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很不滿
年與江皺了皺眉,好像對她的反應很不滿似的:“怎么?跟人約好了時間要去約會了嗎?” “你怎么知道?伺候完大爺你,我還有很多客人呢,快起來,別耽誤本姑娘的生意?!卑俸蠜]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掙扎著就要起來。 “好啊,那為夫今天開始就不用上班了,辛苦你賣身賺錢養(yǎng)家糊口了!”年與江瞧著她賭氣地扭過頭,兩手捏住她的小巴笑道:“如何?” 百合微微一愣,隨即臉上的緋色更濃,她瞥他一眼:“去你的!小心我告你拐騙良家婦女!” “法官肯定會判是你勾引我的!”他的指尖輕輕滑在她的臉頰,溫柔地撫摸著她滑嫩的肌膚,深邃的眸子突然變得格外深情。 看著他眼睛里閃爍的碎光,百合的心里涌起一股股暖流,幸福的感覺再次慢慢席卷而來,滿滿的,讓她忍不住眼底濕潤。 她實在不適應如此溫柔的他,只好故意冷哼一聲,不屑地說:“你以為法官跟你一樣,不講道理,是非不分,黑白顛倒,橫行霸道呢!” “橫行霸道?”年與江擰了擰眉,好像是思考了一下,輕輕地點了點頭:“好像是有那么一點吧!不過,我又怎么不講道理、是非不分、黑白顛倒了?” “多的去了!” “比如?” “嗯......”百合的水眸轉(zhuǎn)了轉(zhuǎn):“比如你不問緣由,就把別人無辜的劉揚發(fā)配到了新疆!比如......” “無辜?”年與江打斷百合的話,不悅地說:“看來你跟他關(guān)系很不錯嘛!竟然為那個小子抱不平。” “我說你這人吃哪門子的醋???”百合嗤笑道:“我跟他就見過一次面而已!你是不是想把我身邊的男同事都支走才滿意?。磕悄氵€不如把我扔尼姑庵去呢!” “這是個好主意!”年與江翻了個身躺下來,將百合圈進自己的懷里,語氣里突然變得嚴肅:“你了解那個叫什么劉揚的臭小子嗎?” “他怎么了?我覺得蠻紳士的?!卑俸吓み^頭來問他,難道他很了解劉揚? “紳士?”年與江不屑地冷哼一聲:“豪紳還差不多!那小子的老子是個商人,跟局機關(guān)一個處長是戰(zhàn)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進的研究院。我對這種裙帶關(guān)系,極其反感!” “哦......”百合若有所地點了點頭:“難怪他說他學的是國貿(mào)專業(yè),現(xiàn)在從事的卻是技術(shù)工作?!?/br> “但是聽說這小子還挺低調(diào),為人處世也比較謙遜。所以,我讓他去條件艱苦的地方鍛煉鍛煉,磨礪磨礪性格意志,以后對他也是百益無一害?!蹦昱c江淡淡地說。 “我怎么聽著有點冠冕堂皇呢?”百合故意揶揄地問。 “難道在你眼里,我真的會跟一個臭小子動真格?”年與江捏住百合的鼻子,像是懲罰她一樣:“別忘記了,他不光是我的一個潛在的情敵,他更是我的隊伍中的一份子。你以為我會真的不問青紅皂白?新疆那邊的項目部,是一個蹺板,只要在那里干個三兩年,不管再去哪個兄弟單位,都是將被重視之才。劉揚他能不能把握好機會,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原來是這樣......我就是覺得他挺無辜了,無緣無故就被發(fā)配了......”聽著他的解釋,百合的心里暖暖的,原來他并不是那么蠻不講理的人。 沒錯,他現(xiàn)在是黨,委書記,整個分公司、管理局有七八萬的職工,他是這個大集體的領(lǐng)頭人,既是這支隊伍的“一班之長”,也是這么大家人的“一家之長”。他能如此為每一個人著想,作為一個集體的一份子,百合感到很欣慰,甚至,很驕傲。 “行了!別為他人想那么多了!你只能是我的人,也只能想有關(guān)我的事!”年與江拍了拍她的臉:“說吧,在你心里,我還有哪些不講道理顛倒是非的惡劣行徑?” “什么惡劣行徑?我有說的這么嚴重嗎?”百合有點心虛地嘟嘟嘴:“不過就是有點霸道罷了。” 這句話她可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做男人,當然要霸道!不霸道怎么坐得起統(tǒng)領(lǐng)大局的位置,不霸道怎么解決那么多形形色色的棘手事情?”年與江翻了個身,又將百合壓在了身下,壞壞一笑:“不霸道,怎么能吃到你?” “無恥!”百合羞澀一哂,轉(zhuǎn)過腦袋不理他。 可不是么,若不是他的霸道強勢,她怎么會輕而易舉落入到他的手里? “又給我多加了一項罪名?”年與江不高興地蹙了蹙眉,但隨即就邪惡地笑道:“不過這個無恥,我很無恥地認了!” 說著,他的大手便扣緊了她的小蠻腰,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眼看著他新的一波掠奪又要開始,百合無奈地掙扎了一下酸軟無力的雙腿,求饒道:“我不行了,我想睡覺。昨天夜里一晚上都沒睡著,剛才被你一折騰,我都要散架了!” “一夜沒睡?”年與江抬起頭看向她:“緊張?還是故地重游會老朋友去了?” “沒有......”百合才不愿告訴他是因為腦子里被某個人占據(jù)才失眠的,“可能有點擇床吧!睡不著就起來搞了會工作?!?/br> “你這個小懶蟲還會擇床?你應該屬于那種只要有枕頭,隨時隨地都可以睡著的人!”年與江寵愛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我有那么愛睡覺嗎?” “有!” “有就有!愛睡覺有什么不好的?” “沒什么不好的,挺好!”年與江說著,像想到了什么一樣,掃了一眼她光溜溜的脖子,皺起了眉:“我送你的東西呢?” 百合跟著他的視線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脖子,瞬間明白他在說什么。 “哦......那個啊,這個......我洗澡的時候怕掉了,取下來又忘記戴上了?!?/br> 面對這個強勢的男人,她自然不敢實話實說,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撒了謊。 “真的?”某人自然不相信這個支支吾吾的小女人,深邃的眸子瞬間變得陰沉,大手捏住她的小巴,故意擺出一副虐待狂的狠樣,“不說實話的后果很嚴重,知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