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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眼如畫生得絕色,連手也是纖長白皙,有著通透的美感,在室內(nèi)柔光下更具有瑩瑩光澤。這人很瘦,身材保持得相當(dāng)好,頎長秀挺,儀態(tài)優(yōu)雅大方,若是不了解她家庭情況的人,一定會誤認(rèn)為她是哪家的千金。 就是這么一個在別人眼中完美的人,此刻卻為情所傷,為情默默淚流,無聲的哭泣像是一根細(xì)小的針,微微扎在溫墨的心頭。 痛嗎?是不痛的。年少懵懂的感情是像風(fēng)一樣輕飄,淡淡地,不濃不強(qiáng),只是記憶較深,覆上塵埃埋藏在心底最角落,僅此而已。 直到那無色的淚水滴在手心,那溫溫的感覺讓人不忍心在此刻拂袖而去,由著她握著手,柔下嗓音道:“衣服被雨淋濕,自己脫了再睡,免得寒了身子。” 酒醉的她,在這輕柔的嗓音下耳朵動了動,沾著淚珠兒的纖黑長睫一顫,眸底似閃過些什么,被霧氣遮住,溫墨并未瞧清,只見她竟是頗為聽話地動手除衣。 美人自解衣衫,自有一番磨人的誘惑,而這誘惑來源美人的氣韻,最后發(fā)酵于觀看者的情愫。 高定的白色西裝外套褪下落于地毯,微微揚(yáng)著頭指尖細(xì)挑襯衣的第一顆紐扣,那是位于喉嚨窩的位置,配著她那張不食人間煙火的臉,便是一身的保守與禁欲。 醉醺醺的人幾番摸索挑開第一顆紐扣時,溫墨側(cè)了側(cè)身,將視線挪到一旁,避開即將入眼的滿目春色。 她喜歡女人,這一點(diǎn)很早很早之前就曉得,沒有和旁人說過,身邊的人也不知曉,見她一直單身,都以為她眼光高、性子冷,凡夫俗子入不得眼,便也未多想。 左謹(jǐn)?shù)氖滞T诘诙w紐扣處,微蹙眉地瞧著那依舊模模糊糊的身影,像是兀自在糾結(jié)些什么,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竟是開口求助,“可以幫我嗎?” 她說這話時,唇邊噙著淺笑,很淡,淡到可以忽略不計,因為她眼里的憂郁又濃上一分。 見她這副對陌生人不設(shè)防的模樣,溫墨心下忽地升起一絲怒意,可面上的神情依舊,只是問著:“你可知,我是誰?” “重要嗎?”她是這樣回的,從她眼神里,溫墨大致也猜得一些,也許今晚碰上的是旁人,也許... 想到這兒,溫墨不愿再繼續(xù)往下深思,怒意從一絲變成兩絲,她怒的是曾經(jīng)暗戀過的人,竟為一個離開她的人而作踐自身。 當(dāng)指腹觸碰到那因淋雨而涼涼的雪肌時,溫墨眸光晦暗不明,在她不反抗的默許里,扯下斯文的面具,附耳在她耳畔給出最后的退路,“左謹(jǐn),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這句話,亦是在問自己,趁著這人醉酒脆弱的時候順其而為,這行為并不磊落,甚至是卑鄙的小人行徑。 可這些念頭,都在下一刻煙消云散。 她闔著眸回著:“要我。” 美人相邀,溫墨赴這一場沒有硝煙的約,至于第二日太陽從東方升起時,會有什么樣的后果,她不想去考慮。 吻不輕不重地落下,密密麻麻地巡視著這片新天地,呼吸漸深漸急噴地灑在片片雪色上,熱情而壓抑。從額頭開始,繾綣流連,唯獨(dú)沒有去碰觸那因身顫而微啟的唇瓣,她想聽那些克制在喉間的低吟。 從床邊的吻,到浴缸里的欲,無論身體是如何地躁動,左謹(jǐn)依舊在最后的一絲理智中保留下僅有的自持,破碎的情動音時急時緩,時斷時續(xù),低低的,像羽毛一樣在心尖來回輕掃,激得溫墨起了好勝心,暗暗發(fā)了狠,不折騰到她哭泣不罷手。 從冷而硬的浴室將火熱移至房間桌椅,隨后又轉(zhuǎn)回松軟的床,左謹(jǐn)咬著唇不愿做出最后的妥協(xié),那飛霞的雙頰讓粉絲眼中冰清玉潔的人染上說不清道不明的嫵媚,迷醉的她毫無反擊之力,只得任由自己惹來的狼百般折騰。 不知過去多久,暈睡的左謹(jǐn)只是迷迷糊糊中微有感,她好像被暖暖的溫水包圍,正有人給她細(xì)細(xì)做著清潔,動作很輕很柔,像是對待稀世珍寶一般,她想要睜開眼去看一看,可眼皮子似有千斤重,最后不得不意識一沉陷入深眠。 ...... 第二日,接近中午,外頭連綿的雨不曾停歇,空氣清新中有著三分寒涼。 勞累一整夜的溫墨緩緩醒來,大腦有很長一段時間的宕機(jī)狀態(tài),關(guān)于昨夜放縱的畫面全部回到腦海中,百般滋味化作絲絲縷縷的心悸糾纏在經(jīng)脈中,不由捏緊被面紅了臉,視線掃著房間不見人影,伸手一摸身側(cè)的溫度早已散去,便知被折騰狠了的人已落荒而逃。 垂首盯著自己的手看了許久,才搖頭失笑,就當(dāng)是黃粱一夢吧! 獨(dú)自在房間呆上近一個小時,收拾好自身離開這一夜情的酒店客房,回自己的單身公寓再睡個午覺,養(yǎng)養(yǎng)透支過度的身子。 她以前也不知,自己竟然會那樣控制不住欲念地花樣百出折騰人! 一周后,從海城飛往【平城】,掐點(diǎn)跟著助理來到新劇開機(jī)現(xiàn)場。新劇是民國戲,講述亂世里兩姐妹相依為命,最后因一個男人反目成仇的故事。 原本這個劇溫墨是沒有參演,但就在開機(jī)前一天作為女二的演員因熱播劇爆火,臨時要加片酬,雙方?jīng)]談攏不愉快地停止合作,導(dǎo)演急得到處求人,最后還是溫墨看了劇本,覺得兩姐妹有點(diǎn)兒橘里橘氣便接下。 只是沒想到,女一會是...... 當(dāng)見到突然出現(xiàn)在開機(jī)現(xiàn)場的人時,左謹(jǐn)臉上掛著的淺笑漸漸凝固,最后徹底消失不見,下意識地想要裹緊衣服,抿著唇撇過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