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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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歡正在檢查后面架子上大米的數(shù)量,隊伍中發(fā)生了躁動,她趕緊快步過去,看到鬧事的人已經(jīng)被家丁抓住,仍在撲騰的雙手雙腳,口中毫不收斂,“你們這是做善事嗎?這東西喂豬都不吃吧!” 抓著他的家丁緊緊抓著他的胳膊,“給我閉嘴,不吃就滾蛋!” 合歡瞧他的衣裳和其他難民明顯不相同,雖不算嶄新,也是整潔無補丁的。 “瞧你這模樣,也不像挨過餓的。整日游手好閑沒有正事,跑到這里來冒充難民,我這里的糧食你吃不慣,不如送你去官府吃板子怎么樣?” “你,你少嚇唬人,你這里又沒明說不給誰吃,你個小丫頭信口雌黃,我看到時候·······” “不準(zhǔn)對小姐無禮!”抓著他的家丁順勢給了他幾巴掌。 宇文瑄站在寧合歡身后,饒有興致的看著這一幕。 那人嘴巴被打出了血,合歡來不及阻止,只聽隊伍里又有人起哄道,“打人啦,寧家小姐當(dāng)街動武??!” “光天化日之下,仗勢欺人,這是做善事嗎!” ······ 隊伍里的人漸漸sao動起來,但主要一唱一和的只有兩個聲音,合歡想,看來此人還有同伙。 她對那家丁道,“算了,打也打了,把他扔出去,不準(zhǔn)他再靠近這里?!?/br> 合歡穩(wěn)了穩(wěn)心緒,看來今天是有人故意來搗亂了,想要毀掉她寧家的聲譽,不過手段也太低劣了點,她寧合歡才不怕這種場面。 她定了定神,提起裙擺準(zhǔn)備往中心位置走去,要把剩余的兩人揪出來,環(huán)顧一下人群,準(zhǔn)備出聲止住躁動,就在這時,她眼尖的看到別手站著的宇文瑄,他的視線一直集中在她身上,全然沒察覺他身旁一個衣衫襤褸的男子,正從袖中掏出明晃晃的的尖刀,對準(zhǔn)了他······ “殿下!”合歡驚呼一聲,想也沒想的拉過他的胳膊,飛撲在他身上,那利刃蓄積了全部的力量,深深的插進(jìn)了寧合歡的身體里。 宇文瑄看見寧合歡的瞳孔一下子放大,表情痛苦,最終只是用微不可聞的聲音道,“他們,他們的目標(biāo)是殿下······” “合歡······”宇文瑄感覺懷中的人似乎一下枯萎了下去,此生第一次,察覺到什么是真正的害怕。 而那刺客行錯了目標(biāo),正欲逃走,隨影不知何時突然冒出來,對著他后頸一砍,那刺客就暈在地上。 隨影道,“殿下,要處理掉嗎?” “帶回去,嚴(yán)刑逼供,找出幕后指使?!庇钗默u的眼中發(fā)出駭人的光芒,緊緊摟著合歡,“備馬車?!?/br> “是?!?/br> 此刻,人漸漸聚攏過來,大家都想知道寧家的小姐是怎么樣的情況,剛剛那一唱一和的聲音也停止了,而紅葉剛剛看到住處回來,就瞧見她家小姐被宇文瑄抱在懷里,而地上是一灘鮮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馬車已經(jīng)趕到,宇文瑄輕輕抱起合歡,對紅葉快速吩咐道,“處理好這里,回去告訴合歡父母,人在太子府,一定不會有事的?!?/br> 連端云念與何落定都為寧合歡有些擔(dān)心,即使知道她不會死。 “看來明著是鬧事,實則真正目的是為了刺殺太子?!倍嗽颇钕胂氡阌X得心驚,“那么鋒利的利器,她想也不想的就為宇文瑄擋了,寧合歡的勇氣真的是叫人佩服。” “宇文瑄能得一個女子為他如此,也算是幸運了。不過,我還是不明白,合歡是什么時候?qū)τ钗默u動情的?” “或許她自己也不明白,但經(jīng)過這一次,應(yīng)該能知道心底的答案了?!?/br> 合歡走在一片濃霧中,四周什么也看不清,但前方忽然出現(xiàn)一個男子朦朧身影,看身形很像宇文瑄,她大聲叫著,“殿下,殿下!” 她向他跑去,濃霧漸漸散了,果然是宇文瑄。合歡欣喜道,“殿下,你回來了?” “是?!?/br> “殿下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嗎?” 他沒說話,牽起合歡的手,慢慢朝前面走去,合歡心底又是興奮又是忐忑,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 不知不覺間,腳步停了,合歡低頭一看,心里嚇得一跳,只瞧兩人不知何時來到了懸崖邊,下面一片漆黑,也是深不可測。 “殿下,我們來這里做什么?這里好危險,我們趕緊回去吧?!?/br> 宇文瑄卻站著不動,他溫柔的開口,“合歡,你看仔細(xì)些。” 寧合歡奇怪著,還是對深淵下面看了看,而此刻下面聲音轟鳴,無數(shù)人在交戰(zhàn),廝殺慘烈,合歡心里有不好的預(yù)感,“殿下,你又要去打仗了嗎?” “合歡,你看對面?!?