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偷窺(h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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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安然被鬧鈴叫醒。 呆呆的在床上坐了一會兒,她才抬起頭四下張望。她真害怕自己昨夜只是一個美夢,害怕自己并沒有重生回十四歲那一年,而是還在暗無天日的俱樂部里做高級妓女,不管腦滿腸肥還是猥瑣下流都不得不張開大腿伺候。 按照昨晚的計劃,她一會兒要去李天佑家,為昨天的失態(tài)向他道歉。 深吸一口氣,她告訴自己,她還是那個驕傲矜持的大小姐,忘掉前世那個賣嬌賣笑的女人吧! 走到衣柜前,她找出一條純白色的連衣裙穿上,正好配她清純無辜的美麗樣貌。善于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這是前世血淋淋的現(xiàn)實教會她的。 收拾好自己,安然一點點磨蹭下樓。 想到一會兒要面對父母,她心里還是十分別扭。 浪蕩不羈又風(fēng)流的父親在祖父死后,敗光了安家,眾叛親離,卻沒有像自己以為的那樣拋棄自己和母親逃跑,而是低下頭找工作,苦苦支撐,成為最堅實可靠的臂膀,可結(jié)果卻過勞意外去世了。 落魄的母親受不了壓力和巨變,娘家的不管不問,成了酒鬼和賭徒,耗光最后一點錢財之后,竟然把親生女兒賣給了有錢人!之后她的好mama還染上了毒癮,再次親自送女兒進(jìn)了yin窟…… 其實,有錢的好日子里,父母對她都是疼愛過的。嚴(yán)厲的母親,和藹的父親…… 只是沒想到,一夜跌落凡塵,這兩個人也都成了自己不認(rèn)識的樣子。 到了餐廳,看到坐在餐桌邊的兩人,安然的心突然靜了下來。那些恨和怨仿佛呼吸之間都消失了一般,讓她能夠面對他們。 “爸爸早,mama早安!”她感覺自己像是一個旁觀者,看著自己笑著摟住父親的脖子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又跑到母親身邊坐下,抱著她的胳膊撒嬌。 她前世的靈魂仿佛離開了這一世的rou體,讓還不曾經(jīng)歷過地獄的自己能夠無憂無慮;又或者……人在經(jīng)歷過死亡和絕望之后,演戲,已經(jīng)融入骨髓,算不得什么了。 本來還冷肅著一張臉的安邵和被青春靚麗的女兒撲了一臉少女香氣,還被附送香吻,本就只有叁分的火氣立時滅的差不多。 唔…雖然昨天那樣很失禮,但是安家也不比李家差多少,小孩子鬧鬧脾氣也沒什么。 安母宋芳云卻不一樣。她一向自恃是貴婦,最講究那些條條框框的規(guī)矩,對女兒的要求也是名媛淑女,昨日那般作為已經(jīng)是讓她難看丟臉,今天還這樣不知悔改,真是欠教育! “哼!”安母冷哼一聲,顯然對于女兒的親近不為所動。 安然知道母親最是虛榮,她在意的從來不是自己,只有她可笑的面子和架子。可憐她上輩子什么都不懂,傻乎乎的和母親對著干,自己弄得遍體鱗傷。 “mama,你今天可真漂亮!這件旗袍是新做的吧,第一次見呢!看這蘇繡,肯定是蔓樓蘭的。前天我還聽念念說她mama等了大半年才排上隊定制一件呢!”蘇念念的祖父和安家老爺子是戰(zhàn)友,蘇爸爸是市委書記,蘇mama也是婦協(xié)委員。沒有安家有錢,卻是官身。 “嗯?!惫唬材傅哪樕每床簧?,即使努力不露出來,卻還是能分辨出得色。蔓樓蘭,不是哪個去了都可以立馬定做的。 安然笑瞇瞇的樣子看上去天真無知,只是很真誠的在夸獎母親在貴婦圈子里的地位?!鞍职?,你看mama今天盤的頭發(fā),是不是也很漂亮?看上去脖子又長又優(yōu)雅,像是天鵝一樣呢!”安然側(cè)身挎著爸爸的胳膊,偷偷拽他的袖子請他幫忙。 安邵和心里好笑,可是更高興女兒和自己的親近。而且妻子在一眾貴婦里最得面子,他臉上也有光。