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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墨、左謹(jǐn)、陸洋羽,朝鏡頭比了ok的手勢,將各自手里的劇本、或是小風(fēng)扇都交給助理。三人的助理拿著東西,跟隨工作人員出了酒店客房,在外頭靜靜等著。 民國風(fēng)的酒店客房內(nèi),除三名演員,就只剩下攝影師、收音師、場記。 拍攝開始。 拍攝:第20集 06場,日內(nèi),酒店客房 角色:jiejie顧兮楓、meimei顧兮月、男一易家二少 內(nèi)容:顧兮楓捉j(luò)ian 場記在鏡頭前打板,拍攝正式錄入。 顧兮楓壓著火氣,推開酒店客房的門。 入眼,是meimei站在床邊,剛將黑色的長裙穿上,視線再側(cè)移,瞧著的就是沉睡的易家二少,他光著上半身,道道曖昧的紅痕極其清晰。 這般景象,讓顧兮楓一下子紅了眼眶,雙眼泛起朦朧水汽。抿著唇朝轉(zhuǎn)身過來的meimei走去,瞧清她脖頸上的片片緋紅,淚一下子就沒有收住。揚起手掌,纖手劃過空中,像是帶著風(fēng)一般,搧向玉頰上酡紅未散的人。 在即將觸及時,被顧兮月穩(wěn)穩(wěn)地握住手腕,再不能進分毫。 “jiejie,你竟然為一個外人打我。”顧兮月握住那掙扎的手,面色冷凝一片,嗓音是低沉,亦是受傷。 “我打你,原因有二:其一,你不自愛;其二,你做出這樣的事情,是沒有將我當(dāng)你的jiejie。”顧兮楓從來就沒有想過,相依為命的meimei,會變成這般模樣。曾經(jīng),那個對她眷戀有加的女孩,變得讓她覺得陌生。 顧兮月再也不是那個自己疼愛到大的meimei。越想越傷心,眼淚兒就跟水一樣涌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 還神情冷凝的顧兮月,一見剛才氣勢洶洶的jiejie掉眼淚兒,本能地就慌亂起來,面上維持的冰冷也不復(fù)存在。一松手,就被jiejie順勢一巴掌搧得結(jié)結(jié)實實。 被打了的顧兮月,也不敢還手,摸著自己的臉,委屈巴巴地瞅著jiejie,鼻子一吸一吸的,也有了要哭的架勢。 其實,顧兮月和易家二少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身上的印記都是自己用手揪出來的。jiejie卻問都不問,見人就打。 白皙的臉頰上,一巴掌的紅印觸目驚心,讓剛打了人的顧兮楓,立馬就后悔不已??勺鳛閖iejie,她也不好立刻就道歉。 這次是meimei做錯,理應(yīng)受到懲罰。記著疼,才能不再犯。 沒有得到安慰的顧兮月,更加委屈了,嘶啞著嗓音問她:“到底是你親meimei重要,還是一個外人重要?” 被這一問,顧兮楓愣怔,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最后瞧著meimei胸口處,那露出的曖昧痕跡,心一狠地說了假話。“自然是他,更重要。” 這話一出,剛剛還委屈的顧兮月,渾身氣質(zhì)陡然一變,泛著不可見的寒氣,朝紅著眼的jiejie逼近,單手扣住她的喉嚨,五指深深地陷入,只要用力一扯,就能斷送她的性命。 作為jiejie的顧兮楓被驚著,兩三息的時間,驚嚇褪去,面上只剩失望、痛心。 沒有掙扎、也沒有出聲,就用水霧彌漫的雙眼看著meimei,似乎是要認(rèn)清眼前的人。 那些guntang的眼淚如雨線,嘩啦啦沒有停歇,悉數(shù)滴落在顧兮月的手上,溫?zé)岬母杏X拉回些許理智。緩緩地松了手,抬手去擦jiejie的眼淚,可越擦就越多,越多顧兮月就越心軟,情不自禁地湊近,想以唇代指去吻盡所有的眼淚兒。 “卡,卡卡?!鼻频竭@一幕的陳導(dǎo)受驚了,立馬拿著擴音喇叭喊起來,將沉浸在戲里的人拉回。 已經(jīng)湊頭過去的溫墨,立馬彈開,臉上爬上一抹緋紅,卻佯裝鎮(zhèn)定地解釋著:“剛剛就是覺得,用唇會更加體現(xiàn)meimei對jiejie的感情?!?/br> 在場的工作人員:“......” 左謹(jǐn)配合著點點頭,一本正經(jīng)地附和:“我也贊同?!?/br> 在場的工作人員,再次:“......” 然而,在鏡頭和視線的死角一側(cè),左謹(jǐn)垂著的手,拇指和食指互相搓得青白。 撒謊的同時,水瑩瑩的黑眸盯在溫女士紅腫的臉上,“非常抱歉,剛剛下手重了!” “一切以戲的效果為先。”溫墨輕輕摸著自己臉頰,彎著唇角笑笑。這左女士入戲之后,真是太可怕!完全是六親不認(rèn)啊,這一巴掌是真的疼。 不過這一巴掌,打得特別的好,晚上收工回去,是可以討要利息的。 兩人聊天的功夫,陳導(dǎo)快步進屋,“你們是姐妹,感情再好,也得有一點點分寸感。你們又不是小孩子,還玩吻淚水這一套?!?/br> “我告訴你們?。⊥耆豢梢?,知道嗎?”陳導(dǎo)裝模作樣地說著話,剛剛還真怕兩人沉浸在戲里,無意識地就親上,這要被傳去那就完蛋。 現(xiàn)在的市場,是橘里橘氣可以,光明正大地賣腐可以,就是不能搞真的。一旦出現(xiàn),那完全是捅馬蜂窩,別說不能過審,就是過審了,也能以教壞青少年為由,頃刻間被無數(shù)人舉報下架。 “好的?!睖啬浜现J(rèn)真聽訓(xùn)。 剛剛是被左女士“引誘”的,瞧著她梨花帶雨,心比戲里的顧兮月還要疼,就忍不住想要親昵地哄人。 “那就好,接著剛剛這段繼續(xù)。”陳導(dǎo)背著手離開屋子。 接下來拍攝很順利,沒出現(xiàn)什么劇本之外的動作,陳導(dǎo)提著的心算是穩(wěn)穩(wěn)降下。 這一場戲,陸洋羽就躺在床上睡覺,等導(dǎo)演喊“下一場準(zhǔn)備”的時候,才迷迷糊糊地醒來。打著哈欠接過助理遞來的水,灌上一大口,嘆著:“午后困乏,躺著就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