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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雪:“……?!”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給你安排安排吧。玉流雪的臉上露出一抹慌張,但她又假裝努力平靜下來,眼神閃躲,看起來無比心虛地說:“楚月,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楚月一見她這副模樣便惱了,她又氣又恨,氣的是姜芷這個怎么都寵不熟的小家伙,恨的是自己堂堂一個高智商總裁,竟然還比不過溫隨區(qū)區(qū)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大學(xué)生。 有句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玉流雪終于明白這句話了。自己玩的火,跪著也要把它滅了,楚月第二天就跟親媽商量起結(jié)婚的日子,楚母驚訝于她的主動和急切,她想提醒女兒兩句,但是顯然女兒此刻什么都聽不進(jìn)去。 楚母無聲地嘆了口氣,又無奈地?fù)u了搖頭,女兒從小隨性,她都已經(jīng)做好了幫女兒處理爛桃花的準(zhǔn)備,但是誰能想到?女兒還沒來得及出去游戲人間便被姜家的小姑娘治得服服貼貼的了,不過這樣一來她也省心,有姜芷幫她盯著楚月,她就可以毫無牽掛地跟老公出去度蜜月了耶。 于是,在楚月的強(qiáng)烈意愿下,兩家家長很快就坐上了一個桌,開始商量結(jié)婚的事。楚母笑盈盈地對姜母說:“我們倆都是認(rèn)識多年的好朋友了,孩子們能有一份好姻緣我心里實在是太高興了。” 頓了頓后,楚母又說:“我已經(jīng)交代過楚月了,結(jié)婚以后,她的所有工資卡全部上交給芷芷,絕對不會留一分私房錢。” 楚月喝茶的手微微顫抖:“……?!”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兒?她本人怎么不知道? 就在這時,姜母朝她投來了驚訝的目光,“真的?”就在楚月想要否認(rèn)時,姜母看出了她的想法,便立刻笑著說:“孩子們之間互相喜歡,楚月又這么體貼,我很放心把芷芷交給她?!?/br> 楚月:“……” 她怎么覺著,自己好不容易結(jié)一次婚,還被自己的親媽賣了呢? 當(dāng)天玉流雪就收到了楚月所有的工資卡,是楚母親自帶著楚月過來上交的,楚母笑著拉起玉流雪的手,“芷芷,我家楚月以后就拜托你了?!闭f完后,她朝玉流雪靠近,刻意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音量悄悄說:“楚月她骨子叛逆,心又野,到時候你不用顧慮我們,你想怎么治她我們都沒有問題?!?/br> 玉流雪聽完后開始心疼楚月了,她感動地望著楚母,“媽,您對我實在是太好了?!?/br> 楚母離開后,楚月立刻湊了過來,她一臉心疼地望著自己的那一堆銀行卡,突然從一個巨有錢的霸道總裁變成一個身無分文的流浪漢,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落差的。身上沒了錢,以后要是想請公司里的小meimei們喝杯奶茶都不著…… “媽她跟你說了些什么?”楚月試探道。 玉流雪眨了眨眼,“沒什么呀,她就是交代我千萬不要忘記給遠(yuǎn)在國外的溫隨哥哥和妍妍發(fā)喜帖……” 這句話一說完,玉流雪立馬慘遭狠手。 楚月吃飽喝足后,整理好衣服準(zhǔn)備去上班,走了兩步她又轉(zhuǎn)身返回來,楚楚可憐地抱著玉流雪,“芷芷,給我五十塊錢好不好?” 玉流雪累得翻了個白眼,楚月不依不饒,“芷芷,剛剛你不是也很喜歡嗎?你看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這么大一把年紀(jì)還去努力健身舉鐵,就是為了更好的服侍你,讓你試完所有的姿勢……” 玉流雪立馬捂住耳朵,忍無可忍地扔了她一百塊錢。楚月驚喜地看著這一百塊錢,比她預(yù)估的翻了足足一倍!楚月高興地親了她兩下,等她上車后,她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不對,她身為一名叱咤風(fēng)云的史上最年輕的總裁,什么時候會因為區(qū)區(qū)一百塊錢高興得找不著北了? 楚月開始懷疑人生。 不過她到底也仔細(xì)地把這一百塊錢收了起來,蚊子腿再小也是rou,攢攢就多了。 再后來,每次楚月都要趁著完事兒后玉流雪心情好時找她討錢,一個月下來,玉流雪看著自己空掉的錢包陷入了沉思中。上個月她取了幾千塊來著?好像有六七千? 楚月對婚禮很上心,什么事都要自己來,包括拍攝婚紗照,包括喜帖的設(shè)計等等,一切芝麻大小的事都得她點頭同意才行。玉流雪見她這么認(rèn)真,突然有種做任務(wù)反倒把自己搭了進(jìn)去的錯覺。 楚月突然回頭,“你不會是打算臨陣脫逃吧?” 玉流雪心虛地笑了聲,“怎么會呢?” 楚月立刻朝她走過來,她瞇眼攬著玉流雪的腰,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說:“姜芷,你要是敢逃婚,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逮回來?!?/br> 玉流雪當(dāng)場一哆嗦,這個女人好狠,果然霸道總裁這種生物最不能招惹了。玉流連忙小雞啄米般的點頭,“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帶著你的銀行卡逃婚的?!?/br> 提及銀行卡,楚月心思一動,又給自己賺了點零花錢。雖然玉流雪向自己保證她不會逃婚了,但是楚月依舊不敢掉以輕心,她倒是無意,但萬一溫隨和秦妍有意呢?萬一他們倆突然來搶親呢? 楚月開始覺得頭疼,她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哦,連結(jié)婚都不能安心。 不過好在秦妍和溫隨并沒有做出那么驚世駭俗的狗血舉動來,玉流雪畢業(yè)不久便跟楚月舉行了婚禮?;槎Y邀請的人不多,都是親戚和關(guān)系好的朋友,秦妍安靜地看著楚月牽起玉流雪的手,看著她們互相交換戒指,看著她們擁抱在一起淺淺的親吻,一時之間覺得恍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