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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取蘸料的溫墨,向老板要上一瓶涼涼的酸梅汁,倒出一杯,遞到已攬在懷里的左女士唇邊。 “先喝一點,想吃什么串串,我給你拿。” “不挑,溫女士拿什么,我便吃什么?!?/br> “好!” 中年的夫妻二人,瞧著這兩人感覺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見過。看她們舉止親密,不像是普通閨蜜,這膩歪的高糖勁,倒是有些像剛談戀愛的小情侶。 被中年夫妻二人偷窺,溫墨察覺后抬眸看一眼,落落大方地笑笑。 這下,倒是夫妻二人有些不好意思,趕緊收回視線不偷窺。這會兒,是想起來這倆人是誰,心里吃驚不已,卻也不瞎問、不瞎看,做好自己的生意。 在和陸洋羽吃飯的時候,兩人都沒怎么飯菜下肚,此時吃起路邊攤,不由胃口大開。 取過一串丸子的溫墨,用公筷將其擼到左謹?shù)谋P子里,蘸料后投喂。 “你知道嗎?我和溫楚逸也一起吃過麻辣燙!” 左謹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自己,可以主動提起他。擔心攬著腰的溫墨會生氣,安撫般地用側(cè)臉蹭蹭她的脖子。 溫墨沒有生氣,對溫墨來說,在她和左謹之間,她永遠沒有生氣的資格,“什么時候?” “大一?!弊笾斚萑牖貞浝?,“那是我和他剛在一起的時候,他知我不喜歡去高檔館子,就帶我去吃了麻辣燙?!?/br> 溫墨突然覺得這麻辣燙的味道很苦:“你和他是怎么認識的?” 只聽她徐徐道來。 左謹?shù)牟糠诌^往: 有一天,我放學做兼職,忙到很晚才回家,走著經(jīng)常走過的一條馬路。馬路兩側(cè)是茂盛的法桐樹,在春夏秋冬,都會有不一樣的格調(diào)。 我喜歡戴著耳機,一邊聽英語,一邊行走在法桐樹下,會覺得全世界都靜謐一片。 只是沒想到,那天卻碰到意外,在我完全來不及反應(yīng)的情況下,被人捂著口鼻用藥迷暈,中間發(fā)生什么事情,一無所知。 只是,當我醒來時,是在一家小旅館的房間里。頭腦暈暈沉沉,好在人身沒有受到任何傷害。 我想,自己一定是被什么好心人所搭救,不然,自己不會毫發(fā)無損。等我將要離開小旅館的房間,在木地板上瞧見一張照片。 那是一家三口的照片,其中的少年,就是溫楚逸。 這是我第一次知道他,當然,那時候的我,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是在高三那年,我才知道他是誰。 高三下學期,養(yǎng)父母出車禍,一夜之間永遠地離我而去。對那時候的我來說,就像全世界的靜謐陡然不在,再次陷入無邊無際的驚濤中。 養(yǎng)父母將我視如己出,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快快長大,努力賺錢,讓養(yǎng)父母可以不要早起貪黑地那么辛苦。 當時我的愿望,是成為家喻戶曉的大明星,因為明星可以賺很多很多的錢,想要將自己能給的全部都給二老。 可是,還沒有等我長大有出息,養(yǎng)父母就...就都走了。 家里沒有存款,高考之后,收到名校錄取通知書,根本無力承擔學費。 人活著,沒有錢寸步難行,當時的我,最緊要的就是去掙錢養(yǎng)活自己。 說來也很巧,接連應(yīng)聘幾家娛樂公司后,在現(xiàn)在的所屬公司【W(wǎng)M娛樂】,見到照片上的一家三口,那也是第一次見到溫楚逸。 就這樣,我決定和【W(wǎng)M娛樂】簽約,一簽就是二十年。 他們給了我一大筆錢,夠交學費、夠日常生活開銷,而我也成為【W(wǎng)M娛樂】的一名藝人,他們給我包裝、宣傳、資源、公關(guān),捧著我一步步走到如今的地位。 對他們,我始終懷著深深的感恩。越是見識到娛樂圈光彩下的黑暗,越是感激。 沒有他們,這世上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左謹。 “不知為什么,聽你這樣說,我心里突然...突然有些難過?!睖啬ひ袈线煲υ谒w腰上的手緊了又松,松了又緊:“如果可以,我想回到最初的最初,真的想要將你金屋藏嬌!” “金屋藏嬌的典故,可不是個好結(jié)局!”左謹趁著酒醉,人軟綿無力地靠在她的肩頭。一時也不想去想,在外頭,這樣的行為是不是不理智。 說不清為什么,單單只是這樣靠著她,心里就漸生歡喜、踏實。 作者有話要說:溫女士在暴風雨哭泣~~~ 第27章 二人在路邊攤吃了許多竹簽串串后,融在朦朦月色里打車回酒店。 酒店附近免不了有狗仔蹲守,酒意稍消的左謹拎著包,收收依靠在溫女士懷里的舒服神色,攏攏發(fā)絲下車,邁著有些不太穩(wěn)的步伐,順利地走入酒店旋轉(zhuǎn)門。 而溫墨就跟在她身后一米的距離,注意力悉數(shù)落在那道搖曳生姿的“風景”上。萬一人要摔倒,也可以及時伸手扶住。 搭乘電梯上到10層,長長的走廊很是靜謐,聽不到各個房間傳出的異響,隔音效果做得十分到位。 “左女士,我也想要進去!”溫墨嗓音低低的,半是征求,半是無賴的強硬。 “太晚!”左謹小聲拒絕著。 大家都是成年人,況且兩人關(guān)系不清不楚,深夜里說出要進去的話,哪里會有半分純潔和正經(jīng)。左謹不用多想,也知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別人都可以進你的房間,為什么我不可以?”溫墨扮起可憐,清亮的茶色眸子里,像是要下濛濛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