當(dāng)即拿出安少爺?shù)目诨ɑ寄埽S意把夸贊女人的好話一卡車存貨拿出來點兒, “確實特別好看,唔,主要還是因為你媽年輕漂亮,衣服頭發(fā)才襯托的好,別人就是穿了一樣的,也沒我們安太太好看?!?/br> 徐娘半老的安母矜持的看向丈夫,笑的恰到好處又溫柔順從。 他們兩人雖然老夫老妻,卻因為安父被老爺子管著,在外十分節(jié)制,所以只是聯(lián)姻的兩人,和大多是同類比起來,奇異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 兩人眼神一對,就知道今天又可以度過一個銷魂的性愛夜晚了。 安邵和長相英俊而且保養(yǎng)極好。他在安氏花的心思中規(guī)中矩而已,剩余的時間都用來健身和陶冶性情。雖然將要不惑之年,可是看上去也就叁十出頭的樣子。 安母現(xiàn)在虎狼年紀(jì),饑渴的要命,看到風(fēng)度翩翩的丈夫隱含情欲的目光,rou縫立馬就濕了。她已經(jīng)顧不上繼續(xù)調(diào)教女兒,只想立馬跟丈夫大戰(zhàn)一場。 于是她舔了舔艷紅的嘴唇,發(fā)現(xiàn)丈夫眼睛突然變暗,就知道魚上了鉤。 安然哪里看不出這兩人之間要燒起來的yuhuo。 她立馬識趣的說道:“爸爸mama,今天周六,我一會兒要去李哥哥家跟他道歉,昨天是我不對?,F(xiàn)在先走啦!” 顯然她這番表現(xiàn)讓兩人不能更滿意,安父輕輕恩了一聲,就不再看安然了。 跑出門的安然卻沒有立馬出發(fā),而是吩咐管家讓司機一個小時后過來。 她悄悄轉(zhuǎn)到一樓的書房,果然,安父安母兩人連臥室都等不及回,直接在一樓的小書房媾和了起來。 宋芳云像是母狗一樣跪在地下,撅著屁股,上身只解開了衣襟,露出一對碩大白嫩的奶子。安邵和連褲子都沒脫,只把又黑又粗的jiba從拉鏈里掏出來,一邊拍打雪白肥大的屁股,一邊在妻子水汪汪的rouxue里來回沖刺。 看到這yin亂的一幕,安然的呼吸驀地急促起來。 “啊,好人,求你用力,再狠點兒cao你的sao母狗!”安母不知羞恥的祈求丈夫,她需要的不是憐惜,不是和風(fēng)細(xì)雨,而是男人兇狠的cao干! “賤狗!婊子!自己把屁股搖起來!”安父狠狠拍打妻子的雪臀,這老女人不要臉的發(fā)浪,還自稱母狗,實在是刺激。 這么個端莊貴婦被自己征服,在自己jiba的cao干下變成了母狗性奴,除了求cao什么都不知道,確實很讓人興奮。 安母的臀部被打的紅腫一片,也不喊疼,反而覺得這樣盡興。整個人sao浪的,連口水都顧不上擦,回頭盯著安邵和:““主人,求你cao死我,干壞奴的小sao逼!云奴要主人的大jibacao!” 平日里裝模作樣一本正經(jīng)的妻子賤的自稱為性奴,安邵和只覺得一股股電流從尾椎竄上大腦,讓他爽的渾身打顫,“賤貨!爛逼!cao爛你的賤逼!” 還打樁一樣挺腰送胯,嘴里罵:“松成這樣還小sao逼?你個臭婊子!大松貨!” “??!哈啊!是主人的大jiba太厲害了!才把賤婊子給cao松了的!求主人不要嫌棄,賤婢會更賤更sao的!”安母大喊一聲,眼睛閉著使勁抽搐彈動,像是受不了快感,在死命掙扎。 安父的雙手卻像鉗子一樣,根本不許她逃。 狠狠箍住女人的豐腴的腰,被yin水澆透的陽具非但沒有脫離半點兒,還更兇狠的抽插,每次都刮出一波白膩的sao水。 “賤逼流成河了!”安父的五指像是鐵鞭一般,無情的抽打到女人的臀rou上,每次留下的指印都向外鼓起,毫不留情,“你個賤婊子!嫁我之前不就是個sao逼?!以為老子不知道?!賤貨!”這時候提起宋芳云的婚前性史,給兩人帶來了異樣刺激。安邵和是狠狠懲罰,滿足凌虐欲望,安母卻是想起自己婚前的yin亂經(jīng)歷,格外興奮。 “sao奴不敢了!sao奴跟主人結(jié)婚后再也沒讓別的jibacao過!”宋芳云驚悚又性奮,她只知道自己的yindao越來越敏感,簡直要命!這時候別說當(dāng)奴婢求饒,就是更下流無恥的,她也干得出來。 “賤逼!濫交的垃圾!”安邵和打的更狠了。 “好爽!shuangsi了!