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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關我屁事?反正被.干的人又不是我。 心里這么想著, 系統(tǒng)還是好心地安慰玉流雪道:“宿主您想太多了, 柳清如她不是說自己不行嗎?說不定她只是想把你關在房間里讓你加班改一百張設計稿呢?!?/br> 玉流雪:“……”這更恐怖了。 玉流雪裹緊自己的小毯子, 慢吞吞地轉身, 神色明顯僵硬,“柳總?” 柳清如洗漱過, 頭發(fā)柔順的披在肩膀上, 襯托得她那張精致明媚的臉龐更溫柔繾綣, 她眉眼間的鋒利化為一股欲說還休的撩人風情, 她里面裹著和玉流雪一樣的浴袍,只是在外面套了件大衣匆匆出門。 她白皙的小腿纖長而線條漂亮, 骨骼瘦弱的腳上穿著一雙拖鞋, 一脫下杏色的大衣, 如瀑布般的卷發(fā)立馬散開垂至腰間, 舉手投足間的荷爾蒙該死的誘人。玉流雪的視線下意識地流轉過她修長的天鵝頸以及漂亮的鎖骨, 最后停在她盈盈一握的細腰上。 柳清如保養(yǎng)得很好,看起來只有三十多歲的模樣, 平日里素來氣質清冷的她此刻卻有著一股讓人沉淪的溫柔。 玉流雪捏緊衣服, 激動得對系統(tǒng)說:“糟糕, 我再跟她待在一個房間我就要濕……” 系統(tǒng):“閉嘴!” 柳清如掛好外套后, 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了杯熱水, 她背對著玉流雪, 漫不經心地問那個視線黏在自己身上扯不下去的人,道:“看夠了嗎?!?/br> 玉流雪心尖一顫,連忙點頭, “看夠了,柳總。” 柳清如發(fā)出一聲輕笑,她端著熱水走過來,一股幽香的味道撲鼻而來,是成熟女人身上讓人臉頰發(fā)燙的氣息。柳清如把熱水遞給她,“喝一口?!?/br> 玉流雪不知道她想干什么,被柳清如誘惑的她毫不猶豫地接了過來,一口氣喝了半杯。 柳清如眼底的情緒微微閃爍,隨后笑道:“你喝多了?!?/br> 玉流雪:“……?” 這種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玉流雪的心里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但是卻不敢肯定。柳清如又做了一些看似無用的事情,玉流雪茫然地跟著她,最后停在床邊時,柳清如突然從后面把玉流雪壓到,兩個人就勢滾到了潔白的床單上。 玉流雪:“……!” 這張床足足有二米二寬,床墊柔軟得像棉花,柳清如順滑的發(fā)絲落在玉流雪的側頸,她身上的幽香倏爾飄過鼻尖,比剛剛更加濃烈。體溫順著對方的肌膚傳過來,一時間兩個人都有些情動。 柳清如貼在她的耳旁,捏著她的下巴,唇齒廝磨之前,她輕笑著,緩緩開口,“你看夠了,該我了?!?/br> 溫熱的吻落在柔軟的嘴唇上,玉流雪微微瞪大了眼睛,心臟不爭氣地漏跳了一拍,她雙頰發(fā)燙,整張臉紅得像剛煮熟的蝦子。玉流雪喘氣間,忍不住飛快地問柳清如,“柳總,您不是說您不行嗎?” 柳清如一笑,“你信嗎?” 本來是信的,但是現(xiàn)在不信了。 不經意望進對方深不見底的眼眸后,玉流雪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柳總,其實……我還沒有做好準備……” 柳清如手一用力,立刻解開了她的衣裳。 玉流雪激動得渾身血液逆流,她興奮的對系統(tǒng)說:“我就說嘛!我看上的人怎么不行?她之前就是在逗我玩!” 系統(tǒng)呵了一聲,開啟了免打擾模式。 然而玉流雪沒享受多久便繳械投降了,她的眼圈泛著水意的紅,白皙的皮膚下,青色的血管因為用力仰頭而比平時更加明顯。玉流雪淚眼婆娑地抱著枕頭,語無倫次地重復道:“柳總,不要了……真的不要了?!?/br> 柳清如卻更加使力。 玉流雪又開始后悔了,這哪里是不行?這分明就是太行了!都說四十歲的女人如狼似虎,柳清如簡直把這個詞詮釋得恰到好處,挑不出一點毛病。玉流雪咬著枕頭尖尖,痛哭流涕地呼叫系統(tǒng),“霸霸,快救救你女鵝……” 柳清如被玉流雪撩了那么多次,她又不是圣人,每次看到小姑娘撩完還一臉欲求不滿的模樣,她總是想找個機會好好地懲罰她,讓她知道知道厲害。本來柳清如打算再等一段時間的,誰知道對方竟然迫不及待的送上門來。 柳清如輕咬著玉流雪的肩膀,喉嚨里發(fā)出沙啞的聲音,“若若,知道錯了嗎?!?/br> 玉流雪紅著眼圈回頭,倔強地開口:“不知道?!?/br> 若若是誰?我不是若若,這里沒有若若。 于是玉流雪再次慘遭柳清如教訓,一直到天亮,柳清如終于放過她。玉流雪無力地躺在床上,枕頭哭濕了一大片,鼻尖紅彤彤的,楚楚可憐的模樣瞬間又勾起了柳清如剛剛澆滅的欲望。 玉流雪:“……!” 不來了不來了! “柳總?!彼s緊撒嬌,強咬著牙托著疲憊的身體主動撲進柳清如的懷里,用柔軟的頭頂蹭她的下巴,可憐兮兮地道:“我不行了。” 玉流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來,她只知道在法國的日子里,她被柳清如夜夜折磨,而白天她還要強撐起精神去看秀,簡直生不如死。期間郭藻還單純地問她,“喬經理,您怎么這么疲憊?是身體不舒服嗎?需不需要我?guī)湍阗I點藥?” “沒事,就是晚上有只蚊子打擾我,沒睡好?!?/br> 郭藻驚訝地睜大了眼,“是這樣嗎?那要不喬經理您今晚跟我擠一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