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_分節(jié)閱讀_7
書迷正在閱讀:一胎倆寶:爹地,你老婆跑了、[穿越]山河不夜天、星際神農(nóng)系統(tǒng)、權(quán)臣小嬌妻總是失憶、他們不會相愛的、惟吾逍遙、星際園藝師、公主和僧侶、幽靈境 完結(jié)+番外、兵者在前
胖小孩學(xué)嘴:“臭流氓,不要臉?!?/br> 哦,在罵他? 哪是那么容易讓人罵的荊照秋當(dāng)時就兇惡地瞪了胖女人和小孩一眼,極其惡意地咧嘴一笑:“吃了你哦?!彼挪皇呛萌?。 一句話嚇得胖小孩登時嚎啕大哭。 哭聲引來其他人的一連串罵聲,大晚上的,誰不想好好休息下,第二天趕路。小孩尖利的哭聲響起,好了,那就不用睡了。胖女人慌亂地捂住胖小孩,怕引起眾怒趕出廟里。至于荊照秋…… 他笑起來太可怕了,胖女人也怕起來,荒年饑年吃人的事情很多,指不定這個惡徒就是會吃人的! 荊照秋得意的笑容維持不到眨眼功夫,漸漸僵硬。 易之虞低下頭蹭了蹭荊照秋的臉頰,坐實(shí)胖女人說的拉拉扯扯勾勾搭搭。老大的塊頭,做起這個動作來,違和的要命,易之虞的表情卻是理所當(dāng)然,不見半分羞餒。 “你夠了哈?”荊照秋渾身發(fā)毛,不習(xí)慣這種太黏糊的親近。又不是孩子,肌膚相貼未免太奇怪。 “這里疼?!?/br> 易之虞指指被荊照秋打腫的臉,即使失去記憶,也能用本能感覺出荊照秋吃軟不吃硬,對他示弱的手段行之有效。 果然,本來要推開他的荊照秋咬了咬牙,忍下來了。罷罷罷,蹭一下不會少塊rou。 醒來后,就要打算以后的生活了。荊老爺安排的房產(chǎn)不能去,而他們手里的錢卻不多。 “我們的錢呢?”荊照秋一副天塌下來的表情,既驚詫,又不得不壓低聲音,以免被人聽見,“你說,我們的錢呢!” 易之虞面無表情回答:“銀票泡爛了。買了毯子、饃饃還有藥。”平靜的語氣和荊照秋越來越冷的表情涇渭分明。 “所以,除了這對鐲子以外,我們只剩十兩銀子了嗎?”荊照秋的rou都在疼,“你個敗家子!” “……” “這下真成窮光蛋了。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厚著臉皮向荊老爺要點(diǎn)錢的?!鼻G照秋的眉頭里都寫著愁兩個字,“一只魚,你有錢嗎?” 既然問到了,易之虞只好摸身上每個口袋,被荊照秋的緊張與愁苦感染,對錢不在意的易之虞竟然也對錢緊張起來。 “沒有了?!?/br> 荊照秋盯著他。 “真的沒有了。” 荊照秋再盯。 “那……我只有這個了?!庇衽逯庵挥羞@個了。易之虞解下脖子上紅線穿起來的不過半指寬的青銅牌子,牌子上一面雕著奇怪的花紋,另一面什么也沒有。 看起來一點(diǎn)都不值錢,但易之虞本能地知道這比那塊玉佩值錢多了。它真正的價值或許在于證明,就像一塊標(biāo)明身份的令牌一樣。 荊照秋認(rèn)不出他的價值,可貼身物品的牌子的價值不應(yīng)該是錢來衡量的,也許是重要的物品。易之虞腦筋不太清楚,以后明白過來會后悔的。 “拿回去,十兩就十兩銀子吧?!鼻G照秋把銀子裝起來,語氣放松了許多,“以后把錢都賺回來!別說十兩,百兩千兩萬兩都……” 有…… 易之虞默默把牌子給荊照秋掛上。 “我……易——之——虞。”易之虞在荊照秋手心里寫他的名字,一板一眼糾正荊照秋的錯誤,“不是一只魚?!?/br> 寫完之后又蹭了蹭荊照秋,毫不知羞且黏黏糊糊。這種喜歡各種蹭蹭蹭的毛病,這不是一只魚,是一只貓吧? 牌子溫溫?zé)釤?,帶著易之虞的體溫,讓荊照秋有種收了別人嫁妝要好好對他的感覺。 突然不是很討厭這個大塊頭了。 俊美的青年和吃完荊照秋給的面后,突然小小抱了一下荊照秋的人重合在一起。那時他還在感嘆,荊家大少奶奶未免太奔放,這要是被人看到,小叔和嫂子可就說不清了。 還是想想眼下應(yīng)該怎么辦。 不能住荊老爺給的房子,錢也不多??磥恚蝗珉S著難民隊伍到信陽城去了。 —————— 第二日,信陽城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