地看著和允:“之前你是不是去威脅過陳山?” 有些時候沉默,就是回答。 “是因為陳山和我靠的近,所以你動手了是嗎?”見和允不回答,許清平問出了自己最不想承認的一個原因。 見和允又是沉默不說話,許清平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問了一句:“如果我現(xiàn)在和陳山在一起了,你會想再對他動手嗎?” “你不會和他在一起。”聽到這和允直視許清平,不接受前面的假設但是沒有否認后面的那句話,眼睛里面帶著許清平?jīng)]有見過的偏執(zhí)。 或許這就是和允最真實的樣子。 雖然驚訝于和允是個白切黑,但是許清平也沒有很害怕,畢竟有些時候不是毫無察覺,只是下意識忽略了而已,只是她說的話還是讓許清平眼神一冷。 發(fā)現(xiàn)許清平的眼神里面沒有以往的寵溺,反而愈加冰冷,和允心臟又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只是這次和允感覺一點都不開心。 許清平?jīng)]有錯過和允受傷的神情,但是想到自己的目的,繼續(xù)說道:“有什么不可能?以后的事情有誰說得清楚” 許清平神情無異,語氣又十分冷漠,和允一時間沒有看出來她是故意這樣說的。 “喜歡一個人,不是不擇手段,為所欲為,要是太沖動到最后終究會害人害己?!?/br> “如果你再這么偏執(zhí),誰知道會不會連我都想動手?”許清平說的話越來越恨,還沒有繼續(xù)說就見和允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不可能!我不會傷害你的。”這樣被懷疑,和允難過的心里突然多了一些憤怒。 許清平怎么敢這樣說怎么能這樣說?要是自己真的會傷害她早在成年之前和允就會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一直忍耐付出一片真心她怎么敢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