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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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已經(jīng)是半個多月了,江璃瑛在長街上始終沒發(fā)現(xiàn)那人的影子,周寧懷對番安不熟悉,肯定會回他原來的住處。 想來虞mama曾經(jīng)調(diào)查過他,林之瑤與他合作,兩人應(yīng)該都知道他曾經(jīng)的住處,可一個不敢去問,一個更不好意思去問。 即使病都好了,江璃瑛整個人也懨懨的。 思來想去,就算見到這周寧懷,她又該說什么好呢,明明自己說好不再見他,他這一走吧,心里又奇奇怪怪的,或許等見到他人,她應(yīng)該就知道該說什么了。 春眠覺得她家小姐比生病時還沒精神,怎么逗她也開心不起來,胡亂猜測道,“小姐,你得相思病啦。” 璃瑛了解她,瞧她一眼道,“你知道自己說得是什么意思嗎?” “好像知道,又不是很清楚。可你現(xiàn)在這樣,和那春祥的樣子很像,白天吧,她強(qiáng)撐著打起精神來干活,到了晚上她就坐在床上發(fā)呆,遇到春安管得松懈的時候,她就像你這樣,整個人的魂兒都丟了似的?!?/br> “春祥快到出嫁年紀(jì)了吧,她家里人沒給她安排親事嗎?” “哎,小姐,你怎么知道的?我聽她們說啊,春祥上次回家探親,見到了她家里人給她安排的未來的夫君,就見了那一面之后,春祥回來便成了這個樣子,她們都說她害了相思病呢?!贝好叩?,“可小姐,你是因為誰才害了這個······” 江璃瑛趕緊道,“我這是大病未愈,你啊你,不懂就不要瞎說?!?/br> “奴婢也只是關(guān)心小姐嘛?!?/br> 璃瑛想了想,輕聲問道,“你若是關(guān)心我,我有一個難題,你幫我想一想?!?/br> “什么難題?” “恩,一個書生到了一個陌生之地,假如就來了咱們的番安,就在長街上住下了,你說一般他會住在哪里?” “這是什么問題啊,奴婢哪里知道?!?/br> “你就不會想一想嘛,你想,那個書生身上沒多少錢,應(yīng)該不會住太貴的地方,他又要準(zhǔn)備科考,所以會選稍微安靜一點(diǎn)的地方,是不是?” “有道理?!贝好邉傸c(diǎn)頭,又很快覺得復(fù)雜,“哎呀小姐,你這種問題,有太多種可能了。那個書生住哪里我不知道,奴婢只知道呢,最近啊科考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所有的讀書人都緊閉門窗苦讀,絲毫不敢懈怠,白日基本都不會出門的?!?/br> “是嗎?” “當(dāng)然是了,上次奴婢回家,我弟弟還那么小,母親就揪著他的耳朵叮囑他,讓他好好看書呢?!?/br> 原來是這樣,她微微揚(yáng)起嘴角,心里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 江璃瑛從來沒有在晚上偷偷溜出來的經(jīng)歷,上次和周寧懷的那次應(yīng)該不算,那是在別人的府上,而從自己府上溜出去,可要難得多。 不過幸得過了這些日子,周寧懷已經(jīng)從他們江府消失干凈,府上幾乎沒人談?wù)撍?,也去除了虞mama的一塊心病,她對璃瑛的看管也松懈了很多。 這天晚上,璃瑛裝扮齊全,聽著外面的動靜,剛一開門,就發(fā)現(xiàn)春眠這丫頭在門前睡著呢。 “小姐,你怎么出來了,是需要什么嗎?”她揉著眼睛有些迷糊的站起來。 “你,你怎么在這睡啊?!?/br> “哦,虞mama讓奴婢守夜,奴婢覺得外邊涼快······哎,小姐,你這身打扮,是要出去嗎?你要去哪······” 江璃瑛趕緊捂住她的嘴,拖著她進(jìn)來,關(guān)上門,輕聲噓道,“我是要偷偷出去一趟?!?/br> “你要出府?不行的不行的。”春眠頭搖得像撥浪鼓,她可忘不了虞練的懲罰。 “春眠,我要出去找一個人?!?/br> “找誰啊,小姐,明天再去,明早奴婢陪你一起去找?!彼蝗幌氲绞裁?,“所以小姐白天才問我那個問題,小姐是想去找周公子?” 江璃瑛“嗯”的一聲,算是承認(rèn)了。 春眠不明白,“可小姐不是討厭他嗎?他的名字連提都不能提,怎么會······” “我總得見他一面,不然心里不踏實(shí)。我到底怎么想的,或許見到他之后,就會清楚了。”江璃瑛道,“春眠,我知道你害怕虞mama,我也不忍心她再罰你。” 春眠有些感動,“小姐,奴婢就知道小姐還是心疼······” ——“所以,你和我一起去?!?