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闕以凝剛想說自己走錯了以圓滿退場的時候,偏偏里面有人透過簾子看見了她,叫了她的名字。 “哎,闕大小姐怎么來了,文靖可還沒到呢,你這來早了啊?!?/br> 里面的人一句調(diào)侃,把其他坐著的人給逗樂了。 闕以凝聽出來那調(diào)侃沒什么惡意,但是對于他們對原主根深蒂固的看法頗為無奈,尤其是顧山雪還在這里。 讓她準(zhǔn)備追求的女孩子知道‘她’曾經(jīng)多么大張旗鼓的追求另一個人,如何對另一個人深情不悔,還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呢。 闕以凝干脆接話:“我剛在樓底下碰著他了,怎么著,他也來這個房間吃飯?” 劉森旭打趣:“喲,聽你這話,不是為咱們傅大少爺來的?” 闕以凝:“當(dāng)然不是,我和喬雨初約好了來這兒吃飯,偏偏她沒說清楚在幾樓,我在外面碰見了個眼熟的jiejie,就跟著一塊進(jìn)來了。” 闕以凝笑吟吟的拉著顧山雪的手,握住了顧山雪的手輕晃:“你說是不是呀?” 闕以凝的眉眼極俏,聲音藏著勾魂的妖,直直的撞進(jìn)顧山雪的眼底。 顧山雪有著輕微潔癖,并不喜歡別人隨意觸碰她,但是闕以凝握著她的手,她卻生不出什么排斥的心。 大抵是面前的人看起來很干凈,手心干燥溫暖,靠在她的手里,仿若滑嫩無骨,又似上好的玉。 她不動聲色的抽出了自己的手:“嗯?!?/br> 顧山雪撩開了簾子,這簾子有兩層,用來隔絕冬日的寒冷,閣樓周圍都是玻璃,既可以保證安全又能控溫。 闕以凝沒進(jìn)去,站在門口對著里邊的人擺手:“那我就不進(jìn)去啦,下次再見。” 她的臉在冬天也透著健康的白,今天她穿了暗紅色的針織衫,越發(fā)顯得那截脖頸和艷美的面龐白皙光滑,帶著笑意的臉在光下讓房間里面的人都晃了神。 劉森旭喃喃:“我怎么覺得闕以凝越來越好看了呢,連氣質(zhì)都上去了?!?/br> 旁邊的人戲謔的戳了戳他的腰:“喜歡你就去追啊?!?/br> 劉森旭拍開他的手說:“一邊兒去,誰不知道我們闕meimei心有所屬啊,變好看了也不是咱們的艷福?!?/br> 一旁落座的顧山雪聽著他們談?wù)?,雖未在那人嘴里聽過她的自我介紹,但是卻記住了她的名字。 闕以凝。 劉森旭:“說曹cao曹cao到,喏,我們的艷福正主來了。” 傅文靖:“什么?” 嚴(yán)子舒:“百分百說闕以凝呢,不過她今天挺奇怪啊,難道是換了欲拒還迎的套路?” 剛剛他們上樓的時候還和她擦肩而過了呢,闕以凝看都沒看他們一眼,還真的是挺稀奇。 傅文靖臉色冷了下來:“提她干什么,都來齊了?” 他在看見顧山雪的時候禮貌的點了點頭,顧山雪禮貌性的回應(yīng)。 她看著傅文靖的臉,腦海里想的卻是別的。 雖然其他人都十分確鑿的說闕以凝喜歡傅文靖,看起來傅文靖自己也這么覺得,但是她倒不這么想。 但若是那個人掩飾的極好,那倒也說不定。 顧山雪瞇了瞇眼,掩下自己腦海里繁雜的思緒。 劉森旭:“來齊了來齊了,認(rèn)識一下我們新朋友,顧山雪!” 事實上顧山雪的處境并沒有其他人想的那么慘,她并非一無所有的回國,在國外的生意場里就已經(jīng)聲名鵲起,此番回國只不過是有自己的打算。 劉森旭這幫人雖然不能說是富二代里的精英,但的的確確是腦子好使的,他們有錢且有腦子,要么都是家族產(chǎn)業(yè)繼承人,要么就是在爭取繼承權(quán),自然而然的尋求合作的抱團(tuán)發(fā)展,對于顧山雪的到來表示十分的歡迎。 畢竟只要顧山雪拿到了他們家的股份,對他們而言也是一個助力,先給人情,后面的回報自然不會少。 房間里氣氛融洽,那邊的闕以凝也和喬雨初碰頭了。 喬雨初:“你的僚機(jī)報道!我們現(xiàn)在要去干點什么?” 喬雨初搓了搓手頗為興致高昂的說:“我是不是要去給你制造點機(jī)會什么的?比如說撞一下那位姐,要不就是不小心撞一下你,讓你去那位姐的懷里?還是說你手里要端個飲料什么的,不小心被我撞的潑到那位姐身上?” 喬雨初的接受能力還是很強(qiáng)的,在圈子里待久了,什么樣的事兒也都見了些,闕以凝這個情況在她眼里看來就是失戀太慘痛,從此不愿意沾染男人,直接彎了做姬佬,也蠻合情合理的嘛。 反正現(xiàn)在這樣也好過繼續(xù)吊死在傅文靖身上,什么都比那個強(qiáng)。 闕以凝被她連珠炮一樣的話弄得太陽xue突突,說:“你從哪兒學(xué)來的這些惡俗戲碼?” 喬雨初:“嘿,這不是他們搭訕常見方式嗎,聚會十次有三次能看到,雖然手段弱智了一點,但是總是有效果的,讓那位姐感受一下你的熱情似火,你的柔軟嬌軀!” 喬雨初頗為艷羨的看著闕以凝的胸前,拍了拍自己穿了兩件衣服也依舊平坦的胸口。 闕以凝:“別了,先吃飯吧,你今天可能要暫時待機(jī)了。” 喬雨初失望:“啊,為什么啊?!?/br> 闕以凝:“傅文靖也在。” 喬雨初:“你還管他呢,忘不了???” 闕以凝:“我不想給顧山雪造成什么直女印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