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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領神會的助理月月,走過去開門,尋了要去搬西瓜來吃的借口,將空間讓給鬧變扭的兩人。 看著大開的房門,溫墨左看看右看看,末了還是抬腳走進去。 瞧著躺在休息椅里睡覺的左謹,試探地喊著:“左女士?” 左謹因她的聲音,眼球骨碌運轉(zhuǎn),可惜被眼罩遮住,旁人是一點兒都不知道。 依舊沒有得到回應的溫墨,小步上前,期期艾艾地咕噥著:“左謹,你醒著沒?我...我被人給吻了———” 嗓音哀傷低回的人,活像個在學校被欺負的孩子,哭哭唧唧地回家找家長求安慰。 俯身湊到她耳畔,悶悶不樂地發(fā)出凄迷之語:“怎么辦?我不干凈了!” 第45章 音音落入耳中,直教人想要尋著她的氣息,五指探入她的秀發(fā)之中,用力地扣住后腦勺吻去,將自己的氣息,盡數(shù)標記在她身上。 就像動物標記領地一樣,不讓任何人覬覦。 這一股沖動,是如此的強烈,在體內(nèi)亂竄、奔流。若非左謹拿出視后應有的演技,可能已經(jīng)破功,讓溫女士給察覺了去。 “你都不在意嗎?”哀傷低回的聲音在繼續(xù),像是孩子一樣非要求個親親抱抱,再軟聲細語地撫慰心靈。 心里潔癖嚴重的溫墨,被除左瑾之外的人碰,渾身都不舒坦。 在耳畔翕動的薄唇,紅潤誘人。啟合之間擦過晶瑩的耳廓,如三月柳枝拂過回暖的春水,漾開無數(shù)漣漪,圈圈散入無數(shù)經(jīng)脈中。 此刻,左謹想要醒來,可短短片刻之中,她猶豫了。 猶豫的結(jié)果,就是整只耳朵落入賊人之口,被細細地、輕輕地逗弄。聞聽綿綿而起的嗓音,化作guntang的熱風飄進耳道:“我要你的味道———” 情人間濃厚的渴求,如甘露匯集心間,甜絲絲,是如此地令人悸動。 帶著眼罩裝睡的左謹,長睫如風中嬌花抖動,著魔般不愿打破眼下的情景,在佯裝熟睡里承受著賊人的侵襲。 熱浪一波又一波打來,身子快要承受不住地哆嗦。 在有意為之中,左謹對身體的把控到了極致,人就像是真的睡著一般,連演技同樣了得的溫墨,也看不出絲毫破綻。 她正小心翼翼地占有整只耳朵,舌尖輕卷涼軟的耳珠,急急地拖入軟濕之口,給予火熱的溫度,細細品嘗,吮吸著劃圈圈。 兀自輕輕哼著,一聲聲由鼻音發(fā)出的嬌軟調(diào)子,半是舒服,半是難耐,磨人得緊。 不堪受擾的左謹,恨不得一腳將人踢開,做出的動作卻是于“熟睡”中側(cè)頭,壓住即將爆紅的耳朵。 這一動作,差點兒嚇破賊人小膽兒,僵著俯身而彎曲的身子,不敢有絲毫亂動,連呼吸也自動暫停數(shù)秒。 做賊心虛的溫墨,一張溫潤透涼的臉,羞臊共涌。茶色的眸子水盈盈地流動著霧氣,清亮而熾熱。 視線落在近在咫尺的唇瓣,腦子在荷爾蒙的作祟下,變得混沌迷糊。似乎全世界一下子就黯淡無光,眼里只有似啟未啟的紅唇。 知她的香軟嬌甜,喚醒最深的欲.念。 喉嚨吞咽著倏然產(chǎn)生的口水,發(fā)出的輕微咕嚕聲響,讓溫墨悄悄紅了臉。 她此刻的行為,像是令人不齒的色魔,趁人熟睡時,偷偷干壞事。 明知這樣的行為不妥,卻控制不住自己去接近,秀挺的鼻子都滲出薄薄細汗,口干舌燥得很! 解渴的源頭,是有淺淺唇紋的精致紅唇,水潤潤地泛著令人燥熱的氣息。 側(cè)頭“熟睡”的左謹,呼吸來回之間,已然吸入賊人的氣息,是那般的熱、是那般的亂。心神飄忽之間,唇瓣微微抿緊又放松。 小小的動作,讓溫墨的逼近暫停,發(fā)出呢喃低語:“左謹?” 沒有回應。 提心吊膽地往下壓去,似有若無地貼著,唇瓣翕動著再次發(fā)出呢喃之聲:“是你誘惑我的,跟我沒關(guān)系!” 聞聽此言,“熟睡”中的左謹,是氣急! 在賊人小心翼翼地探索中,左謹迎合地微啟牙關(guān),發(fā)出撩人的夢囈單音。 一聲余音繚繞的哼聲,激發(fā)溫墨體內(nèi)的情愫,洶涌澎拜地想要被引導、疏散。 順著微啟的縫隙探入,舌尖受到若有若無的撩撥。這撩撥越來越大,呼吸越來越重,溫墨快要被逼得將人惡狠狠地撲倒。 溫墨第一次知道,原來人在熟睡中,也是可以給予回應,且還有反客為主的架勢,纏得夾緊了雙腿,酥麻了腰身。 最后,在情潮沖破理智這道堤壩時,面紅耳赤地掙脫巧舌束縛,虛軟著兩條長腿,狼狽地扶墻離開。 休息室的房門開啟又關(guān)上,左謹這才勾起唇角,摘下蒸汽眼罩。纖長的手指摸著被肆意研.磨過的紅唇,感受殘留的濕潤、guntang,垂眸發(fā)出愉悅的低笑。 似乎,找到更好懲罰溫女士的方法了呢! 那便是,讓她欲求不滿! 指尖在鮮紅欲滴的唇上來回輕滑,想起剛剛那番大膽的行為,左謹是紅暈染玉頰,黑眸里也汪著一池瀲滟的桃花水,能將人生生迷醉在里頭。 笑聲消散,唇角上翹的弧度依舊存在。左謹想著:不知溫女士,會不會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自己一直是醒著的。 想到溫女士有可能會看破,左謹臉上的紅意更甚,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