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找她來談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影后當(dāng)媒婆[穿書]、我,嬌軟女主,打錢、又被夫人送去回爐了、穿成了修仙廢材、快穿之系統(tǒng)翻身、上司,請自重!、在垃圾星球努力生存、沈令君、我搶了男主的白月光[穿書]、在狗血文里當(dāng)渣女[快穿]
丹姐剛進門,還沒看清楚陸景瑜坐到哪兒,就先覺察到一道目光,盯得她毛骨悚然。女人維持住自己的姿態(tài)和表情,露出標準的八顆牙齒,朝陸景瑜招呼:“陸少好。” 丹姐也算是娛樂圈慣見風(fēng)雨的老人,但面對陸景瑜她可不敢拿喬,這個男人氣勢太過驚人,此刻看著自己的眼神又格外不善,讓丹姐忍不住嘀咕:奇了怪了,自己可沒惹到他,陸景瑜瞪什么瞪呢? “只有你?桑榆沒來?”說著陸景瑜又掃了眼女人身后,但她身后空無一人。 陸少這句話可謂是怨氣十足啊,丹姐福至心靈,立馬明白了男人的不悅所在:這是在埋怨來的人不對呢,陸少等的是桑榆,可不是她這個經(jīng)紀人。 丹姐看看陸景瑜黑若鍋底的臉,心中也是叫苦不迭,她將語氣軟了八個度,臉上笑意不減:“陸少貴為總裁,自然明白,專業(yè)的事交給專業(yè)的人來。這種輿論處理,向來是我們工作人員出面,如今記者都盯著您跟桑榆,她也不方便出現(xiàn)不是?” 其實這種淺顯的道理何須她說出來,但陸景瑜遇上跟桑榆相關(guān)的事,腦子怎么就不轉(zhuǎn)彎了呢? 見陸景瑜一時沒答話,丹姐忙打蛇棍跟上:“我今天的來意陸少怕是早就知曉,這閑話我也不多說。陸少日理萬機,能抽出時間親自接見,實在是我,也是我們桑榆的幸運。” 這真是一堆正確的屁話,毫無意義的開場白。陸景瑜在心中冷笑,暗道桑榆的經(jīng)紀人水準不過爾爾,怪不得桑榆資質(zhì)上佳,在內(nèi)娛卻一直是不溫不火的境地。 丹姐平素也自詡是見過大風(fēng)大浪的,但如今面對陸景瑜,只覺得心里一直七上八下,實在是號不準陸少的脈象。 就比如說陸少此刻的表情,這是嘲諷么?丹姐又打量一眼,實在是拿不準。 陸景瑜是個極為英俊的男人,但此刻他那張白皙俊美的臉上掛著一層稀薄的笑容,隱約是個皮笑rou不笑的情形,瞧得丹姐心里只發(fā)毛。 她反復(fù)把自己方才的那段話在心里思量,自覺說的沒什么錯處,怎么會犯陸景瑜忌諱呢?丹姐想不明白,但談話要繼續(xù),她也只能硬著頭皮接著說:“您在這件事的處理上,對我們桑榆多有照拂,這我們也是看在眼里、記在心上的。老實說這件事對我們桑榆影響不小,您也知曉桑榆的脾性,她其實是最明凈不過的人,最清雅不過的性子,但如今外界輿論對她誤解頗深,還對她妖魔化,這實在是讓人覺得匪夷所思,讓人痛心疾首?!?/br> 哦,這是要動之以情了?陸景瑜掃兩眼女人的表情,沒錯過她兩條眉毛在僵硬地抖動。 意識到陸景瑜的審視,丹姐更明確地體會到什么叫如坐針氈:可她明明是來搭建友誼橋梁,謀求團結(jié)協(xié)作的,這個陸景瑜的眼神,怎么跟要面試她似的? “妖魔化她?”陸景瑜輕笑,“桑榆難道沒跟您講,照片的女主人公的確是她?而我們……” 英俊的男人邪邪一笑:“我們的確是接吻了。這件事的確發(fā)生,并且被狗仔拍到了,難道她沒跟您說,這件事的確是真的?” 丹姐微怔,愈發(fā)摸不清陸景瑜的意思。她自然知曉陸景瑜先前是桑榆的金主,而如今陸景瑜明面上跟桑寧訂婚,私下估計還在跟桑榆不清不楚,但桑榆在陸景瑜這里,到底是個什么角色,是個情婦還是舊愛,她還真拿不準。 但不管陸景瑜認定桑榆是什么,兩人的關(guān)系可算不上光彩,怎得陸景瑜說起兩人接吻——這種偷情行為,還怪驕傲的? 有錢人還真是難懂。 “您看您說的,自家藝人即使是被打了馬賽克,我自然也是認得出來的?!钡そ愦蛑?,“事情發(fā)生了,咱們就得解決影響嘛……” “所以桑榆的意思是,把這件事遮掩過去?”陸景瑜語氣玩味。 丹姐都要被陸景瑜給氣笑了:他什么意思啊?不遮掩怎么辦,難道還大大方方承認,對,是我們,我們就是一對狗男女,陸景瑜行為不忠,桑榆作風(fēng)小三?再者陸景瑜團隊的做法她也觀察過,不就是要遮掩的意思么? “陸少您這話我就不明白了,這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事,對我們藝人影響極為惡劣,我們公司自然要著手處理,您難道不是這個意向?” “桑榆她是這么想的?”陸景瑜卻不理會丹姐,直接拋出新問題。 丹姐臉上笑容一僵:“這自然是絕大多數(shù)人的想法?!?/br> “你給出這個答案,說明桑榆不是這么想的,或者說她根本沒跟您說自己的想法。您連自家藝人的想法都不確定,有什么資格跟我談呢?這件事要處理,我們兩家必須形成合作,所以,讓桑榆自己來跟我談?!?/br> 桑榆剛接起電話,就感知到丹姐的氣急敗壞。 女人在那邊近似嘶吼:“這個陸景瑜是不是有?。可S芪覜]有說你老情人壞話的意思,但他腦殼是不是有問題?怎么溝通這么費勁?按理說他總不會是個傻子,那在那里跟我打什么太極呢?” “笑話,還問我這件事要不要遮掩,這種事需要問么?不遮掩難道去承認?。可S芪腋阏f,你這個金主,就是有病。” 丹姐顯然被氣得不輕,來回怒斥陸景瑜足足十分鐘。 桑榆只覺得耳朵都要聾了,但她多少也捕捉到關(guān)鍵信息:陸景瑜不跟丹姐談,丹姐去見他,兩人說了一通有的沒的,陸景瑜指定要跟自己談。 “找你談,這事合適么?按照你倆這情形,談著談著又得談感情,但咱們這是要解決問題,要消除影響,這個關(guān)頭你們要避免來往,他倒好,還非揪著你不放?!钡そ阍秸f越氣。 桑榆溫聲安撫幾句,應(yīng)承下這件事,勸著丹姐掛了電話。 可丹姐的火氣被她勸著消下去,一想到自己要面對陸景瑜,桑榆就忍不住火氣升騰。 他們到底有什么好談?這么想著,她卻也只能忍氣吞聲,給陸景瑜微信發(fā)了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