/br> 她慢慢轉(zhuǎn)頭,對面竟是一座金光閃閃的寶殿,藏在云霧中,而延生下來的,是長長的,高聳入云的階梯,一步一步,走到那里去,似乎要用盡一生。 宇文瑄輕聲道,“合歡,你想不想去?” 那寶殿威嚴(yán)無比,四周籠罩著睥睨天下的權(quán)勢。 合歡搖頭,“殿下,我不去,我們都不去好不好?我?guī)阕?,我?guī)汶x開?!?/br> 宇文瑄卻輕輕松開她的手,“合歡,你知道去往那里的路,怎么走嗎?” 他指了指那深淵。 合歡大驚,“不要,殿下,你會死的!” “我不會。因為,那就是我的路?!?/br> 他墜落下去。 “殿下,殿下,殿下!”合歡大聲呼喚,突然睜開眼睛,而宇文瑄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他趕緊上前來握住她的手,滿是欣喜,“合歡,你醒了!” 合歡有些恍惚,發(fā)覺自己做噩夢了,那個夢那么真實,好像她真的要永遠(yuǎn)失去宇文瑄了。 想到這里,她滿腹委屈,“殿下?!彼鹕肀е矍暗娜?,卻怎么也填不滿心中的空洞。 “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庇钗默u輕輕拍著她的肩。 “殿下,你不要走,不要掉到下面去······” 宇文瑄聽不懂她在說什么,只能輕輕的撫著她的肩,“好,哪里都不去?!?/br> 一會兒,合歡的情緒漸漸平穩(wěn)之后,有侍女送來湯藥,合歡堅持自己喝,宇文瑄給她掖好被子,看出他不是經(jīng)常這樣做,動作有些生疏。 “你母親那邊,已經(jīng)派人去傳過消息。因今日陛下身體不適,你父親那邊,還不知道。” 合歡點頭,“這樣也好,省得他又大驚小怪的。” “做什么噩夢了,嚇得汗都出來了。” 宇文瑄給她擦拭額頭。 合歡想起那夢,實在不怎么吉利,但卻還不懂那深意,只好搖頭,“沒什么?!?/br> “那夢里有我是不是?你剛剛,不讓我去哪?” 合歡頭埋的低低的,只管喝著湯藥,苦死了苦死了。 宇文瑄微微彎著嘴角,“傷口還疼嗎?” 她輕輕搖頭,又怕他不放心似的,“已經(jīng)沒什么感覺了。” “當(dāng)本太子不是大夫,就這么好騙?”宇文瑄道,“你啊你,天天說自己是醫(yī)者,這下子終于到自己受傷了。不過,我擔(dān)心之余,也有一絲高興?!?/br> 合歡為自己辯解,“當(dāng)時是情況緊急,就算那里站的是別人,我也會這么做的?!?/br> “哦,你想說,你不但是醫(yī)者,也是俠女,可以為任何人擋刀是不是?” “臣女才沒殿下說得那么偉大。若是殿下出事,后果會更嚴(yán)重?!?/br> “什么后果,也輪不到你來承擔(dān)?!?/br> 合歡被他盯得一陣心虛,忙拿起藥勺,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已經(jīng)喝完了,宇文瑄笑了一聲,接過她手中的藥碗,“不必拿這個擋著了,如今一些事,已經(jīng)再清楚不過了?!?/br> 合歡想起太子妃所說,輕輕問道,“殿下,真的每日都有人想要刺殺你嗎?這一次也是如此。” “你不必?fù)?dān)憂這個?!彼兆∷氖?。 ——“殿下,合歡meimei好些了嗎?” 太子妃的聲音在門外,宇文瑄對外道,“她已經(jīng)醒了,進(jìn)來吧?!?/br> 沉玉看到合歡,面上歡喜,“我就說,合歡吉人天相,定不會有什么事的?!?/br> 宇文瑄拍拍合歡的手,站起身,“那你看著她,我還有事?!?/br> “恭送殿下?!?/br> 沉玉坐在合歡床前,看著她蒼白的只有巴掌大的小臉,不由得微微嘆氣,“你真是受苦了?!?/br> “多謝太子妃掛念,臣女已經(jīng)無礙?!?/br> “合歡,經(jīng)過上一次的事,你還與我這般生分嗎?” “太子妃······” “我喚你一聲meimei,你也該喚我jiejie才是?!?/br> 合歡急忙道,“這怎么行,太子妃身份尊貴,合歡不敢冒犯。” “那在人前就算了,如今這里只有我們,銘兒也不是外人,她是母親留給我的,我們便 以姐妹相稱,可好?” 合歡思慮了一下,繼而點頭。 “meimei,你這次可把我嚇壞了,殿下更是。你不知道,殿下抱著你匆忙到府上時,我還從未見過他那般驚慌的模樣。自從太醫(yī)來給你上過藥,他便整日守在這里,直到你醒來?!?/br> 合歡這才道,“我昏迷了多久?” “一天一夜?!?/br> 怪不得剛剛看宇文瑄的樣子有些憔悴,下巴上都蓄了一層青色。而且她醒來時,不覺得房內(nèi)陌生,因著這里是殿下的房間! 而她睡的······ 合歡微微有些臉紅,她道,“沉玉jiejie,我不能在這里養(yǎng)傷,我要回府去。” ※※※※※※※※※※※※※※※※※※※※ 端云念:合歡知道自己的心意了 何落定:哦 兩位一如既往的吃瓜群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