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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我?!?/br> 僵持一陣后,白霜敗下陣來,開車把玉流雪送回了原處,然后狂踩油門在玉流雪的視線里消失得干干凈凈。玉流雪丈二摸不著頭腦,白霜這個人怎么這樣?專程在路邊把自己俘過去,就為了問兩個問題? 走著走著,玉流雪突然一拍腦門,“難道白霜她后悔跟我提分手了?!” 我和倆親姐妹同時搞三角戀?刺激! 玉流雪遲到了半個小時,被同學(xué)起哄著罰了三杯酒,酒過三巡,玉流雪微有熏態(tài),有不少肆無忌憚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轉(zhuǎn),玉流雪渾然不知,雙頰陀紅,眼神迷離,如盛了清酒,含著水一般的情意。她的頭發(fā)微微有些凌亂,孤身撐著額頭坐在角落的陰影中時,嬌弱的側(cè)影又純又欲,雪白的膚色透著一股讓人意.亂.情.迷亂的幼氣。 她醉以后,不安好心地在她身上流連的目光變得更多了。 阮旎和閨蜜們通好氣后,在約定的時間里來到了聚會的場所,她敲開門后,第一時間去尋找玉流雪的身影。閨蜜們過來將她團團圍住,目露鄙夷地開口說:“不會喝酒還喝這么多,誰不知道她的心思???” “今晚她若是在這兒隨便攀上一個人,恐怕這輩子就都不愁吃不愁喝了吧?!?/br> 阮旎順著閨蜜們指的方向看去,玉流雪剛好回頭,雙頰的緋紅橫掃過秀氣挺翹的鼻子,迷離含著熏意的黑眸就這般直愣愣地瞧著自己,然后毫無征兆地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 阮旎心跳慢了半拍。 閨蜜們又開口:“旎旎,不是讓你今天打扮得漂亮些把柯百靈比下去嗎?你怎么穿得這么隨便來了?” 阮旎收回目光,“我就是要讓大家知道,我就算穿得再簡單也比她柯百靈身世高貴?!?/br> “你說得有道理。” 阮旎本來想和玉流雪好好較量一番,誰知道情敵根本就醉得不成樣子,連自己是誰都分不出來。她不由得氣結(jié),再一次感覺自己仿佛雙拳打在了棉花上,這種感覺實在讓她覺得不舒服。 玉流雪裝醉裝得特別起勁兒,她醉了以后,有人故意坐在她身邊試圖將她哄到酒店,不過見到阮旎過來后,那些人便識趣地退開了。阮旎高挑的身影遮住了光,她站在玉流雪面前,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就算你被白霜拋棄了,也沒必要這么作踐自己?!?/br> 玉流雪眨了眨眼睛,專注地盯著她看。 阮旎覺得自己和一個喝醉的人說話根本就是對牛彈琴,坐了幾分鐘后,她找借口拉著閨蜜們走了。 白霜已經(jīng)在沙發(fā)上躺了三個小時了,起來接了杯水后,她破天荒的拿起手機準(zhǔn)備玩游戲,然后一拿起手機就看到群里面在討論柯百靈。她下意識地點開消息,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屏幕上已經(jīng)是玉流雪喝醉酒后被人偷拍的照片。 照片中的女人黑發(fā)凌亂,一臉醉態(tài),仰著頭,幾乎能看到脖子上雪白的膚色下淡青色的血管。白霜知道她今天穿得很少,但是沒想到她竟然敢穿這么少去喝酒,還醉成這個樣子,她肩膀上的吊帶滑了一根,艷.色直沖沖闖進視線中,白霜頓時覺得有一股血直沖天靈蓋。 白霜忍不住罵了句臟話,連衣服都來不及拿,一把抓起桌上的車鑰匙急匆匆趕向晚上遇到玉流雪的地方。 她在群里問到了聚會的地點,一臉兇色的趕過去撞開了門,熱鬧的笑語頓時消失,陷入一片死寂中。白霜臉色陰沉,她走進去,啞聲問道:“柯百靈在哪。” 還是和白霜關(guān)系好的富二代回答了她,“柯百靈已經(jīng)走了?!?/br> 怕她誤會,又有人解釋說:“她說她臨時有事,所以就一個人先走了。” 白霜重重地捶了一下門,毫不猶豫地轉(zhuǎn)身離開,她坐上車,開始沿著路邊一條街一條街的搜尋玉流雪。 系統(tǒng)將消息報告給玉流雪時,玉流雪正坐在路邊擼串兒,“她為什么來追我?難道我身上有急支糖漿?” 系統(tǒng):你問我我問誰去? 玉流雪今晚之所以喝酒,是準(zhǔn)備滿身酒氣的回去,然后趁機和時燦生米煮成熟飯,糟蹋了時燦這個她覬覦已久的可人兒。至于白霜這個渣女前任,玉流雪一點兒都不關(guān)心她的死活。 玉流雪一口吞下一顆rou丸,她摸出紙巾擦了擦嘴,“時燦到家了嗎?” “剛到?!?/br> 玉流雪立馬激動地跳起來,“那走吧,我們也回去?!?/br> 這個地方不好打車,玉流雪便準(zhǔn)備往前走點兒,走了幾步,突然聽到求救的聲音。她瞇起眼睛向旁邊的巷子走去,當(dāng)她看清對方的長相后,下意識脫口而出,“阮旎?” 阮旎頓時一臉難堪之色,她完全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遇到混混,混混們常年打架,又是成年人,她一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千金大小姐,連撕*都是拿閨蜜當(dāng)槍使,又怎么可能打得過幾個壯年。 阮旎聽到腳步聲時,以為前來救自己的再不濟也會是個成年男人。 但…… 玉流雪比自己還嬌弱,細(xì)胳膊細(xì)腿的,一擰就斷。 阮旎頓時絕望了。 混混們則相反,個個喜出望外,買一送一? 認(rèn)真地說起來,其實阮旎也是委托人要報復(fù)的對象,更別提她后來還三翻四次地給玉流雪使絆子。但是…… 玉流雪輕輕地嘆了口氣,誰叫自己是一個充滿正義、秉性純良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