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他爹身份好像不一般_分節(jié)閱讀_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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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拿你命的人?!?/br> !驚懼之時,鷹二被直接打暈,易之虞攔腰截住,將其帶走,悄無聲息。而鷹二在昏迷之前甚至想不起來這是哪個仇家。 一盆涼水將其潑醒,鷹二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在一個漆黑冰冷的洞窟當(dāng)中,撲鼻是帶有腥味的臭氣,他干嘔了兩聲,四肢無力,坐著往后挪了兩步,手上卻不知摸l到了什么滑膩的東西。惹得滿手黏糊糊沾滿腥氣。 抬頭,是一只火把。 “你究竟是誰?”鷹二確實不記得了。他的仇家眾多,要他死的人不計其數(shù),可眼前這個當(dāng)真沒印象。他敢肯定,這樣一個如閻羅似邪氣的人物,若是曾經(jīng)見過,定不會忘記。 可眉目間,又有幾分熟悉。 “記不得了?前幾日,你還拿走了我家中的三百兩銀子呢?!?/br> 易之虞把火把舉高,照亮了些。 “啊!是你……不對……你是……”鷹二回憶起來,“你是那人的什么人?”他把易之虞誤認為兩個人了。 易之虞卻不答。 鷹二的身后有窸窸窣窣的摩擦的響動聲,磨得人耳根發(fā)麻。這洞窟究竟是什么地方,怎如此陰冷潮l濕令人毛骨悚然? 鷹二心里惶恐,卻依舊嘴硬。 “呵呵,你是那死鬼的哥哥吧?!柄椂喽?,那人被咬怕是沒什么活頭了。 “你不若看看身后?!币字萁K于開口,火把往前探照。 “看什么……?。 壁A二轉(zhuǎn)頭,火光之下是一個大坑,滿是糾纏在一起的蛇。這是個蛇窟! “你想做什么?” “你那么愛玩蛇,不如試試被蛇咬的滋味如何?” “不,你不能這樣!”鷹二頭皮都炸開,這些平常被他用來殘害別人以取得愉悅的東西,竟讓他第一次這么害怕?!扒笄竽悖?、饒了我吧!” “這世上有句話。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痹搧淼膱髴?yīng)從來不會缺席。 易之虞露出一個甚少出現(xiàn)的笑容。不是荊照秋見過的有溫度的笑,而是就像這濕冷的洞窟和蛇信一半帶著危險氣息的笑。 他就帶著這種笑,把鷹二推向了蛇窟。鷹二的尖叫聲淹沒在萬蛇的糾纏當(dāng)中。 他前半輩子做過的心狠手辣之事,從沒有少過。否則皇帝也不會信任于他,給易家這么多榮寵。 該來的報應(yīng)從來不會缺席。易之虞默念著這句話,舉著火把久久佇立。 是否他做過的事,也終將報應(yīng)?他從前不信鬼神,亦不信來生之事,如今也對鬼神嗤之以鼻。該來的遲早會來,他之前沒有牽掛,與生l母關(guān)系不佳,沒有可以過命的摯友,沒有相濡以沫的妻子,唯孑然一roul身而已。 但……如今,他心有牽掛,重逾千金。 不敢不瞻前顧后。 算你命大,換做從前,你必死無疑。 第二日。有老獵人從山洞撿回來一個已經(jīng)昏迷的人。該人倒霉,竟然掉進山洞的萬蛇交l配的蛇坑當(dāng)中,幸而命大,都是無毒的蛇而已。 只是人卻好像嚇出毛病來,成了徹徹底底的瘋子。從此杯弓蛇影,看見任何長條形的東西,都會驚叫。想那日在蛇洞一日,定然已成了他一生的噩夢。 從此街頭小巷,總能看到一個瘋子口中瘋言瘋語。什么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之類的。 一日,荊照秋與易之虞在酒樓上吃飯時,聽到鄰桌在談?wù)撨@件事。荊照秋全身惡寒,夾在半空中的rou也沒了興趣吃,筷子的方向一轉(zhuǎn),放到了易之虞碗里。 “你吃吧。我沒什么胃口?!彼麑ι吲率钦嬗行睦黻幱傲?,光是聽聽就倒了胃口。 “怎么不想吃了?剛才不是說想來出這里的炸雞,才吃了個兩口而已。不吃這個,那喝口湯吧。魚湯熬得挺好的,你若覺得好,咱們回家也去做?!币字葜狼G照秋是聽到隔壁的事反胃,有意岔開話題。 鷹二的事易之虞并沒有告訴荊照秋。這種腌臜之事上不得臺面,沒必要搬上來污了眼睛。 鷹二此人終日以毒蛇虐殺被人為樂,最終卻害在蛇身上,全是報應(yīng)在身。那蛇窟的蛇分明沒有毒蛇,全不過山中水蛇罷了。只他害人過多,哪料到會有這種事。 荊照秋有點懷疑易之虞的廚藝:“你做得出來?” “可以試試。”易之虞點點頭。 荊照秋笑笑,顯得很高興。易之虞的手上雖然長著些繭子,但一看便知是拿劍握弓磨出來的,一見便知從前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拿筆桿子寫出的字也比他的好看不知多少倍,筆鋒蒼勁有力如沙劃痕。