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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雪:“……” 她叫得嗓子都啞了,車內(nèi)一片狼藉以后,柳清如的火氣終于壓下去了一些。她看著西裝之下玉流雪白皙的皮膚上紅紅紫紫的小塊兒面積,心一軟,到底還是放過了玉流雪。 柳清如把玉流雪扔在后面,自己一個人坐在前面開車。 她不說話,玉流雪也不敢說話,玉流雪艱難地把西裝穿好,下巴抵在座椅上,小心翼翼地靠近柳清如的臉頰,求饒道:“柳總,我錯了?!?/br> 柳清如眼皮都不曾眨一下,平視前方,充耳未聞。玉流雪慘兮兮地扒在座椅上,“系統(tǒng),我太難了。” 系統(tǒng)趁機說道:“宿主,好好完成任務(wù),整天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br> 玉流雪撇了撇嘴,不死心地又靠近柳清如,“柳……” 剛一開口,柳清如頓時一個急剎車,玉流雪的舌尖立刻傳來一陣刺痛,她苦哈哈地皺著臉,張開嘴,覺得自己的舌頭也廢掉了。玉流雪伸手輕輕推了推柳清如的肩膀,柳清如回頭,瞧見她舌尖上溢出來的血滴,她沉默半晌,最終向玉流雪妥協(xié)了。 她回頭,指尖抬著玉流雪的下巴,溫柔而纏綿的吻落了下來。 玉流雪瞇著眼睛笑起來,“原來想討好柳阿姨也挺簡單的?!?/br> 不過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柳清如把她送回家后,體貼地幫她刷了牙、卸了妝,洗了澡,吹干了頭發(fā),就在玉流雪想向系統(tǒng)炫耀時,新一輪慘無人道的欺負(fù)又開始了。 玉流雪:“……”大意了。 她請了整整一周的假,有時候還沒睡醒柳清如便來了,她吃過飯稍微清醒后,柳清如便直接進(jìn)入正題,以至于短短的一周時間卻過得像有一個世紀(jì)那么長。玉流雪躺在床上,氣若游絲地問系統(tǒng),“現(xiàn)在什么時候了?” 系統(tǒng):“晚上七點。” 玉流雪當(dāng)場一哆嗦,那個女人她又要來了。 她趕緊悶頭蓋住被子,“鎖門!” 柳清如端著粥從廚房里走出來,她掀開玉流雪的被子,面無表情地盯著床上不愿意睜眼的人,淡淡道:“吃飯了?!?/br> 玉流雪:“……柳清如早就到了你怎么也不提醒我一下?” 柳清如小口小口地喂著她,等玉流雪快吃完的時候,她才道:“你請了一周的假,記得別耽擱了公司的項目進(jìn)度,若是延期一天完成,扣一個月的獎金,延期半個月,扣一年的獎金?!?/br> 玉流雪:“……?!” 氣哭! 一回到公司,玉流雪便進(jìn)入了忙得腳跟不離地的狀態(tài),她忙的時候柳清如沒有主動來找過她一次。等玉流雪忙以后,才想起柳清如還在生自己的氣,于是她又可憐兮兮地跑到柳清如的辦公室討好她,“柳總……” 很快,公司的人便發(fā)現(xiàn)最上面那位的情況又變了,以前都是柳總天天變著花樣的叫喬若去她辦公室,而現(xiàn)在卻變成了—— “柳總找我有事,你們趕緊把這里弄完,不弄完不準(zhǔn)吃飯?!?/br> “我要去柳總辦公室,以后別再拿這種事情來煩我?!?/br> “這么簡單的問題都不會嗎?你們在學(xué)校都學(xué)了些什么玩意兒?重做!全部重做!” 于是大家紛紛猜測起來,喬若是不是快被柳總甩了,不然脾氣怎么這么爆?那天喬經(jīng)理一生氣,連設(shè)計總監(jiān)都被她懟了一頓,設(shè)計總監(jiān)臉上青一片紅一片的,偏偏又說不過玉流雪,那場面別提有多尷尬了。 玉流雪脾氣火爆,最近沒人敢惹她,除了郭藻。 自從郭藻見過玉流雪慘兮兮的模樣后,后來做夢時便常常夢見,擔(dān)心之下,郭藻開始有事沒事就找玉流雪聊天。直到昨天她聽說了一些消息后,便再也忍不住了,她拿起手機問玉流雪說:“喬經(jīng)理,你最近忙嗎?” 玉流雪看了眼消息,“有點忙,等我項目忙完再說吧?!?/br> 郭藻失落的拿著手機,忙嗎…… 最近秦風(fēng)努力工作加班,終于得到了公司里一些人的肯定,梁茵也非常滿意兒子最近的表現(xiàn),所以一高興便把兒子調(diào)到了總經(jīng)理的位置。秦風(fēng)本來就是太子爺,公司里早就有不少女人自詡姿色不錯,所以頻頻向秦風(fēng)拋媚眼,有的人還故意當(dāng)著郭藻的面勾引秦風(fēng),或者是借著工作的事情故意和秦風(fēng)舉止曖昧。 就比如秦風(fēng)身邊的那個女秘書。 郭藻每次看到時總會很氣,尤其是女秘書還公然挑釁她,說她會擠掉自己變成秦太太。郭藻咬緊了牙,卻反駁不出什么話,最后她只能躲起來自己偷偷地哭了一頓。 自從秦風(fēng)升為總經(jīng)理后,這種情況愈演愈烈,那些女人瞧不起郭藻是個落魄千金,又覺得自己家境不錯,和秦風(fēng)門當(dāng)戶對,便個個兒的往秦風(fēng)跟前湊。郭藻遠(yuǎn)遠(yuǎn)看著秦風(fēng)被一群鶯鶯燕燕包圍住的畫面,黯然失神地轉(zhuǎn)身離開。 秦風(fēng)看見了她,立刻甩下那些女人追了上來,他拉住郭藻,解釋道:“小藻,你不要多想,我的心里只有你一個人?!?/br> 郭藻勉強擠出一抹笑容,體貼道:“我知道?!?/br> 秦風(fēng)頓時松了口氣,為難地說:“小藻,我現(xiàn)在是總經(jīng)理,免不了要和各種人打招呼,尤其是女人?!闭f到這里,他捧起郭藻的臉龐,哄道:“你別再不高興了,嗯?” 郭藻掩飾好內(nèi)心的失落,笑起來,“好。” “那你先去忙吧,我還要出去一趟,跟人吃頓飯?!鼻仫L(fēng)摸了摸她的腦袋,便帶著趾高氣揚的女秘書離開了。離開之前,女秘書挑釁地看著她,嘴角是勢在必得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