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頁
眾所周知,王睿源是獨(dú)生子。 王睿源起了火,加上剛剛喝了酒,怒氣沖沖的罵人:“你他媽有病啊,你以為你誰啊,給老子提鞋都不配……” 各種各樣的夾帶生殖器字眼污言穢語,把旁邊的人都聽傻了。 連顧茜茜都嚇到了,顧不上裝可憐,拉了拉王睿源的手。 闕家雖然說不是什么龐然大物,但跟王家也差不多,只不多兩家公司不同性質(zhì),沒法相比較,王睿源說的提鞋都不配,無疑是怒火攻心了。 闕家主要涉及餐飲業(yè),根基在盧蘇,但產(chǎn)業(yè)鏈幾乎涉及全國,底下坐擁許多品牌,有人曾笑說闕家要是把店都關(guān)了,盧蘇百分之六十的人都要沒地吃飯了。 卞紀(jì)安想勸不知道怎么勸,其他人更是在坐著看熱鬧。 闕以凝嫌他聒噪,好些年沒人敢這么當(dāng)著她面噴糞了。 闕以凝剛剛看手機(jī)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自己家和王家的市值分析看了個遍,再結(jié)合腦袋里的記憶,她在心里掂量了一下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所帶來的風(fēng)險,對比完之后發(fā)現(xiàn)問題不大,便站了起來。 高跟鞋在地板上響起的生意還怪明顯,王睿源挑釁的看著闕以凝。 “你想怎么樣,老子今天就是罵女人了又怎么了,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傻逼一個……” ——砰! 紅酒瓶砸在人頭上碎裂的聲音讓人牙酸,半秒之后包廂里響起了王睿源的痛嚎聲。 那些陪酒小姐哪兒看見過這個場面,被嚇得驚叫了。 場面忽然變得有些混亂起來,闕以凝欣賞著自己的杰作,還吹了聲口哨。 “下次罵你媽之前先掂量掂量你配不配,不對,我可沒你這樣的狗兒子?!?/br> 闕以凝不緊不慢的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從沙發(fā)上撈起了自己的包。 顧茜茜驚呼:“以凝jiejie你怎么能打人呢!” 闕以凝:“我打的是人嗎,不是一只喜臭的舔狗嗎?” 闕以凝推開了包廂門,沒興趣再待下去了,去了衛(wèi)生間洗手。 喬雨初好不容易從腹痛中解脫,從廁所出來的時候,跟闕以凝打了招呼。 看見闕以凝的臉,喬雨初毫不掩飾震驚:“cao,姐妹你今天找了托尼嗎,這樣好好看啊,下次造型師介紹給我認(rèn)識認(rèn)識。” 喬雨初化著濃妝,帶了假睫毛的眼睛眨啊眨的。 闕以凝點頭,喬雨初便眉開眼笑,但又很快垮了下來。 “我他媽不知道吃了什么,肚子痛死了!”喬雨初抱怨著,然后轉(zhuǎn)為興致勃勃,“我剛剛不在的時候小白蓮她jiejie來了沒,有啥好戲嗎?” 闕以凝仔仔細(xì)細(xì)的洗著手上的酒液,這是砸的時候流到她手上的,聞言說:“我把王睿源打了。” 喬雨初大驚:“為啥?” 闕以凝聳肩:“顧山雪來了又走了,走了之后顧茜茜就哭,我說她哭喪呢,是不是也死了媽?!?/br> 喬雨初愣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顧山雪是誰,鼓了鼓掌:“打得好,王睿源舔狗德行,我懷疑他早就跟小白蓮有一腿了,不然能那么護(hù)著?小白蓮還說什么干哥哥,怕不是白天干哥哥,晚上哥哥干哦?!?/br> 喬雨初:“不過小白蓮jiejie啥樣啊,沒看到小白蓮被羞辱的現(xiàn)場真的氣死我了,我今晚來就是等著這一刻的!” 闕以凝臉上漾出一抹笑,拖長了聲調(diào):“她jiejie啊,很好看的極品?!?/br> 闕以凝看著鏡子里映出的走進(jìn)來的顧山雪的臉,對著鏡子眨了眨眼。 喬雨初打了個抖:“你怎么笑的跟要去吸人精氣的妖精似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專門偷顧山雪心的妖精,嘻嘻。 第04章 顧山雪耳力不錯,更何況衛(wèi)生間里的兩位女士并未遮掩自己的音量,讓她將‘極品’二字聽的一清二楚。 鏡子里映出來的女人的眉眼熟悉,無疑就是剛剛在包廂里看著她的那位。 盡管覺得對方輕佻,顧山雪也不得不承認(rèn)那人面龐極美,身上帶著的并非是刻意賣弄的低劣的妖,而是自然而然隨著挑眉眨眼而出的曼麗風(fēng)情。 她擦過那人進(jìn)了衛(wèi)生間,像是未曾聽聞她的話。 闕以凝遭了無視也依舊笑瞇瞇的,關(guān)上了水龍頭,用紙巾擦干自己的手,將紙巾丟進(jìn)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喬雨初跟著她走了出去,臉上依舊滿是遺憾:“要是我剛剛在就好了,肯定幫著你,那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估計巴不得你們吵起來多點樂子呢?!?/br> 闕以凝看著自己手上的紅色指甲,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小問題?!?/br> 路過包廂的時候,喬雨初還推門進(jìn)去看了一眼,想看看還有沒有人,結(jié)果看見了兩個還沒走的在一起玩三個小姐,感覺沒勁的合上了門。 看起來干凈大氣的會所,處處藏污納垢,闕以凝都沒往里看,怕臟了自己眼。 喬雨初:“這才幾點就散了,沒勁,我們?nèi)ズ染茊??聽Tina說新開了一家酒吧,里面的質(zhì)量都很不錯哦?!?/br> 喬雨初說的隱晦,名為酒吧實則是鴨店,不少有錢的小姐夫人都會去放松消遣的地方。 闕以凝不感興趣:“不去?!?/br> 喬雨初揶揄:“哎喲,去一次又怎么了啦,喝喝酒而已,又不干別的,怕你家文靖哥哥知道會煩呀?” 陌生的名字忽然跳入了腦海里,引出了一大段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