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六章 坦白從寬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影后當(dāng)媒婆[穿書]、我,嬌軟女主,打錢、又被夫人送去回爐了、穿成了修仙廢材、快穿之系統(tǒng)翻身、上司,請自重!、在垃圾星球努力生存、沈令君、我搶了男主的白月光[穿書]、在狗血文里當(dāng)渣女[快穿]
陸景瑜的話讓陷入瘋狂的田蕊清醒起來,她保持著摔在地上的姿勢,久久沒有言語,她像是個如夢初醒的人,被自己方才的言行舉止嚇了一跳。 怎么辦?該怎么辦才好? 田蕊心亂如麻,她并沒有后悔的念頭,然而她著實不知如何是好:陸景瑜怎么會出現(xiàn)?陸景瑜看到了多少,現(xiàn)在裝傻充愣還來得及嗎?陸景瑜真得會報警嗎? “總之,先起來吧?”桑榆看到她這個樣子,始終有些不忍心。 雖然剛才田蕊表露出要傷害自己的意圖,但如今匕首已經(jīng)被陸景瑜踢飛了,田蕊也失去了傷害自己的能力,桑榆也便大著膽子想上前幫她。 “桑榆?!标懢拌ひ痪湓捄戎沽怂皠e過去,到我身后來?!?/br> 桑榆的聲音給了田蕊力量,她慢慢抬起頭,路燈的光芒灑在她的臉上,她的一雙眼睛里倒映出水光:“對不起,我實在是搞清楚為什么會發(fā)生這種事,我可能是喝大了,真得不好意思?!?/br> “今天的一切都是一場誤會,桑榆我可以給你道歉,真得不好意思。”田蕊的聲音里透出哀求,“我可能精神太衰弱太疲憊了,接連幾天都沒有休息好,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她語無倫次地說了很多,在不斷剖白自己的歉意、自己的失常,想要論證一點(diǎn):傷害桑榆并非是出于她自己的本心,希望桑榆能夠原諒她。 “這就是你所有想說的話嗎?”陸景瑜的語調(diào)很冰冷,他的一只胳膊半抬著,阻擋桑榆想要上前的動作,“我希望你能冷靜地考慮一些,你想說的始終就是這些,今天是你的無心之失?” “是?!碧锶稂c(diǎn)頭如搗蒜,“我怎么會傷害桑榆呢,我一直把她當(dāng)做我很尊敬的前輩,我很喜歡的朋友啊,而且我也不傻,傷害別人這種事,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就跟陸總你說的一樣,我會留下案底,于情于理我都不會做的……” “到現(xiàn)在你還不愿意說實話嗎?”陸景瑜直視著田蕊,像是在看什么惡心的東西,“我其實并不在乎你的想法,但我始終愿意給你機(jī)會,因為我也不想讓桑榆傷心,不管你這個女人心底存的是什么心思,桑榆愿意把你當(dāng)成朋友,愿意接納你,然而你當(dāng)真不配?!?/br> “敢做不敢當(dāng),連這點(diǎn)膽識都沒有,你這個人真是毫無可取之處。”陸景瑜懶得跟她廢話,“我不認(rèn)為你真得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你祈求桑榆的原諒,只不過是希望她能放過你?!?/br> 眼看陸景瑜越說越不留情面,田蕊沉默半晌,她一手撐住地面,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想要從地面上站起來。 “陸總你又是什么意思呢?”再次開口的時候,她的聲音已經(jīng)全然冷靜,像是重拾理智。 “我會報警?!标懢拌せ氐酶纱喙麛啵皠偛乓呀?jīng)給過你機(jī)會了,你既然死不認(rèn)錯,那我也沒有繼續(xù)跟你廢話的必要。” “報警?”田蕊重復(fù)了一下這兩個字,她突然起身,朝著匕首所在跑過去。 桑榆被她的動作驚動到,她攥住陸景瑜的衣袖,驚魂未定地提醒:“小心,她有刀?!?/br> 桑榆以為田蕊還要攻擊兩個人,卻沒想到田蕊勾到那把匕首之后,朝著湖邊跑了過去,用盡全力將匕首扔到湖泊中。 什么意思?毀尸滅跡?桑榆眉頭緊皺,有點(diǎn)看不明白田蕊的路數(shù):她不會真得是想毀掉線索吧? 田蕊伸出兩手,她兩手空空,女人輕笑著走過來,聲音變得陰柔嫵媚:“陸總,我實在是不明白您在說什么?今晚我來這里,只是想跟桑老師敘敘舊,我想您是不是搞錯了什么?” 陸景瑜倏而笑開,像是在看什么笑話:“你不會以為,你這么做,就失去了唯一的證據(jù),我就沒辦法告發(fā)你了吧?” “我不懂您在說什么,”田蕊眨眨眼,成功拋掉匕首讓她心里失去一大塊石頭,“但我知道的是,您跟桑小姐一直來往過密。作為一心愛慕桑小姐的您,為了桑小姐,對外說出什么言論都是不奇怪的吧?” “在缺乏證據(jù)的情況下,單靠您一個人的證詞,恐怕不具有什么說服力呀?不過為了保護(hù)桑小姐,可能您什么污蔑我的話都說得出口吧?”田蕊的聲音輕飄飄的。 “田蕊,你還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陸景瑜反握桑榆的手,“我現(xiàn)在就可以告訴你,我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趕過來,并非是因為跟桑榆有約,而是我接到某個朋友的消息,說是演藝圈某個田姓女藝人,找了道上的人,開價三百萬,想要對桑榆進(jìn)行打擊報復(fù)?!?/br> 桑榆一怔,美眸圓睜,難以置信地望向田蕊:“蕊蕊,這是真的嗎?” 陸景瑜安撫地拍拍桑榆的手,繼續(xù)跟田蕊講話:“我這里可以提供兩人交易的證詞和財務(wù)明細(xì),連轉(zhuǎn)賬記錄都可以提供,我想,你也沒什么好說的吧?” “當(dāng)然你還想說什么也可以,不過就不是對我說了,你大可以在里面好好交待自己的作案動機(jī)跟作案手段,田蕊,沒有意外,我們永遠(yuǎn)不會見面了?!标懢拌た粗?,神情悠然,他舉起了自己的手機(jī),上面顯示一個號碼已經(jīng)撥通。 “我已經(jīng)報警了,一會會有人來接收你,還是收起你的腌臜心腸,想想一會怎么解釋吧,我也奉勸你一句,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不要撒謊,因為沒有意義?!?/br> 陸景瑜說完這句話,便不再理會田蕊,他轉(zhuǎn)身看看桑榆,輕輕嘆了一口氣:“抱歉我來晚了,接到消息之后我就往這邊趕,想要打電話通知你,但是你一直沒接,不過幸好我趕上了,你沒有事吧?” 他的聲音很溫柔,跟面對田蕊時的居高臨下截然不同。 望著這張熟悉的臉,他略顯冷峻的臉龐、溫情脈脈的雙眼,寬闊的臂膀和結(jié)實的胸膛,還有始終握緊自己的雙手……桑榆輕輕捏了捏他的手心,然后搖搖頭:“沒關(guān)系,我沒事,謝謝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