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法院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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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聞有一時間沒有控制好音量,意識到眾人的目光,他壓低聲音,快步走向外面,“你再說一遍,桑榆她出事了?” 追著聞有出來的陸景瑜恰好聽見這句話,他臉色一變,直接搶過電話:“怎么回事,桑榆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你們現(xiàn)在在哪兒?把地址給我,好,我馬上過去?!?/br> 陸景瑜一邊講電話,一邊邁開長腿向電梯走去。男人的步伐很大,速度也很快,等聞有反應(yīng)過來,陸景瑜已經(jīng)進了電梯。 “陸總!會議!”聞有忙追上去,“陸總你冷靜一點,會議就要開始了,您是必須到場的,桑小姐那里我可以……” 隔著緩緩關(guān)閉的電梯門,陸景瑜堅決地吐出一句話:“不行,我必須去?!?/br> 他沒辦法放桑榆一個人,先前桑榆幾次受襲,他都沒能守在桑榆身邊,所以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要第一時間趕過去。陸景瑜看著腕表心急如焚,一想到丹姐在電話中焦急的語氣,他就恨不得肋下生雙翼。 桑榆,他腦子里只剩下這兩個字,公司、總裁位置和陸家,往日他無比看重的東西,此刻全然被他拋在腦后。陸景瑜沒辦法想象,如果桑榆真出了什么狀況,那他的生命還能剩下什么,毫無生機也毫無意義。 所以堅持住,一定要等我桑榆! 陸景行站在窗邊,從這個位置。很輕易能看到陸景瑜開車離開的身影,認識陸景瑜這么久,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陸景瑜這么慌急。 陸景瑜從來都是泰山崩于面前而不變色的人,縱使他在董事會面前對陸景瑜的工作能力提出質(zhì)詢,陸景瑜都能淡笑置之,然而這一次,陸景瑜卻分寸全無。 陸景行很快有了定論:看來桑榆果真是陸景瑜的軟肋,既然如此,失去公司的陸景瑜真的就是一無所有了嗎?不,他明明還擁有桑榆,這才是他最看重的東西。 陸景行握住胸前的掛墜,回憶著自己從前的誓言。他曾經(jīng)發(fā)誓要讓陸景瑜也體會一無所有的滋味,如今的陸景瑜哪里算得上一無所有,還不夠,遠遠不夠,他要把桑榆也搶過來。 桑榆,這可是連蘇落瑾都想得到的女人呢,如果能擁她入懷,滋味一定不錯吧? 陸景行遐想了一段時間才轉(zhuǎn)身離開,他要給陸逸林通知陸景瑜的動態(tài):大廈將傾、重任在前,陸景瑜卻為一個女人,置公司于不顧,呵呵。 陸逸林聽了陸景行的通報,果真是火冒三丈:“他就為了一個女人?他還當(dāng)真是不把陸家跟集團放在眼里,要我看,他這個執(zhí)行總裁也不用留著了,集團不需要這樣三心二意的總裁,行了,也不要他的辭呈了,一會讓秘書通知他,明天開始他就不需要來公司了?!?/br> 陸逸林的決定很快就傳遍公司,不少人瞬間慌亂,然而更驚悚的是,陸景瑜的屬下,壓根就找不到陸景瑜在哪兒,打電話也不接。高層們面對這種突發(fā)狀況,不少人生出異議,但最終都被陸逸林擋回去:不管公司生死的人,放全會議室鴿子的人,超過約定時間還沒出現(xiàn)的人,有什么必要繼續(xù)留在公司?別忘了,陸景瑜剛留下偌大的爛攤子。 董事會原本還有幾家想替陸景瑜說話,然而陸逸林說的也在理,很快也就沒了反對的聲音。大家的注意力被新問題吸引:誰會出任新總裁? 對于集團內(nèi)充斥著的紛擾,陸景瑜并不知曉,他第一時間沖進劇組:“怎么沒送去醫(yī)院,檢查了嗎?傷勢怎么樣?” 臥床休息的桑榆被陸景瑜嚇了一跳:“你怎么來了?” 她又驚又喜:“你公司不是正忙嗎,丹姐就不應(yīng)該提醒你,我沒事啦,雖然當(dāng)時的場景有點嚇人,其實沒怎么傷到?!?/br> 方才桑榆上威壓,器械突然出現(xiàn)故障,桑榆被掉在半空中不上不下了好一會,眾人急得六神無主,丹姐聯(lián)想到陸景瑜“不管發(fā)生什么,第一時間通知我”的命令,才會慌急下給陸景瑜播出這個電話。事后看桑榆被救下,沒什么外傷,丹姐也有些后悔,但再想聯(lián)系陸景瑜,對方已經(jīng)不接電話了。 “沒事就好,”陸景瑜直接擁桑榆入懷,“我真是要嚇?biāo)懒?,幸好你沒事?!?/br> 陸景瑜的力氣很大,擁抱桑榆像是要把桑榆嵌入自己的身體,但桑榆能體味到陸景瑜對自己的關(guān)心,她柔順地伏在陸景瑜的懷中,輕聲安撫著男人。 兩人又閑話一陣,看桑榆無事,陸景瑜才打算離開,他略顯無奈地開機:“估計一開機,手機就要卡爆了?!?/br> 桑榆湊到陸景瑜身邊,就等著看陸景瑜被卡到死機的慘狀,然而手機剛重啟,屏幕上就蹦出幾個偌大的字:你被解雇了。 發(fā)件人是陸氏集團。 陸景瑜愣住了,桑榆也愣住了。有一瞬間桑榆在想,跟陸景瑜開這種玩笑,對方是想死吧,但她緩緩側(cè)臉,同陸景瑜對視,才明白這不是一個玩笑。 桑榆打了一個寒顫。 “我知道這件事不太好接受,但我還是要通知您,您被陸氏集團起訴了,一同起訴的還有這幾家公司,他們給出的罪名是商業(yè)詐騙?!?/br> “尤其是陸氏集團這邊,對方給出的證據(jù)很充分,他們提出要求,要您賠償三個億。”律師將文件在桌面上擺開,他推了推眼鏡,把其中最重要的幾份翻檢出來,“因為您如今是涉案人員,所以您的賬戶都被凍結(jié)了?!?/br> “這怎么可能呢,”桑榆覺得無法理解、難以接受,“景瑜是陸氏集團的總裁,也是陸逸林的兒子呀,他們怎么會對景瑜做這種事?” “親情是親情,工作是工作,親兄弟也要明算賬嘛,”律師見過很多,倒不怎么驚訝,“陸總,如果您確認無誤,就需要在這幾份文件上簽字。” “如果打官司的話,景瑜的勝率大嗎?”桑榆要緊嘴唇。 面對她充滿期盼的眼睛,律師沒說話。 桑榆也沉默下來,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