那些破jiba都不如您,只有您的jiba能讓賤逼這么舒服!大jiba要捅破saoxue了!尿了,主子,婊子被你干尿了!”滅頂?shù)母叱毕砹藋in蕩的女體。實在是太爽了,yin亂的對話是讓她脫去偽裝的催化劑,暴露了她yin蕩sao浪的本性,只能在男人身下挨cao。 脖頸被男人鉗制著,用力壓低,幾乎到了地上,身體明明不能承受更多,卻被男人逼著體驗死亡一般的快感。最后半分鐘,安母早就神魂離體,不知所在。高潮了還被cao,她被迫體驗無窮無盡的高潮快感。她聽見自己嘴里發(fā)出奇怪的尖叫,哩哩啦啦的水聲響起——尿sao氣隨著宋芳云失禁的黃色尿液彌漫了整間書房。 安邵和心里一陣惡心嫌惡,閉著眼惡狠狠地干了幾下,然后猛地拔出陽具,扯掉避孕套擼動。很快,猩紅的鈴口吐出十幾道白花花的濃精。 沒興趣繼續(xù)延長快感,他握著還沒軟下來的jiba,用女人的衣擺胡亂擦了擦,留下一句“把這里清干凈。”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只剩下豐腴的女人還在撅著屁股抽搐。 他曾經(jīng)真心愛過宋芳云,婚后潔身自好并不僅僅是因為老爺子的要求,更是在去世母親的影響下,他自己也想要一個美滿的家庭。 他媽安老夫人不過叁十幾歲就去世,是被安老爺子活活氣死的。想到自己那些私生子弟弟meimei,安邵和一陣?yán)湫Α?/br> 可笑的是,他沒能遇到一個他媽那樣癡心不改把自己疼死的,反而娶了宋芳云那個婊子。宋芳云嫁給他之前是個婊子,仗著在國外留學(xué)沒人知道,亂交的事情就沒斷過?;貒笱b的一本正經(jīng),矜持端莊,竟然真把他給騙了。 恨只恨他在有了安然之后才知道,不然說什么他也不會和這么個賤女人結(jié)婚生子??墒羌热灰呀?jīng)有了安然,他決不會讓自己的女兒經(jīng)歷自己當(dāng)年的噩夢。 所以不管自己怎么惡心宋芳云,他也愿意保持面上的和諧。在安然長大懂事之前,他不想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洗澡的時候,他想起當(dāng)年自己知道了宋芳云的真面目。那個女人還在月子里,跪著求他不要拋棄她,反倒弄得他像是個做盡壞事的惡人。 他想起父親惡心的樣子,拿著DNA報告說還好安然是他親生女。冷酷的說不過是聯(lián)姻女人,要他不要胡鬧,安氏需要宋氏在政府和中央的勢力……好像他是個一無是處,只會感情用事的蠢貨。 最后,他想起了安然剛剛出生時,他抱著她小小的、柔軟的身體,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傷到這個小小人兒。她是純潔的,干凈的,是他生命的延續(xù),甚至,是另一個自己...... 男人眼神堅定,他沒得到的,他要自己的女兒都得到。 至于愛情?婚姻?和哪個湊合不是湊合?發(fā)泄欲望罷了!老爺子風(fēng)流了一輩子,也沒見真開心過幾天,不然也不會守著自己這個婚生子,從不讓那些狼子野心的雜種越到他前面去。為什么?還不都是為了他那個早死的媽! 人死了,老頭子才想起來要真心對待啊?哈!可惜真心對他的自己那個蠢媽,早就被他氣死了!完全不在意才十歲的兒子!老頭子活該孤獨終生!哈哈! 還有宋芳云,別以為他不知道,她一直不喜歡安然,覺得安然是個喪門星,一出生她那些好事兒就被他知道了。還妄想要再生一個,哈!自從安然出生,他再也沒在那女人身體里釋放過,她不配!沒有他的種子,這女人只能指望安然,只能對他的女兒好! 安邵和無聲笑著,笑著笑著,兩行清淚就下來了,混在花灑下的水里,分辨不清痕跡。 另一邊的宋芳云呢? 她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早就支撐不住上半身,狼狽的趴在剛剛噴灑的尿和粘液里。而她的屁股還在堅強的挺著,sao逼被撐大成指頭粗的黑洞,一收一縮,顯然是還沒有吃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