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與嬌養(yǎng)妻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3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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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道隱沒的背影,小女孩眼里充滿了憧憬:“陛下…好厲害啊?!?/br> 回到先前的地方,宣陵和云瓷已經(jīng)從孩子名字說到了三歲時(shí)要穿的衣服,就連衣服款式都說了十幾種。 見她回頭,云瓷抬眸淺笑,卻從姜槐隱晦的目光里看到一絲不同尋常。 她當(dāng)即住了嘴,關(guān)心道:“出了什么事嗎?怎么一臉凝重?” 凝重?姜槐自認(rèn)自己控制的極好,亦不知阿瓷是從哪兒看出了凝重。 在感嘆阿瓷心細(xì)如發(fā)時(shí),她笑著安慰兩句,側(cè)身問宣陵:“您受傷了?” 宣陵搖頭:“未曾。怎么突然問這個(gè)?” 姜槐上前兩步為她診脈,長長的眼睫毛遮去那些波瀾暗涌,半晌,她從懷里取出藥瓶,擰開瓶塞,倒出一粒紅色小藥丸:“吃了它?!?/br> 服過藥后,宣陵眸子輕轉(zhuǎn):“是那妖僧有什么不妥嗎?” “豐邪妖僧,獨(dú)占天地妖邪二字,以吸食人血為生。”姜槐強(qiáng)壓著冷意與怒火:“這段時(shí)間,您與阿瓷在一處,閑雜人等,我自會(huì)處理?!?/br> “阿秀?這…這到底怎么回事?” 姜槐看她一臉茫然,溫聲道:“若您不怕的話,我可以解釋給您聽,這會(huì)是一個(gè)極其匪夷所思的故事?!?/br> “你說,我就信?!毙瓴患偎妓鞯馈?/br> “嗯?!苯弊谠拼梢粋?cè),開門見山:“我乃道子,胎穿而來進(jìn)入這方天地。生來,便與母后血脈相連?!?/br> “如今不僅我來了,看樣子,以前那些人也跟了過來。中間隔著五百年,他們既然敢過來,絕對(duì)不會(huì)放過我。而我,也有筆帳,要和他們清算。” “道子……五百年?!”宣陵驚得說不出話。 長風(fēng)回蕩在谷底,花香自來。宣陵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那你……你還是阿秀嗎?” 姜槐安撫她:“是,我一直是?!?/br> 提起的心慢慢落回去,宣陵看著她噙在唇邊的笑,莫名地受安慰。 只要阿秀還是阿秀那就好。至于她怎么來的,那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是她的孩子。 想到那如同鬼魅的妖僧,想到阿秀所說的‘那些人也跟了過來,’宣陵滿眼擔(dān)憂,乍然問道:“道印又是什么?” 聽她問道印,姜槐笑得促狹:“那貓臉小木牌,母后隨身帶著嗎?” 貓臉小木牌? 就是她從荊玄魚手里搶過來的貓臉小木牌?! 宣陵神色復(fù)雜地從懷里掏出一物,難以置信道:“道?。俊?/br> “是啊,每一代道子的道印向來都是隨心所欲,到了我這一代,這張貓臉,就是我的印記?!?/br> 姜槐凜聲道:“道印在身,可破世間一切邪祟!魑魅魍魎,見道印,只有瑟縮臣服的份!” 那些荒誕不可思議,皆在這一句擲地有聲的霸道宣言里灰飛煙滅。 宣陵寶貝地收起小木牌,云瓷眼睛一亮,扯了扯姜槐衣袖:“我呢?我也要。” 姜槐摸了摸鼻子,看著小姑娘眼里的戲謔打趣,罕見得不好意思起來:“有的,都有的……” 第144章 八月,大雨將至,妖孽橫行。 距離禹州城十萬八千里的邊陲小鎮(zhèn),一扇門忽然被推開。 是夜,無星無月,風(fēng)卷動(dòng)路旁雜物,發(fā)出各樣詭異的響動(dòng)。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更夫一手提著燈籠,一手敲著梆子,干巴巴的聲音回蕩在暗夜,他瑟縮著肩膀,只想早點(diǎn)回家吃條寒瓜壓壓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