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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流雪:“……” 這是……?她突然看不懂唐時與的saocao作了。唐時與沒有等到她的反應(yīng),便解釋說:“家庭和孩子就是我工作的全部動力和支撐,為了給音音你以及孩子更好的未來,我特意將我們的照片打印出來掛在了我辦公室里的墻上,每當(dāng)我疲倦勞累的時候,只要我一看到這張照片便瞬間又充滿了活力?!?/br> 偷聽的員工們同時驚掉了下巴,唐總什么時候變成愛妻人設(shè)了?那南絮呢?南絮就這么被她無情地拋棄了? 玉流雪恍然大悟,開口的第一句話卻是,“南絮看見不會生氣嗎?” 唐時與咬了咬后槽牙,等玉流雪離開后,她立刻指揮秘書跑了幾次腿。 唐時與突然找南絮,口口聲聲說有要事要商量,南絮沒有任何懷疑地帶著人踏進(jìn)了唐時與的辦公室。當(dāng)她抬眼的那刻,她頓時心情復(fù)雜地停下了腳步,只見曾經(jīng)四面雪白的墻壁上全部掛滿了大大小小唐時與和玉流雪以及孩子的合照,而且最小的照片都至少有半米高,乍一眼望去,格外的震撼人心。 “讓你見笑了?!碧茣r與笑意盈盈,“只是我實(shí)在想念夫人,每天一離開夫人便渾身空虛乏力,迫不得已之下我只好讓夫人的美貌時時刻刻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中了?!?/br> 南絮:“……”神經(jīng)病???!專程叫我過來就是為了炫耀你的辦公室里掛滿了簡音的照片? 南絮抿唇一笑,“我理解唐總的心情。當(dāng)初小音送了我一只戒指,我也是天天戴在手上不敢隨意摘取下來,見戒如見人,有了小音的陪伴,我每天的工作便變得有趣了起來,仿佛她時時刻刻在身邊陪著我一般?!?/br> 唐時與暗暗握緊了拳頭,面色如常地反擊,“是啊,幸好每天下班回家以后我還能跟夫人蓋著被子溫言軟語?!?/br> 她掀了掀眼皮,“南總也要早日找到自己命中注定的那個人啊?!笨蓜e再天天跟我搶老婆了。 南絮嫣然一笑,“小音便是那個人,若是唐總不介意的話……” “我介意。” 南絮:“……” 從那以后,全公司上下都流傳起了唐時與的神經(jīng)病舉動,只是唐時與非但不以此為恥,反而引以為榮,鼓勵員工們多夸贊簡音,這簡直比直接拍唐時與的馬屁還有用。有個員工曾因?yàn)椴恍⌒淖驳搅颂茣r與而弄臟了她的西服,情急之下,她嘴里連忙冒出了簡音的彩虹屁,結(jié)果唐時與立刻原諒了她,并笑著點(diǎn)頭夸她干得好。 甚至還有的小公司為了尋求合作,特意在談判桌上吹了十分鐘簡音的彩虹屁,唐時與當(dāng)即連企劃書都不看了,直接答應(yīng)了對方的合作訴求,并當(dāng)場簽了合作文件。 一個月不到,全世界都知道唐時與變成了一個愛妻狂魔。 只是無論唐時與在外面過得有多風(fēng)光,每天一回到家她便立刻變成了家里最卑微的女人。她為玉流雪和崽崽跑前跑后,沒有任何的怨言,宓柔偶爾過來做客時,都地鐵老爺爺看手機(jī)一樣看著像只邊牧的唐時與。 宓柔不禁坐到玉流雪的身邊,用手指了指唐時與,“她怎么了?你怎么把她調(diào).教得這么聽話?” 玉流雪微微一笑,雙眼亮晶晶地回頭,“宓jiejie你這么好奇的話,那不如今天晚上來我的床上,我一定事無巨細(xì)地統(tǒng)統(tǒng)告訴你。” 說完后,她還朝宓柔眨了眨眼睛,風(fēng)情萬種地拋了個眉眼。 結(jié)果這畫面剛好被唐時與看了去,瞬間,宓柔便感覺有一道鋒利的視線釘在了自己的身上,當(dāng)她條件反射扭頭望見唐時與那張不開心的吃醋臉后,“……” 小兔崽子,論年紀(jì),你還得叫我一聲jiejie。 宓柔覺得人以群分物以類聚這句話果然說得不錯,神經(jīng)病的身邊還是一群神經(jīng)病,唐時與是,南絮也是。雖然不知道這倆曾經(jīng)有曖昧的人為何會突然為了簡音反目成仇,但是她一點(diǎn)都不想知道。 宓柔很快就借機(jī)離開了,唐時與的表情這才和緩了一點(diǎn),她巴巴地跑到玉流雪的身邊,“音音,剛剛她是不是勾引你了?” 玉流雪和她對視了半晌,最后挺直腰桿回道:“不,是我勾引的她?!?/br> 再然后第二天她的腰桿就斷了,再也挺不起來了。玉流雪愁眉苦臉的坐在沙發(fā)上,“系統(tǒng),我還是覺得唐時與有問題?!?/br> “她不會是另外一個穿越者,而任務(wù)就是為了攻略我的心吧?”玉流雪琢磨來琢磨去,最后搖搖頭嫌棄地說,“像她這樣做任務(wù),恐怕連B都評不上?!?/br> 系統(tǒng)一時語塞,它只好說:“她就是唐時與,沒問題?!?/br> 只不過是重生回來的唐時與而已,但歸根結(jié)底還是唐時與。 玉流雪掀了掀眼皮,我信你個鬼哦,唐時與是什么樣的她還不清楚嗎?雖然懷疑,但是現(xiàn)在玉流雪還沒找到證據(jù),所以便暫時把隱隱躁動的心給壓了下去。 玉流雪和唐時與的婚期很快就要近了,這段時間玉流雪除了忙著試婚紗還是忙著試婚紗,唐時與大手一揮,直接給玉流雪準(zhǔn)備了幾十套婚紗用作拍照。每次玉流雪試穿的時候,她就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安安靜靜地看著,深邃的眼中滿腹溫柔,像是要把那抹動人的身影牢牢的刻進(jìn)骨子里。 只是看著看著,唐時與便總是想起去年玉流雪在自己重生前對年輕的自己投懷送抱的模樣。那時候她的眼尾帶著笑,唇角也噙著笑,笑眼彎彎的模樣顧盼生輝,姿態(tài)動人,她只是回憶著那些畫面心中便一陣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