/br> 長街還和往日一樣熱鬧,江璃瑛第二次來就顯得熟練許多,只有春眠怕得緊,她自然是擔(dān)心身邊這一位,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她直接都可以從江府卷鋪蓋走人了。 為了緩解這小妮子的緊張,江璃瑛拍著她的肩膀,“哎,春眠你瞧,這大晚上的多熱鬧啊,比白日還強(qiáng)上許多倍呢,你想吃什么嗎?” “不吃不吃,小姐,咱們快點(diǎn)見到人,就可以回去了吧。”春眠四處張望,恨不得全身都長滿了眼睛。 “別急啊,你看我都不急,我發(fā)現(xiàn)越是想找到什么東西,越是會讓你瞧不見。咱們就當(dāng)出來玩耍一番,看不到人也算玩得開心嘛。” “還玩?小姐你都跟誰學(xué)壞了,反正這一次一定要見到周公子,不然小姐心底肯定放不下,指不定什么時候又冒出什么嚇人的主意,奴婢可不敢跟著了?!?/br> “就你話多,吃不吃糖葫蘆?” 兩人拿著兩串糖葫蘆悠悠的走著,到一個稍稍僻靜的巷子時,江璃瑛突然停下來,“哎,春眠,你聽到什么聲音了嗎?” “什么聲音?”春眠也細(xì)細(xì)聽著,“好像,是小孩的哭聲。小姐,半夜小孩哭是最恐怖了,咱們趕緊走吧。” “你等等,”江璃瑛瞪她,“你當(dāng)是鬼啊,萬一是和人家父母走散的呢?!?/br> 她靠近那條小巷,“好像從這里邊傳來的,咱們進(jìn)去瞧瞧吧,沒有就算了?!?/br> “小姐別進(jìn)去了,咱們趕緊走吧,萬一這,這個周公子累了進(jìn)屋休息了呢,你還想不想見啦?” “見不著拉倒!”江璃瑛學(xué)著一句虞mama的俗語,“聽這聲音,哭得這么慘,好像真是走散了,你站在外邊等我啊,我進(jìn)去瞧瞧?!?/br> “算了算了,還是奴婢打頭陣吧?!?/br> 兩人進(jìn)了這幽深的巷子,一開始春眠還不依不饒,“哪個小屁孩大半夜哭哭啼啼的,等我抓了你,才不管你是丟了爹還是丟了娘,先把你打一頓再說!” “行了,快走吧。” 巷子的盡頭是一片四方形的空地,里面雜草叢生,周圍是青瓦高墻。 春眠道,“小姐,沒有什么小孩啊,會不會是咱們聽錯了。” “那還是回去吧?!?/br> 她剛要往回走,忽聽到后面一聲悶哼,接著是撲通倒地的聲響。 “春眠,你怎么······” 剩下的話沒來得說完,一只手從后掩住她的鼻口,肩上沉沉的一痛,她瞬間失去了意識。 醒來的時候,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她后頸還疼得要命,慢慢從床上爬起來,看到暈倒在一旁的春眠。 這是何處?她們被人抓了? “春眠,春眠,快醒醒······” 門突然被踢開了,那人一手提著水壺,一手抬著食盤,嘴里還叼著毛巾。 “怎么是你?”江璃瑛愣愣的看著周寧懷,他把東西放好,又朝床這邊慢慢走過來。 他的手放在江璃瑛的額頭上試了一下,“還好,差點(diǎn)以為你又生病了?!?/br> 拿過一邊的毛巾給她擦手,輕笑道,“黑燈瞎火的,那么臟的巷子也敢進(jìn)去,膽子真是不小啊?!?/br> “你,你到底為何要把我們帶來這里?”江璃瑛看著他擦,也沒收回自己的手。 擦干凈后,他剛站起身,春眠就醒了,她的后頸也遭了罪,正哎呦哎呦的叫著,一看到周寧懷,再看她家小姐在床上,猛然撲到她家小姐前面,“周公子,你要對我們家小姐做什么?你安得什么心??!” 周寧懷凝眉,“我做什么,不是你們出來找我的嗎?” “那是,那不過遙遙一見就好了,哪像這樣被你關(guān)在這破屋子,還放到床上來······” “行了,我有話對你家小姐說,你出去等著吧。” “我不出去?!?/br> 周寧懷有些煩惱的摸摸額頭,江璃瑛輕聲道,“春眠,你出去等著?!?/br> “小姐!” 璃瑛安撫她,“去吧,沒事的。” 春眠緩緩的起身,一步三回頭的出去了。 等門關(guān)上,江璃瑛坐在床上挺直了腰板,“好了,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 “我說什么?”周寧懷在桌前坐下,拿起筷子悠哉的吃起飯來,“你一個官家小姐半夜偷跑出門,你的舉動好像更奇怪吧?!?/br> 江璃瑛氣悶的低頭,“你知道我在找你?!?/br> “是啊,跟了你一路了,就想看看你們這兩個傻丫頭要閑晃到什么時候,怎么,真的要等我突然出現(xiàn),再來個偶然遇見不成?” 江璃瑛拿枕頭丟他,“你明知道我在找你,直接出現(xiàn)不就行了,干嘛還把人打暈啊?!?/br> 周寧懷笑嘻嘻的接過枕頭,下一秒?yún)s突然正色,“有人要?dú)⒛銈??!?/br> ※※※※※※※※※※※※※※※※※※※※ 早更早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