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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絮不回答,唐時與也沒發(fā)現(xiàn)她奇怪的地方,她無奈地搖了搖頭,“你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靜?!?/br> 每次簡音來都鬧得雞飛狗跳的,她由衷地感覺到了深深的疲倦。唐時與睡下后百思不得其解,自己竟然能夠忍受對方那么久,既不分手也不解除婚約,難道失憶之前自己表面上對簡音厭惡不已,實際上卻暗暗地對她魂牽夢繞無法忘懷? 難道自己是因為簡音的水性楊花和頻頻劈腿才變得心灰意冷,為了報復(fù)簡音才選擇跟南絮在一起的? 唐時與震驚了,失憶前的自己到底是個什么混賬東西? 唐時與已經(jīng)睡下了,即使南絮心中有再多疑惑她也不敢貿(mào)然開口,若是沒有把握好分寸,反倒自爆了自己跟簡音的關(guān)系。唐時與好不容易失憶一次,自己好不容易才得到這個機會,她一定要穩(wěn)重再穩(wěn)重,把這個秘密死死的爛在肚子里。 理清思路后,南絮便溫柔地輕聲說:“那唐總您好好休息,有事再叫我。” 玉流雪一直被宓柔禁錮在家里,除了必要的出門散心她哪里都不給去,雖然天天有美人伺候在側(cè),而且還有玉流雪最喜歡的禁錮py,但是這根本就跟她想象的劇本不一樣!宓柔對她銅墻鐵壁就不說了,還天天逼著她吃這個喝那個,說是對身體好,幾天下來,玉流雪那個倒是行了,但是她人快瘋掉了。 她可憐兮兮地趴在沙發(fā)上,“宓jiejie,今天可不可以不要那個了嘛~” 宓柔冷血無情地看著她,“不行。” “可是……人家不想再那個了,人家快要不行了。”玉流雪泫然欲泣地撅著嘴唇,“宓jiejie,人家那里都快腫了……” 雖然宓柔在陸苓的敲打下已經(jīng)有了些許心理準(zhǔn)備,然而此時此刻她依舊忍無可忍地跪在玉流雪的身上,狠狠地按摩了一下她的頸肩,玉流雪頓時發(fā)出一聲慘叫,“宓jiejie不要了!人家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饒了人家吧!你弄得人家好疼……” 宓柔:“……”氣死一個學(xué)醫(yī)的。 自我安慰了一番后,宓柔還是忍不住大聲說道:“你再發(fā)出聲音以后我就不給你按摩了!你難受也別再叫我!” 玉流雪委屈巴巴地回頭,雙眼楚楚無辜地眨了眨,“那宓jiejie你要再快一點,再深一點哦?!?/br> “我的意思是頭發(fā)里面也要按摩一下?!?/br> 宓柔無言以對。 就在一個快被憋瘋了的女人,以及一個快被憋瘋了的女人逼瘋了的女人都要頂不住了的時候,唐時與終于拆線出院了。玉流雪高興得當(dāng)場跳起來,“孩兒她的第三個mama終于要回家了!” 宓柔面無表情地收起東西,唐時與回來了,她便可以松一口氣了。 玉流雪盼星星盼月亮地終于盼到唐時與回了家,南絮身為助理兼司機也跟著唐時與走進了房子的大門,玉流雪雙手托腮,乖乖巧巧地坐在沙發(fā)上,無比嬌羞地朝南絮拋了個媚眼,南絮立刻嚇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孩子她二媽,她三媽,你們回來了?!?/br> 唐時與:“……” 南絮:“……” 宓柔給南絮添了杯茶,唐時與瞧著她,又瞧了瞧玉流雪,突然發(fā)現(xiàn)了華點——難不成在自己住院的這段日子里,簡音她一直跟這個素不相識的女醫(yī)生同住在自己的家里?! 想到玉流雪風(fēng)流放蕩的性格,唐時與瞬間窒息了。 她的手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指著玉流雪問宓柔,“你跟她?” 宓柔還沒張嘴玉流雪便搶答回道:“在這段孤獨的日子里,要不是有宓jiejie在,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了。多虧了宓jiejie的溫柔耐心和一身好手藝,我們在沙發(fā)上惡狠狠地來了那么多次孩子都沒有發(fā)生任何的問題?!?/br> 南絮瞬間也窒息了,并且緩緩地打出了一排問號:“???” 宓柔沒好氣地斜了她一眼,“按摩?!?/br> “我是經(jīng)陸苓介紹的二十四小時住家醫(yī)生宓柔,請多關(guān)照?!?/br> 被宓柔拆了臺玉流雪也不失望,她笑瞇瞇地望著南絮,南絮被她看得渾身發(fā)毛,忍不住下意識地朝唐時與那邊傾倒,眼看著就要靠近唐時與的肩膀時,唐時與不悅地開口了,“簡音你這么盯著人家干什么?!?/br> 玉流雪眼皮一抬,“我看看我自己孩子的mama不行嗎。” 唐時與說不過她,加上她的傷口還沒徹底愈合,她不想自己被氣得傷口裂開,便起身示意宓柔借一步說話。宓柔離開后,南絮立刻握住玉流雪的手,“音音,你放心,唐總她還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你千萬不要慌?!?/br> 那天她也是無意間聽到陸苓和唐時與的談話內(nèi)容才知道她們二人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玉流雪的肚子一天一天的大了起來,唐時與的父母不想這么拖下去,便干脆取消了訂婚禮,而是準(zhǔn)備先讓玉流雪和唐時與領(lǐng)證,等她把孩子生下來后再舉辦一場盛世婚禮。 當(dāng)時南絮就慌了,她抓住唐時與住院的這段時間成功地博得了對方的好感,只要再努力一把,她便很快就能俘獲唐時與的芳心。 只是……南絮盯著玉流雪比龍鳳胎孕婦正常月份還要大的肚子又有些為難,要是簡音離開了唐時與,她一個人帶著一個孩子又該何去何從?這個社會弱rou強食,多的是看碟下菜的人,以后簡音和孩子會不會被別人欺負? 自己身為孩子的mama,她做不到坐視不管,任由簡音和孩子受苦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