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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聽你的?!睖啬磺宓穆曇繇樦蓱z的耳珠飄出,“但,怎么做,是看我的。喜歡嗎?” 左謹?shù)碾p眼浮著層層氤氳水汽,眼尾也悄悄飄起三月桃紅,卻倔強、自持地搖搖頭,“不喜歡?!?/br> “撒謊?!睖啬菩囊苿?,處處感受那顫栗的身子,偏冷的聲音也染上情.欲的色彩,“明明很敏感的呢,我的左女士!嗯,是不是?” “我沒有?!弊笾斞诓卦谒紫碌碾p腿,像不諳世事的少女被惡魔調(diào)戲后的無措,下意識地想并攏,卻突然被溫墨扶著腰肢轉(zhuǎn)了圈,從背對到面對,兩具同樣柔軟的嬌軀嚴絲合縫地貼合。 黑色的眼眸與茶色的眼眸,倒映著彼此染著欲.念的面容,近在咫尺清晰可見。 對于左謹來說,溫墨總在這一方面是熱情的、濃烈的,像是熊熊燃燒的一團火。 而她就像是一只撲火的飛蛾,明知不對、不可,卻受不住誘惑地想要被包圍,進退徘徊里的糾結(jié),難以抵抗心底生出的一絲刺激感。 像那一夜醉酒,她可以催眠自己說是腦袋不清醒,之后河畔的夜色里,被抵在樹干上親昵,又如眼下的泳池中,她正一步步地變成陌生的自己。 悄悄在腦海里,給自己貼上“放浪”的標簽,她不再端莊淑雅,而是沉溺在欲海里的女子,多么地羞恥啊! 欲念如潮水洶涌奔騰,在那濕熱的氣浪里,化作隨波漂流的一葉扁舟。 嬌軟的身子貼在同樣美好的身子上,她的手緊張地搭在溫墨的肩頭,似推未推,似近未近,指節(jié)曲起的弧度有多高,就證明她的欲.念有多深。 溫墨終于舍得放過異常鮮紅的耳珠,唇順著完美的下頜線到尖俏的下巴,留下繾綣的吻。再往上,就是被貝齒咬著的唇瓣,灼灼的香甜氣息在細碎的輕哼里溢出。 “左謹啊,我該怎么辦?”溫墨收緊手臂,將人更加貼合在自己身上,與她額頭相抵,鼻尖蹭著鼻尖,貪婪地吸著她所有的氣息。 輕輕的嘆,落在左謹?shù)男睦?,驀地一顫,氤氳著霧氣的黑眸,透著nongnong的不解,剛想要發(fā)問,鋪天蓋地的吻已經(jīng)落下,強勢地霸占著唇瓣,堵住了所有的疑惑。 濃烈似火,燃燒所有。 可她又是溫柔的,肆意的交纏中,處處是小心翼翼的輕撫。柔軟的熱情,令左謹?shù)囊庾R飄散,失陷在yin.靡之音的“水聲”中。 搭在肩頭的手,也在不知不覺間圈住她的脖頸,微微拉著更加貼近自己,身子、心理都想要得到更多的慰藉。 感受到左謹細微的舉動,溫墨撲扇著長長的睫毛,意外地錯開欲要主動迎合的唇舌,抱著她交頸低語:“左謹,我覺得你是妖精,不然...我怎么會一見到你,就想發(fā).情?!?/br> 被倒打一耙的左謹羞赧不已,小聲咕噥著:“明明是你不正經(jīng)。” “因為你,我才會變得不正經(jīng)啊?!睖啬南掳痛林牟弊樱澳阋欢ㄊ墙o我下迷魂藥了,我要去你的房間檢查?!?/br> 聽到這里,左謹覺得這最后一句才是重點,難怪剛剛這人突然放過自己。 “我從未下過什么迷魂藥?!?/br> “那也要我去搜搜才知道?!?/br>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br> “好吧!”溫墨嘆氣,“想抱著你睡覺?!?/br> “請溫女士,日后說話委婉一些?!?/br> 左謹被她的直白弄得面紅耳赤,這人明明看起來斯文優(yōu)雅,然而私下里,卻跟隨時會發(fā).情的禽獸一樣,說話也是孟浪不含蓄。 叫人沒法好好地接。 溫墨輕嘖一聲,與她撤開一些距離,清亮的茶色眸子盯著暈染紅霞的臉細瞧,“沒想到我們的左視后,思想也不純呢,我說的可不是動詞哦!” 感覺被戲弄的左謹,黑眸欲怒欲羞地瞪她,抿著唇將人推開,頭也不回地出了游泳池。 待泳池只有溫墨自己一人后,她才收起面上淺淡的笑意,眉心卻是擰著,獨自來回游了數(shù)圈,才到更衣室換了衣服回房。 剛出電梯到走廊,就見著住同一層的陸洋羽,正與左謹說著話,手里還捧著一束艷麗、俗氣的花。 “溫老師好!”陸洋羽見到溫墨走來,忙笑著打一聲招呼,隨后就將視線回移到左謹?shù)拿嫔稀?/br> 自上次莽撞表白失敗后,他就深刻地反思自己的行為,在片場也不敢多說一句話,今天才鼓起勇氣來道歉,順帶著將99朵紅玫瑰送出去。 溫墨雙手環(huán)胸站在一旁,瞧到左謹伸手要接的時候,悠悠地出口:“陸老師,你這又拿愛情的花來表白?” 話說完后,故作漫不經(jīng)心地盯著左謹已抬起的手,“可要想好了?!?/br> 陸洋羽以為這話是跟他說的,忙道:“溫老師,我想得可清楚了,之前是我太莽撞,不過,還是謝謝您的幫忙,改天我請你和左老師吃飯。” 溫墨被那燦爛的笑臉堵得胸口發(fā)悶,“客氣了,舉手之勞,吃飯就不必。我想,左女士那么忙,應(yīng)該也沒時間出去閑逛?!?/br> “吃個飯的時間,還是有的。”同時,左謹收下陸洋羽一直捧著的花。 溫墨此刻心塞:“......” 剛剛,她就不應(yīng)該在游泳池放過她,將人折騰得虛弱,也就老實了。 陸洋羽瞧著暗藏自己心意的花被收下,全身都洋溢著幸福的粉紅泡泡,活像一個得了一塊雞腿的二哈,看得溫墨眼睛直發(f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